孙敏把脸埋在宋璟言的怀里,脸颊蹭着他温热的衣料,声音闷闷的,裹着一丝哽咽的委屈,还有全然卸下防备的依赖,
“以后再也不要喊我老师了,就叫我小敏,好不好?”
宋璟言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指腹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肩胛骨,带着灼人的温度。
低沉的嗓音裹着暖意,混着淡淡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好,小敏。”
话音未落,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唇先在她的额角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再顺着眉眼的弧度缓缓滑下,最终停在唇角,带着不容错辨的缱绻。
孙敏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像被风吹得摇晃的蝶翼,没有半分躲闪,反而微微仰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主动将唇瓣凑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丝毫急切,带着红花郎的醇香,还缠着彼此压抑多年的情愫,
温柔得像是月光漫过心湖,漾起层层涟漪;深情得如同跨越了岁月的救赎,熨帖了所有褶皱。
孙敏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爱意和暖意,
那暖意顺着唇齿蔓延到四肢百骸,能将她所有的不安都驱散干净。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停下,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略显急促的喘息声,空气中仿佛都飘着甜腻的因子。
孙敏把额头贴在宋璟言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像是喃喃自语,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他的衣料:“你是我这些年……打开电话簿,唯一能拨出去,喊来帮我暖房的人。”
她声音发颤,却又带着一种卸下伪装后的松弛,
“你见过我卸了妆、哭到脱力的样子,见过我对着空房子发呆的模样……那才是最真实的我啊。”
宋璟言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她的身影,
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带着酒气的话语轻轻打断。
“我快三十岁了,”她缓缓抬眼望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湿意,轻轻颤动,
“我不想……不想把我的第一次,带到明年。”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缠绕着,升温着。
孙敏眼眶泛红,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脆弱:“我以为我的心早就死了,在一次次失望里,早就封死了那扇门……是你,又把它撬开了。”
她忽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怕被他看清眼底的狼狈:“我知道这样不好,我知道我们这样……或许根本没有未来。可我控制不住……”
话音未落,宋璟言猛地伸手,将她更紧地揽进了怀里,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单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也能闻到她发间混着酒气的馨香,那味道像钩子,勾得他心尖发痒。
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沉,更烈。
孙敏彻底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肩头轻轻颤动,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享受着这份气息交缠带来的眩晕感,因为她能从中清晰地感觉到被爱的滋味,那样真切,那样滚烫。
宋璟言的手指缓缓滑到她的衬衫纽扣上,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一颗,两颗,三颗……动作慢得像是在享受这份循序渐进的亲昵。
和所有川渝女生一样,孙敏虽在北方待了多年,皮肤依旧是透着粉的白皙细嫩。
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衣料顺着她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她穿着白袜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无意识地勾了勾,带着几分无措的娇憨,声音里裹着水汽:“璟言,我站不稳了,把我抱到床上好不好?”
宋璟言唇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愫,他可不是上一世那个只会老实听话的孩子。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际滑下,轻轻褪掉她的高腰牛仔裤,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随后,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没有走向卧室,反而将她轻轻放在了餐桌上。
大理石的桌面带着一丝凉意,却被两人身上的温度迅速焐热,高度刚好到他的腰部,也刚好让他能近距离地凝视着她眼底的所有情绪。
他分开她的双腿,缓缓站在中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带着低沉的嗓音,轻轻落在她的耳边:“这样,不好吗?”
孙敏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嗯”,尾音裹着水汽,带着几分无措的喑哑。
她浑身灼烫,肌肤相触的地方像燃着小火苗,身体的本能早已挣脱理智的束缚,全然不受掌控。
宋璟言仿佛能精准捕捉她所有的感官节奏,指尖带着薄茧的触碰,轻易便牵引着她的身体,
让那些本能的悸动循着他的指引,自然而然地流露,温顺得不像话。
两具滚烫的身躯紧紧纠缠,暖黄的灯光将彼此的影子叠在墙面,暧昧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