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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孙锦 第24章 少年病娇之烦恼0506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好的礼物,别人还以为你是轻视他呢,反倒得罪了人,中规中矩,无过无失便可以了。”

顾雪洲一听,是这个道理,随沐哥儿自己准备了。沐哥儿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月白色云纹杭绸袍子,头戴银簪,脚蹬粉底靴子,带了一盒茶叶作礼物,潇潇洒洒地出门去了。

顾雪洲看了,心想,幸好没有给沐哥儿特别准备新衣服,旧衣服随便穿穿都这般芝兰玉树,若是特别打扮了那岂不是一定会抢人风头?又有些烦恼起来,怕沐哥儿没特地打扮都要把别人比下去了,希望不要得罪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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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沐雩到了叶府之后便细心地察觉到有些蹊跷了,左等右等竟只有他一个人。叶德昌才慢吞吞地表示,本来就只邀请了沐雩一个人来赏花,难道没告诉你吗?啊呀,好像忘了,抱歉抱歉,不过哥哥我这里有花有酒,还有美婢相伴,也不错嘛。

粉面桃腮的婢女腰肢纤纤,弯下身给沐雩倒酒时,齐胸襦裙的抹胸处一道深深的雪白沟壑引人遐思,斜了酒壶,在白瓷小杯里斟入澄清的酒液,沐雩目不斜视,还下意识地蹙了下眉,直想打喷嚏,这女人用的什么香粉,味道着实浓烈刺鼻,难闻得紧。

沐雩警惕起来,他心里想着事,直接将酒囫囵喝下,思忖着:这家伙哄我来是想做什么?这般设计我,绝对不坏好心。只是不知道他在打算什么……

叶德昌将沐雩的表现从头看到尾,这两个美婢可是他最喜欢的两个美人,以往他其他朋友来他家时见到了也忍不住多打量两眼,沐雩却能做到看都不多看一眼。他找狐朋狗友的话,这种人他就觉得无趣,可这是在挑妹夫,能这么老实禁欲是再好不过的了,到时就能对他妹妹一心一意。再者,沐雩在喝酒时是一饮而下的,几乎没有品,说明他不是一个爱挑拣会算计的人。

不错。不错。叶德昌拍拍手,婢女附耳过去,他轻声交代了两句。

若是别人说不定就听不到他的话了,但沐雩是习武之人,五感灵敏,目明耳聪,读他唇语再加上听见的,知道了他交代的话是什么——“我把人引去花厅,可以去喊太太在那儿等着了。”

太太?是叶德昌的母亲?沐雩完全不明白。到人家里做客,自然要去拜访下这家长辈,可不应该是一来就得问候的吗?刚才不用,现在又需要了,是何道理?现在才让太太在花厅里候着,说明之前并没有这个意思,是瞧不起他吧,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变故,转而看重他了。

沐雩思索不得,接着叶德昌就提出说之前是不想打搅母亲,母亲午睡起来知道有客人向来,想招待他一下,请沐雩同往,问个安。

叶德昌的母亲高坐堂上,身着葡萄紫色菖蒲纹妆花褙子,戴一副赤金红玛瑙头面,手上又是红玉手镯又是宝石戒指,很是富贵。沐雩却想到了师母李娘子,比有钱,李娘子才叫真的有钱,可她从未打扮得如此……惹人眼目过,倒显得嚣张庸俗了。

沐雩不知道,这本来就是人家刻意而为之的,为的就是要让他知道叶家的厉害,叫他自惭形秽,俯首称臣,任他们拿捏。

叶太太手上还有几个选择,之前对沐雩倒不热衷,觉得女儿还可以值得更好的,不过是儿子极力推荐才来看看。只见她儿子引着一个与他身高相仿的少年人进了屋子,少年甫一露面,登时间竟给人以照亮了屋子的错觉……按说她觉得自己儿子也是个端正俊朗的了,可与这个少年比却完全被比了下去,大抵书上说的那等潘安宋玉之流也不过如此了吧。但见他美璞灵玉的姿容,眉宇间神采飞扬,一点都看不出是商贾平民出身,倒似个从小就养在世家大族的贵公子。

叶太太笑盈盈地问了沐雩两句,送了他一方澄泥砚,颇为满意的模样。

待沐雩离开之后,一个小姑娘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莲步轻移,走到叶太太身边,娇娇地唤道:“娘~”

叶德昌送走了沐雩以后回来,见到母亲和妹妹靠在一块儿说话,上前笑道:“我这位贤弟不错吧?就比妹妹大一岁年纪,成绩出众,虽然家境一般,可只要考取了功名这些就都是小事了,我瞧着他这次院试是十拿九稳的。我早观察过他了,不是个尖酸刻薄的,也不贪慕女色……怎么样?”

