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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大人物 第20章 帝国金脉之财政魔法

洛兰在国库账本堆里摸到一支冰冷毒箭,现代金融知识瞬间化作全息投影炸开。

“赤字爆表的帝国财政?呵呵,你们连复式记账都不会?”

她捏着箭头转向惊慌女官:“告诉长公主,这笔军费烂账我查定了。”

账册突然渗出绿光,毒箭纹路竟与现代期权模型吻合。

“陛下!账本发邪光了!”侍卫尖叫着想烧毁证据。

女皇诺澜拍开侍卫的手:“这是我侄女用命换来的真相!”

她指尖拂过洛兰咽喉伤口,声音发颤:“这笔账,姑姑陪你算到底。”

冰冷的触感,突兀地穿透指尖传来的麻木。那不是堆积如山的帝国账册该有的厚实或粗糙,也不是地面石砖的坚硬。它细长、坚硬,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死寂凉意,毫无生气地横亘在一本厚重的、落满灰尘的《帝国纪元五年军费开支总录》之下。

洛兰·冯·克劳迪乌斯,或者说,这具身体里那个名叫周明的灵魂,动作猛地僵住。加班猝死的记忆碎片还未完全散去,眼前巨大的、用粗糙羊皮纸装订成册、墨迹浓淡不一甚至掺杂着大量复杂难辨符号的账簿海洋,正以一种物理和精神的双重压力挤压着她。而指尖下这意外的冰冷异物,像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在她疲惫不堪的神经上炸开危险的涟漪。

纯粹是一种本能的警觉,驱使她小心翼翼地拨开那本沉重的军费账册。羊皮纸粗糙的封面摩擦着指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底下露出的东西,让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支箭。

箭头狭长尖锐,闪烁着一种不祥的、幽暗的蓝绿色光泽,显然淬着剧毒绝非装饰。箭杆是某种深色的硬木,打磨得异常光滑,尾部的箭羽是几片锋利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翎羽——不是鸟类柔软的羽毛,更像是某种精心打造的微型刀刃。它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躺在帝国最核心的财政记录之下,像一条潜伏的毒蛇,散发着无声的诅咒。

原主,洛兰·冯·克劳迪乌斯真正的意识碎片,被这冰冷的实体瞬间激活。一股强烈的、濒死的绝望感如同汹涌的冰水,猛地灌入周明的脑海——咽喉被利矢贯穿的剧痛!无法呼吸的窒息!视野迅速模糊成一片猩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重重砸在散落一地的账册上,沉重的羊皮纸卷轴滚落,砸在额角带来沉闷的痛楚……

“呃!”现实中的洛兰猛地抽回手,仿佛被那冰冷的箭杆烫伤,脸色瞬间褪尽血色,踉跄着向后跌坐在另一堆账册上,羊皮纸卷轴哗啦啦滚落一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肋骨跳出来。喉咙深处泛起真实的、腥甜的窒息感,仿佛那支无形的毒箭依然卡在那里。

原主的死亡记忆,与此刻指尖接触到凶器的战栗,完美重叠。

这就是暗杀掉“洛兰”的工具!它竟然被藏在这里?国库!帝国财政的心脏!杀手何等猖狂,或者……是何等的权势滔天,才能将凶器如此堂而皇之地藏匿于象征着帝国命脉的核心重地?

是谁?!

愤怒如同炽热的岩浆,瞬间冲垮了周明刚刚融合进这个陌生身份时残留的茫然与荒诞感。他不是来玩什么宫廷cosplay的!他是被迫接手了一个烂摊子,一个被蛀虫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帝国财政,以及……这具身体背负的沉冤血债!

现代金融分析师周明的灵魂在咆哮:玩阴的?搞暗杀?老子在华尔街见多了!你们以为用一支原始毒箭就能吓退一个经历过次贷危机、量化宽松、市场熔断洗礼的金融民工?!老子加过的班熬过的夜,比你们这群土包子见过的金币都多!

“呵…呵……”沙哑的冷笑不受控制地从洛兰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嘶哑和极致的嘲讽。她死死盯着那支泛着蓝绿幽光的毒箭,属于周明的专业本能和刻在骨子里的职业病,如同狂暴的洪流,瞬间冲破了现实与幻想的壁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轰然爆发!

嗡——!

