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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孙锦 第25章 少年病娇之烦恼0708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唤唤过神来,抬起头,登时愣住了。

房间里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地上还有些溅出去的水渍。顾雪洲侧着身站在衣架子边,身上松松挂着件亵衣,长发*的滴着水,把他衣服后背的布料都打湿了,贴在身上,若有似无地露出雪白的肌肤。

沐雩只觉得心头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叫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顾雪洲浑然无觉,看他后退,笑道:“害羞吗?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澡呢。回来正好,帮我擦下香膏吧。”说着走去床边,把长发拨到胸前,背朝上躺了下来,“药膏就在桌上,绿色竹罐子那个。”

沐雩心猛跳起来,像是一滴水掉进油里,噼里啪啦地炸开,又烫又痒。顾雪洲脱了上衣,趴在灰绿色草编凉席上,一截腰肢微微下陷,纤细的不过一掌之宽,再往下线条隆起,勾勒出一道曲线,被遮蔽在亵裤下面,他等了一会儿没动静,转头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沐雩这才如梦初醒般,沉默着走过去拿了药膏,挖了一坨擦在顾雪洲的背上,把淡绿色的香膏轻轻推开。

这是他新写的配方,加了薄荷、冰片、艾草等等,擦上去清清凉凉的,专供夏日用,顾雪洲美滋滋地道:“这是我新制的香膏,还没卖呢,按理说会有消肿止痱的功效,不知是否真的如我所想,用得好了再拿去卖……”他想象着到时这个香膏摆上货架之后被客人们买走,铜板银子哗啦啦流进他的小钱柜,便忍不住自己偷笑起来。

自己偷偷美了一会儿,顾雪洲感觉到沐哥儿在自己背上游走的两只手,有点太轻了,像羽毛拂过一样,反倒让人发痒,不禁说:“太轻了,没关系的,稍微重点吧,又不会擦破皮。”

沐雩呼吸一窒,手下的触感太美好了,又滑又软,他忍不住注意到顾雪洲肩膀上有一颗细小的黑痣,让他格外在意,忽然很想很想俯下身去亲吻那颗痣,咬一下他雪腻般的肩膀。明明香膏里加了薄荷,让他掌心发凉,可他的心头却在炙热地发烫着,一股熟悉热流直往小腹下冲。待到安之转头看了他一眼,听到安之说“重点吧”,沐雩忍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来,扔下东西,像在躲避着什么似的转身快步跑走了。

顾雪洲:“……?”

他茫然无措地看了沐哥儿离开的方向,愣愣地想:我又惹他生气了吗?我做了什么吗?

※※※

07

两年前沐哥儿就发现自己那儿能举起来了,他自小经历过许多事知道男人在成年后那玩意儿就能硬了,所以也没大惊小怪,偶尔有反应,他也自己解决了,并未让顾雪洲知道。他这几年逐渐发育,倒琢磨着安之是不是因为中毒的缘故发育不好,因为小时候他们在一个浴桶洗澡,他也看到过安之的雀儿,不大不小,不但是粉色的,而且光溜溜的连一根毛都没有。

那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了起来。沐雩在书房里偷偷解决完了,将帕子随手丢了,去净了手,转头又遇见了顾雪洲。

顾雪洲已经穿好了衣服,可沐雩却有种他和几刻前一样衣不蔽体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错觉,莫名其妙脸上就烧起来。顾雪洲看他脸颊绯红,“生病了吗?”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额头。

沐雩几乎是跳着躲开他,又想起晚上要和顾雪洲一起睡觉,突然怎么也无法安然处之了,急急地说:“我找顾师傅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顾雪洲:“啊?什么?”

沐雩:“不可以吗?”

顾雪洲迟疑地点头:“可以……你顺便找顾师傅把个脉吧?脸色看上去不大好。要带衣服吗?我给你打包吧。”

沐雩硬邦邦地拒绝道:“我自己准备就好。”说完,看也不敢看顾雪洲,逃也似的地又跑了。

最近沐哥儿真的很怪啊!顾雪洲想着,转过头,看向书房,刚才沐哥儿在书房里一个人做什么呢?他走进书房,嗅了嗅,闻到一点点腥檀的气味,走过去,桌角下面装垃圾的簸箕里堆着写废的纸团,顾雪洲蹲下来,翻找了下,找出一块帕子,揉皱成一团,里面黏着什么,他打开来看,帕子上沾着稠白的浊液。

顾雪洲:“……”

难怪沐哥儿最近那么奇怪……原来是长大了再跟他害羞啊,男孩子总要有这一遭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不过症结知道就好,下回好好地和他聊一聊,开解他一下,给他讲讲生理课。这大白天的就手/淫,对身体不好啊。唉。

沐雩也不是第一次在顾师傅家过夜了,早先他刚被顾雪洲打包塞到顾师傅家练武时,顾雪洲还没有搬过来,起初几天他闹着要回去,被顾师傅按着头调/教,日日累得倒头就睡,稍驯之后,若是将当日顾师傅布置的练功功课都完成了,才可以被顾雪洲领回去。

翠微山房小楼有个房间是专收拾出来给他住的,还常备着几件换洗衣服,被褥也是一直备好的,拿出来就可以睡了。他辗转反侧到了三更,不停地想起顾雪洲的脊背和腰肢,怎么也睡不着,便从床上爬起来出去走了。

夜云叆叇,月光如练。

他走着走着,看到一抹光。有个房间里灯还未熄灭,里面还幽幽亮着光,散发出来,在这夜里仿佛用光雾铺成一条道儿在引人过去……好像是杨烁的房间?

隐隐约约听见几个怪声从里面传出来,忽高忽低的,沐雩好奇地走过去,他脚步轻,连一片叶子也没有踩响,大着胆子从窗户缝隙往里看——

(……省略2139字)

沐雩着实大开眼界,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行那敦伦之礼的吗?是这样子做的啊……

他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了,想着刚才瞧见的鉴明和杨烁师兄弟的事,翻来覆去,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梦里仿佛回到了下午,安之赤/裸地背朝上躺在床上,衬着灰绿色的席子,仿佛叶片上的一捧晶莹雪,乌黑的头发挽到一边,曲颈的线条犹如天鹅饮水似的优美,他蓦地转回头,那般神情地凝望着自己,那双眸子水雾雾的勾着他,绛红的嘴唇轻启,柔声道:“沐哥儿,过来,摸摸我好不好?”

他就像鉴明对杨烁做的那样对安之都做了一遍,可怎么也泄不了,身体里一团火簇着,一忽儿一忽儿地腾起,摇曳着将他的欲/望灼烧地越来越旺盛。

然后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是在顾师傅家的客房,只一个人在睡觉。

对顾雪洲的绮思之间最后一张薄纸在这一夜之间被燃烧干净,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求,为什么他会因为安之叫他成亲而生气,为什么他想要独占安之,为什么他总是想要亲吻安之。

这份感情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但既然知道了,他想要的是顾雪洲这个人,他的全部,不仅仅是他作为兄长对弟弟的宠爱,而是更加炽热的恋人间的爱意。他想对他做更多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沐雩忽然想起杨烁问他的话:“你和你师兄不这样吗?”

……他没大师兄,但他有个大哥哥。他亲亲爱爱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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