小姑娘红着脸:“我瞧着他是极好的。”

叶德昌不禁揶揄道:“哟,这么快就胳膊肘朝外拐了啊?是觉得人家好看吧?”

把小姑娘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少年虽惊艳,可惜家境真的不怎么样,皮相再好有什么?叶太太怜惜女儿怕她吃苦,沉静道:“且先看看罢,囡囡也还小……还有几个月便是院试了,看他能考出什么成绩来,就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块好料了。”

*

在情/事上沐雩还是一知半解地未开窍。以前帮同学抄书,里面竟无意中夹了两张春宫图,他见了只觉得难怪这人书读得没他好。

而今也因为到了年纪,亲事该提上日程了,被安之说了几次,他也开始考虑这个事情,可他一点都不想成亲……不只是现在,以后他也不想成亲。

在叶家时,他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到了花厅,被那叶太太问了几句家境功课,接着瞧见屏风脚上有一截裙袂,桃粉色的,一般年轻女子才这么穿。事情到了这份上,他就是再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是在相看女婿。不,是在挑拣他。

看叶家的态度也并不是多瞧得中他的,好似是他想要去攀附一般。

真是好笑。沐雩没和这位叶仁兄撕破脸,好声好气地告了别,转头就决定必须和这人掰了,以后得小心点,不能再进了人套了,都怪那天被安之气着了。

一回到家,顾雪洲就积极地迎了上前,见他神色不虞的样子,关心地问:“怎么了?受气了?”

沐雩忽然心头一热,脱口而出,“他家好像想让我做他们女婿,所以才要我上门给他相看。”

事先半点意思没透露,把人半骗去相看,怎么想也不是郑重尊敬的意思。难怪沐哥儿不高兴了。顾雪洲愣了一下,莫名地慌了一下,嘴角扯了一个苦笑,“怪我连累了你。你这般的人才却叫人看轻,但既然人家能找你……”他想想,他认识的都是三教九流之徒,就算是李娘子也不过一介商贾,沐哥儿是读书的,或许可以配得上更好的。

沐雩见他不反驳,还有点愿意的意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我娶亲,想把我赶出去吗?”

顾雪洲也只是有点犹豫,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沐哥儿劈头骂过来,愣怔了下,“啊?不是……沐哥儿?”

沐雩黑着脸说:“别总是沐哥儿沐哥儿的喊我,一会儿又说我可以娶妻了,一会儿又这样喊我好像我还是个小孩子。”

这些年下来,沐哥儿为什么生气,顾雪洲大概都能一眼就看明白。可最近他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小美人了,太阴晴不定了,想了想,当年大哥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难以捉摸的。反正,不管怎样,沐哥儿生气的话先顺毛就是了,顾雪洲赶紧道歉道:“对不起,沐哥儿……”说完自己就愣了。

沐雩甩袖走了,气得一整天没和他说话。他最生气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生气,总之顾雪洲最近老是让他特别生气。

隔天去顾师傅家练功,一到就埋头打木人桩,啪啪啪的,这木人桩是你越用力就越难应付的,他打得快,桩子转得更快,反弹得越重。

最后他应对不住被打了,才暂时停了下来,满头大汗。

“你怎么和走火入魔了一样?”墙头传来一个声音。

沐雩抬起头,看到墙头坐着一个少年,就是前段时间在街头被他抓住的那个漕帮少帮主杨烁。他刚才打得太入神,居然没发现有另个人来了,沐雩皱起眉,“你怎么在这?”

杨烁是个没脑子的,张口就什么抖了,“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奶奶都是什么架势?她非要我娶老婆,我只好躲了出来,顾师傅真是好人,收留了我。”

沐雩沉默了下,道:“你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啊。”

杨烁咧嘴一笑:“不怕,我写信找我大师兄来救我了,等他来了带我走,到时我们往山里一躲,就不怕了。”

沐雩总觉得……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怎么听着像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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