眼前堆积如山的账册,脚下冰冷的石砖地面,甚至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微粒,都猛地一震!无数复杂到令人眩晕的数字、线条、符号、公式,如同挣脱了物理束缚的数字精灵,从每一页羊皮纸上、每一个墨点中狂涌而出!

金色的信用评级字母(AAA、bb-、c)像跳动的音符,在半空中旋转闪烁!猩红的赤字警告(-∞符号)如同流淌的鲜血,刺目地悬浮在视野中央!代表国债规模的山岳般庞大数据柱(↑↑↑↑)拔地而起,几乎要穿透国库高耸的穹顶!代表不同税种、不同地区收入的彩色饼图()疯狂分裂又重组!代表现金流断裂的断裂闪电符号()在虚空中噼啪作响!一张巨大的、覆盖了整个国库空间的帝国资产负债全息表(Assets \/ Liabilities)如同神灵的审判文书,散发着冰冷的荧光,上面密密麻麻的项目疯狂滚动刷新,触目惊心的巨额赤字用最大号、最猩红的字体不断闪烁(dEFIcIt: 8,000,000 GoLd coINS)!

整个国库,瞬间变成了一个光怪陆离、数据爆炸的奇幻金融炼狱!

“啊——!!!”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这诡异的寂静。一直哆哆嗦嗦站在角落、负责看守这堆“废弃”账册的年轻女官艾薇,被这超出理解范围的恐怖景象彻底摧毁了心智。她双眼翻白,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去,裙摆下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刺鼻的骚味弥漫开来——直接被吓到失禁昏厥。

洛兰却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恐怖的全息景象和吓晕的女官。她的瞳孔深处,倒映着那些疯狂跳动的赤字、断裂的现金流符号和堆积如山的债务柱。属于金融分析师那精确到冷酷的思维模块高速运转,瞬间解析了这庞大数据库中蕴含的、足以让整个星辰帝国瞬间崩溃的恐怖真相。

“呵……”又是一声短促的、带着极致讽刺的冷笑,清晰地回荡在数据轰鸣的国库里。

她伸出手,不是去触碰那些虚幻的全息投影,而是再一次,精准地、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地上那支冰冷坚硬的毒箭!箭杆上沾着艾薇摔倒时溅起的尘土,却丝毫掩盖不住它本身散发出的恶意和原主死亡的冰冷。

洛兰捏着这支曾终结“自己”生命的凶器,缓缓站起身。明艳的宫廷长裙上沾满了厚重的灰尘,甚至有几处被散落的蜡泪烫出了焦痕,精心梳理的卷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被冷汗黏在苍白的额角和脖颈上。然而,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如同插在风暴中心的一杆标枪。

她转过头,那双继承了原主翡翠底色、此刻却燃烧着周明灵魂里那种近乎疯狂的理智火焰的眼眸,穿透层层叠叠闪烁的光影,死死钉在瘫软在地、裤裆湿透的女官艾薇身上。那目光冰冷、锐利,带着洞穿一切的审视,仿佛在看一团毫无价值的不良资产。

“你,”洛兰的声音响起,不复往日的清亮柔美,而是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强硬,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向艾薇残余的意识,“去告诉你的主子,长公主殿下——莉迪亚·冯·克劳迪乌斯。”

她停顿了一下,捏着毒箭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箭镞那幽蓝的毒光在她指缝间闪烁不定。

“这笔账,”洛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把利剑刺破数据海洋的轰鸣,穿透了国库厚重的石墙,带着金铁交鸣般的决绝和杀伐之气,“她操盘的那笔见不得光的、从帝国西境军团嘴里抠出来的‘特别军费’烂账——”

她的嘴角扯起一个毫无温度的、近乎狞笑的弧度,目光扫过虚空中那代表西境军团后勤采购项目的、正疯狂跳出“数据异常!资金挪用!”报警符号的巨大红色区块。

“我洛兰·冯·克劳迪乌斯,”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查!定!了!”

“查定”两个字如同两道惊雷,裹挟着穿越者的愤怒与原主的执念,狠狠砸在死寂的国库空间里。话音落下的瞬间,全息投影中那标示着西境“特别军费”的巨大猩红区块猛地剧烈震颤、膨胀,无数代表着贪污路径的黑色虚线箭头从中疯狂延伸、闪烁!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被她紧握在手中的毒箭,那幽蓝的箭镞深处,竟毫无征兆地爆出一团诡异的、粘稠如液态祖母绿的浓郁光芒!这绿光并非向外扩散,反而如同活物般,顺着箭杆冰冷的金属纹路急速向上蔓延、渗透!刹那间,整支阴寒的凶器被染上了一层流动的、令人作呕的邪异碧色!

