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上映第三周,岳川团队的映后交流走进了滨江理工大学——没有鲜花红毯,只有食堂旁的露天放映区,银幕架在香樟树下,学生们搬着马扎围坐,李叔的馄饨摊就摆在旁边,蒸汽混着香樟叶的味道,飘得很远。
夏晚晴抱着吉他刚坐下,就有个戴眼镜的男生举着笔记本跑过来:“晴晴姐!我照着电影里的‘声音彩蛋’,给我们宿舍录了段‘深夜卧谈声’,你能帮我听听吗?”
男生的笔记本里,有翻书的“沙沙”声、舍友的打呼声、窗外的虫鸣声,和电影里的巷声如出一辙。
夏晚晴没说客套话,直接抱着吉他弹了段旋律,让男生把录音混进去,“这样更像‘宿舍版巷声’,比单纯的录音有温度”。
林野的相机跟着这个男生,拍他调试录音时紧张的样子,拍他听到混好的声音时眼睛发亮的神情——这些“被电影启发的创作”,比任何票房数据都动人。
岳川蹲在马扎上,和几个学生聊电影里的“复盘戏份”,有个学导演的女生说:“我之前拍作业总想着‘完美镜头’,看了你们的电影才知道,那些疲惫的、走神的瞬间,才是最真实的。”
凌薇则在旁边摆了个“迷你竹编工坊”,教学生编电影里的“泡面猫”小挂件——竹丝是王爷爷提前削好的,她故意留了些“不规整”的竹片,“像电影里的不完美细节,这样编出来的挂件才独一无二”。
有个女生编坏了三次,凌薇没让她换竹丝,反而教她把坏的地方编成“猫的小尾巴”,“这就像电影里的意外,换个角度就是惊喜”。
可当天下午,周曼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消息——是星娱发来的“抄袭证据”:一张模糊的“剧本手稿”照片,上面写着“黑暗卖周边”的情节,标注日期比岳川团队的创作时间早三个月;
还有一段“录音”,说是“星娱编剧的创作思路”,其实是用变声软件合成的,语气生硬得像念课文。
星娱还把这些“证据”发给了几家媒体,说“川晴电影从头到尾都是抄的,连细节都没改”。
“这手稿的字迹跟小学生似的!”
岳川看到照片,忍不住笑了——手稿上的“黑暗卖周边”情节,写得笼统又狗血,连“粉丝举手机闪光”的细节都没有,而他们的剧本里,连手机闪光的角度、粉丝的对话都有具体描述。
林野立刻调出团队的“创作档案”:里面有最早的剧情梳理会视频(比星娱标注的日期早半年)、凌薇画的分镜草图(上面有修改的涂鸦)、粉丝回访的录音(比星娱的“手稿”早四个月),“这些都是铁证,星娱的‘证据’一看就是临时伪造的”。
没等团队发声明,之前参加过槐巷展映的评委主动站出来——他晒出自己当时的评审笔记,上面详细记录了岳川团队的创作过程,包括“黑暗卖周边”情节的灵感来源(嘉年华真实经历)、分镜设计的修改过程,“我亲眼见过他们的创作手稿,比星娱的‘证据’早半年,字迹、细节都对得上,星娱的伪造太拙劣了”。
更意外的是,那个给夏晚晴听“宿舍录音”的男生,突然在社交平台发了段视频——他翻出自己半年前的朋友圈,里面有他去槐巷嘉年华当志愿者的照片,配文“今天帮川晴团队搬周边,黑暗里大家举着手机照明,太难忘了”。这段视频直接证明,“黑暗卖周边”的情节源于真实经历,比星娱的“手稿”早得多。
星娱的“抄袭”谣言很快就破了产,甚至有媒体翻出星娱之前的“抄袭黑历史”——他们的综艺抄过地球的节目,电影抄过国外的剧本,这次连伪造证据都懒得用心。
网友纷纷留言:“星娱这是江郎才尽了,只会靠造谣和抄袭过日子”“对比川晴的真实创作,星娱的吃相太难看了”。
映后交流到傍晚,李叔的馄饨摊前还围着学生。
有个女生边吃馄饨边说:“我奶奶看完电影,说想起了她年轻时住的老巷,非要让我带她来见你们。”
夏晚晴立刻说:“下次我们去社区映后,一定通知你,让奶奶来现场,我给她唱《茉莉花》。”
陆哲则把学生们录的“宿舍声”“食堂声”混在一起,做成了“校园版巷声”音频,发在学校的广播台——放学时分,校园里飘着这些真实的声音,混着夏晚晴的吉他声,很多学生停下脚步,说“像在电影里一样”。
团队收拾东西时,学导演的女生跑过来,递上自己的作品集:“我想加入你们团队,哪怕只是当助理,我也想学习怎么拍真实的故事。”
岳川接过作品集,翻着里面的短片——拍的是学校门口卖烤红薯的大爷,镜头里有烤红薯的“滋滋”声,有大爷和学生的闲聊,满是真实的烟火气。
“我们欢迎你,”岳川笑着说,“下周来工作室实习,从拍摄花絮开始学。”
周曼突然接到电影公司的电话,语气带着激动:“咱们的电影票房破十亿了!还获得了‘年度最具温度电影’奖,颁奖典礼在下周六,你们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