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早死白月光穿死后五年,掀翻京城 第110章 被弃的棋子

江念初边说边捂耳朵,紧接着又夸张的摆摆手。

她本就生的极其明艳,这一套动作做下来,那是想不感染其他人都难。

所有人都看着她表演,而后转头对着脸色发青头顶发绿的洪彦召哈哈大笑起来。

是的了。

这传言在八年前,也就是他嫡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满街飞了。

只不过大家怎么茶余饭后当谈资,都是背地里进行的。

像江念初这样敢当面嘲笑的,不是战士还能有什么神人?

“你……你……”

洪彦召被她又臊又气到结巴,还哪里来的一点能演善道的商人模样?

人身上总是要有死穴的,儿子不是亲生这件事,已经够伤害男人的自尊了。

结果绿了他的人还是亲爹,换做是谁能受得了?

若是洪家没钱没人也就算了。

可是事实上,他爹不仅有很多妾室,身边更是有无数漂亮丫鬟。

哪个对他不是千依百顺?

偏偏怎么他就离开家一年多去拓展事业,他爹就跟他嫡妻搞到一起去了呢?

这件事别说外人,就连他本人都想不通。

偏偏、偏偏他就拿这两个人没办法。

爹是亲生的,他不能弑父。

妻子背后的娘家又得罪不起!

他除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当众还要掩盖这种丑事,将那个逆子认作自己的长子。

结果,他做了那么多事,那么多的努力,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全天下真的只有他自己以为,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嘲笑他。

结果今日,江念初就当众将这块遮羞布扯下,让他的人生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

“我什么我?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王法与亲情?你们那样的人家,彼此还有亲情这种东西吗?你非要拿洪燕青的死缠上我,背后的目的指不定是什么呢!死了区区一个弟弟而已,还指不定跟你有没有血缘关系呢!说出来谁信啊!”

偏偏江念初就是不住嘴,每一个字都犹如匕首,直接戳向洪彦召的心窝子。

“江念初,我撕烂你的嘴!”

洪彦召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脑子早就已经不够用了。

现在他的眼里只有报仇,只有堵住她的嘴的想法。

他一有动作,其他人立刻跟着他,提举府的家丁自然就要阻拦。

几乎是眨眼之间,两伙人就打在一起。

街面上瞬间乱成一团,普通百姓吓得立刻后退。

所以只要一打眼过去,就知道谁是哪一伙的。

但是看着气势汹汹的模样,实则根本都没什么战斗力,别说是报仇雪恨了,那就是靠近都没机会靠近江念初。

洪彦召本人反倒是连气带累,喘得好像刚跑完十公里的笨狗。

他双手扶着膝盖弯腰大口呼吸,本是想等一下再继续找江念初算账,谁成想就是这一弯腰的瞬间。

他发现有个主事的人,突然从袖口抽出一个袖箭,那是连想都不想就直接朝江念初射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箭隐藏的极其巧妙。

两方都打斗半天,要是有暗器的话,其实早就该出了。

偏偏就是在所有人都以为,对方也就这么大的本事时,二主事拿出袖箭向江念初射去,这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没有任何商量的。

按理来说,刚才洪彦召还想要江念初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他现在看到这一幕应该是如愿以偿的开心。

偏偏剧烈的运动过后,他的脑子已经恢复理智。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让江念初死,如果她就这样被自己的人暗算,那么当街杀害从一品郡主的罪名,就实打实落在他的头上了。

现在全京城上下,谁不知道金麟郡主是陛下眼前的红人?

有罪名指认,再由朝廷怎么定罪,那是皇帝是事情。

但是当众暗杀金麟郡主,那不是找死吗?

这一刻,洪彦召才明白自己着了对方的道,对方是想让他做替死鬼,从最可是就已经买通了二主事。

思及此,他吓得后背衣料都被冷汗沁湿,一瞬间领悟之时,就已经本能开口提醒到:

“小心!”

奈何他出口的时候,袖箭带着冷芒闪耀在阳光下,根本已经射出去了。

哪里是江念初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能躲得了的?

眼看着冷箭都要射中她的胸口,却有一个武功好像突然就变高强,之前就只是拿着大刀比比划划的家丁,瞬间闪身到她的面前。

“崩!”

冷箭打在他立在胸口的刀背上,发出脆响的同时被弹开。

江念初成功被保护住,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也就是在此时,打斗双方都好像被按下暂停键,谁都知道再打下去没有意义了。

“你干什么?谁让你暗箭伤人的?”

洪彦召也顾不上喘了,起身冲过去就罩着冷着脸,满眼悔恨的二主事后脑勺打了一巴掌。

然后后退两步,又转身对江念初解释:

“这事可真跟我没有关系!我可从来没安排人刺杀郡主。你要是想报仇,就把这家伙带走,我真不是刺杀你的主谋。”

是的。

他不是主谋。

至于谁是背后的主谋,他肯定是知道的。

江念初毫不意外的看着事情反转,沉声道:

“被弃掉的棋子,还想要活路吗?”

她的话音还未落地,二主事就口吐鲜血倒地,根本就是个没打算活着回去的死侍。

但是此言指的是死侍,说的更是洪彦召本人。

洪彦召比江念初大了一旬,小姑娘都看出来的套路,他又怎会不知道呢?

但是眼下,他也是骑虎难下。

背叛?

他敢吗?

他就是自己去死,也有不能开口的苦衷。

但是这一刻,他无法解释出口,更不可能投诚。

只能漏出一抹自嘲的表情,仰天长啸道:

“哈哈哈……我十二岁开始经商,将洪家破烂不堪的产业经营到京津两地的翘楚,亏我自认为是天下顶顶第一的聪明人。却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别人眼里的棋子。活该啊活该!我是真的活该落到这个地步,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哈哈哈哈哈……”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