更骇人的是,这绿光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和传播途径。它竟顺着洛兰紧握箭杆的手指,如同剧毒藤蔓般飞速攀爬!瞬间,洛兰那只握着箭的手臂,从指尖到肘部,皮肤下仿佛被注入了荧光的绿色毒液,诡异的脉络狰狞凸显,散发出幽幽的光芒!

“呃啊——!”一股难以言喻的、远超物理伤害的剧痛猛地攫住了洛兰!这痛楚并非来自肉体,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仿佛无数冰冷的、布满符文尖刺的锁链,狠狠勒进了她的意识核心!视野瞬间被刺目的绿光完全吞噬!耳边尖锐的嗡鸣取代了所有的声音!

然而,在这足以摧毁意志的侵袭风暴中,属于周明灵魂深处那名为“专业强迫症”的根性,却如同狂风中屹立不倒的礁石,死死撑开了一片扭曲的清醒地带!

那诡异的绿色光芒在洛兰眼中急速变幻、解析、重组!箭杆上那些原本看似杂乱无章的、仿佛工匠随意刻下的防滑凹槽和不明纹路,在绿光的浸染和放大下,陡然褪去了原始武器的粗糙伪装!

它们……活了!

无数精密到令人窒息的几何线条在绿光中流淌、组合!复杂的数学符号(Σ、?、∫)如同瀑布般倾泻!精致的钟形曲线()在箭镞处勾勒成形!代表波动率的希腊字母“σ”在箭羽位置疯狂闪烁!代表着不同行权价的水平线(K1,K2,K3)沿着箭杆精确排布!一个完整而标准的、用于衡量风险和收益的**欧式看涨期权定价模型(black-Scholes model)**的视觉化结构图,被这诡异的诅咒绿光,无比清晰地、带着亵渎般的美感,烙印在箭身之上,也深深烙进了洛兰被剧痛撕扯的视网膜上!

“期权……模型?”剧痛和眩晕之中,这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清晰的认知,如同淬毒的冰针,狠狠刺穿了洛兰的意识壁垒。一支中古世纪的淬毒暗杀箭矢,其纹路竟完美契合现代金融衍生品的核心定价模型?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地狱级笑话?!

“魔……魔鬼的契约!!”一声破了音的、带着哭腔的嘶吼从瘫在地上的艾薇喉咙里挤出。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好目睹了这绿光缠臂、箭身显魔纹的骇人景象,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往后爬,“诅咒!这是被诅咒的邪物!它在吞噬洛兰大人!它在召唤恶魔!烧了它!快烧了整个该死的账本!连同那支箭!烧掉!!”她歇斯底里地对着门外尖叫,涕泪横流。

“哐当!”

沉重的国库大门被猛地从外面撞开!戍守的皇家侍卫被艾薇的惨叫惊动,如临大敌地冲了进来。为首的小队长凯恩,一个高大沉稳的中年汉子,刚踏进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钉在了原地!

昏暗的国库深处,堆积如山的陈旧账册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中央,新任财政大臣洛兰·冯·克劳迪乌斯大人狼狈不堪地站着,昂贵的裙袍污损破烂,一只手臂从指尖到小臂却散发着妖异的、粘稠流动的碧绿色光芒!而她手中紧握的那支箭,更是通体缠绕着浓得化不开的邪异绿雾,箭身上的诡异纹路在绿光中如同活蛇般蠕动!

更触目惊心的是环绕在洛兰周围那庞大、扭曲、闪烁着各种刺目红光和警告符号的全息数据投影!那庞大的赤字数字、断裂的现金流闪电、堆积如山的债务柱……虽然侍卫们完全看不懂那些符号代表什么,但那极度不详、混乱、仿佛末日征兆般的光影景象,足以让任何胆怯者崩溃!

“女神在上!!”凯恩身后的年轻侍卫失声惊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账本……账本在发光!那是……那是深渊的邪术!!”

“是诅咒!”另一个侍卫脸色惨白如纸,牙齿咯咯打颤,指着洛兰被绿光侵蚀的手臂,“大人被邪恶侵染了!那箭……那箭是魔器!!”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侍卫们中间蔓延。艾薇的尖叫和眼前这超越常理的景象,彻底摧毁了他们的理智防线。几个年轻的侍卫出于最本能的恐惧和对“邪物”的憎恶,竟真的纷纷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或抽出随身携带的引火绒盒!

