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双面谍影:枕边人是黑桃皇后 第48章 你要谋杀亲夫吗

重庆的雨夜,夏婉站在军统宿舍的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墨寒的信。

“我的小娇妻……”

纸上的字迹仿佛带着温度,烫得她心口发疼。

她突然转身,从床底拖出暗格里的皮箱,换上一身素色旗袍,戴上墨寒送她的珍珠耳坠——那是他们定情时,他亲手为她戴上的。

就任性这一次。

她给红桃三留了张字条:

“急病,代班三日。若戴笠问起,就说我伯父病危。”

然后,她消失在雨幕中。

哈尔滨的夜风裹挟着霜气,夏婉站在老洋房的雕花铁门外,指尖微微发抖。

她穿了一件月白色暗纹旗袍,腰肢掐得极细,珍珠耳坠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墨寒推开门时,她正抬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这个动作让旗袍的立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墨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刚洗过澡,黑发还滴着水,单薄的棉麻衬衫被水渍浸透,贴在胸膛上,隐约透出肌肉的轮廓。

夏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敞开的领口,痴痴地望着。

“看够了吗?”他嗓音低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屋内。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夏婉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身前却是他滚烫的体温。

墨寒的手掌撑在她耳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灼热地喷在她唇边:“重庆到哈尔滨,转三道车,就为了……”

她突然仰头吻住了他,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她的身体像一泓春水,旗袍盘扣被一颗颗解开时,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床幔摇晃,她的长发铺了满枕,墨寒的汗水顺着她肌肤的曲线滑下去。

夏婉在这一刻忽然想哭——她太久没被人这样拥抱过了,军统的每一天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只有墨寒的怀里,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会疼会笑的女人。

而墨寒盯着她迷蒙的泪眼,心脏狠狠抽痛。他比谁都清楚,天亮后她又要回到那个吃人的魔窟,戴笠的鹰犬随时可能撕碎她。

所以这一夜,他要她记住——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第二天傍晚,夏婉裹着墨寒的衬衫在厨房煮面。

衬衫下摆刚盖住她大腿,走动时若隐若现的曲线让墨寒的眼神越来越暗。他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唇贴在她耳后:“穿成这样,是故意折磨我?”

夏婉侧头看他,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孤狼长官,你不是最擅长……严刑逼供?”

下一秒她就被抱上料理台,面粉袋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打翻的酱油在台面洇开深色痕迹,像极了她绯红的脸色。

虽然他们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每次重逢,都像第一次那样战栗。

最后那晚,他们在浴缸里耳鬓厮磨。

水汽氤氲中,夏婉趴在他胸口,指尖描摹他腹肌的沟壑。他的皮肤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每一道她都记得来历。

“这里……”她点着他心口处的弹痕,“如果当时子弹偏半寸……”

墨寒突然攥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胸膛上:“那这颗心,到死都只跳给你一个人听。”

水波荡漾,她的身体在他掌中化成一滩春水。恍惚间她听见他在耳边哑声说:“婉婉,嫁给我。”

这不是疑问句,是命令。

夏婉低语:“寒……我早就已经是你的妻子。”

第四天凌晨,夏婉站在穿衣镜前扣旗袍领扣。

墨寒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镜子里,他结实的手臂环着她雪白的腰身,像猛兽小心翼翼地圈住珍宝。

“红桃三拖不了太久。”她轻声说。

他忽然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下次见面,我要听见你喊夫君。”

夏婉笑着推开他,转身时却红了眼眶。

她离开后的第七夜,墨寒在哈尔滨的阁楼里灌下第三瓶伏特加。

酒精烧不灭记忆。

她旗袍下摆扫过他膝盖的触感,她临走前故意落下的那枚珍珠耳坠,此刻正躺在他掌心里,像一滴凝固的泪。

“等我回来。” 她当时笑着说,可眼底的决绝骗不了他。

梦雨推门进来时,正看见他将匕首插进地图上的重庆军统局位置,刀尖入木三分。

“你疯了?” 梦雨按住他手腕,“戴笠正等着抓你!”

墨寒甩开她,黑眸里翻涌着偏执的暗火:“那就让他等着。”

重庆的夜雨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墨寒翻过军统局高墙时,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他反手拧断暗哨的脖子,血溅在制服肩章上——那正是夏婉常穿的伪装款式。

他飞速穿过军官宿舍,办公室,都没发现夏婉的身影,后来他在后山发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没错,那就是夏婉。

她正对着后山的冷月轻轻叹息。她一天比一天思念墨寒,那三天在哈尔滨甜蜜的日子是她最难忘的时光。

墨寒健步如飞,一下子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