“毁掉它!烧了这些被诅咒的账本!连同那支邪箭!”凯恩小队长厉声喝道,声音虽大却难掩一丝颤抖,他握剑的手心满是冷汗。作为守卫,清除“邪秽”保护宫廷似乎是无可辩驳的责任,即使对象是尊贵的财政大臣和象征帝国财政的账册。

火焰在引火绒盒上被擦燃,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侍卫们惊惧而决绝的脸。他们举着火苗,目光投向洛兰脚下那些堆积的、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羊皮纸账册,以及她手中那支不祥的绿光箭矢。

“不!住手!”洛兰嘶声喊道,剧痛和灵魂被撕扯的眩晕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但她的意志却死死抗拒着,“那是……证据……是真相!”她知道这些混乱的数据投影和这支诡异的箭,是她解开一切谜团、扳倒幕后黑手的关键!烧掉?前功尽弃!原主的仇,她自己的命,这帝国的未来,都将付之一炬!

然而,她的呼喊在侍卫们被恐惧支配的狂热面前,显得如此微弱无力。一名侍卫已经将燃烧的火苗伸向了离他最近的一摞账册边缘!干燥的羊皮纸瞬间发出焦糊的气味,一点火星眼看就要燎原!

千钧一发!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象征至高皇权的星辰蓝宝石戒指的手,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如同撕裂风暴的铁钳,猛地从斜刺里伸出!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拍击声!

那只燃烧的火绒盒被这只手的主人狠狠一巴掌拍飞!火星四溅,引火的绒线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焦痕,最终无力地落在地上,被一只镶嵌着银钉的精致宫廷皮靴踩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侍卫,包括正要将火苗凑向账册的那人,动作都僵住了。他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惊骇欲绝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一袭象征着星辰帝国无上威严的深紫色天鹅绒长袍,袍身上用极细的金线和秘银线绣出浩瀚的星河与展翅的帝国神禽图案,在昏暗的国库中也流淌着内敛而威严的光泽。诺澜·冯·克劳迪乌斯,星辰帝国的女皇,洛兰的姑姑,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

她的出现没有任何仪仗的宣告,如同沉默降临的雷霆。那张与洛兰有五分相似、却深刻镌刻着岁月威仪与无尽寒霜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表情。唯有那双深邃如寒潭秋水的眼眸,里面翻涌着足以将整个国库冻结的滔天怒火!那怒火并非针对侍卫的愚蠢,而是针对那隐藏在更深处的、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向她至亲之人下毒手的卑劣行径!

女皇的目光,如同冰封千年的刀锋,缓缓扫过那几个举着火绒、拿着长剑、意图焚烧账册的侍卫。那目光所及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凝固。侍卫们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天灵盖,握着武器的手指瞬间僵硬冰冷,所有的勇气和狂热在女皇无声的凝视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他们膝盖一软,扑通扑通跪倒在地,头颅深深垂下,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屏住了。

偌大的国库内,只剩下全息投影中那些代表帝国财政崩坏的数字符号还在兀自闪烁跳动,发出滋滋的微弱电流声,以及洛兰因剧痛和眩晕而略显粗重的喘息。

诺澜女皇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被绿光缠绕着手臂、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的洛兰身上。那滔天的怒火深处,一丝无法掩饰的、源自血脉的剧痛和恐慌如同冰层下的暗流,猛然翻涌上来,几乎要将她表面的冰封击碎。

她向前踏出一步。

深紫色的裙裾拂过冰冷的地面,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径直走到洛兰面前,无视了那依旧散发着诡异绿光的箭矢和洛兰手臂上狰狞的脉络。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断,却又在触碰到洛兰时,极其细微地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小心翼翼的颤抖。

冰凉却柔软的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冷香,极其轻柔地拂过洛兰的咽喉。那里的皮肤光滑,没有任何伤口,但诺澜的动作却精准地停留在原主意识记忆中那支毒箭贯穿的位置,停留在周明灵魂感受到窒息剧痛的地方。

“洛兰……”女皇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再也不复平日的雍容威严。那两个字从她唇齿间溢出,带着一种沉重到令人心碎的痛楚和无法言喻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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