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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小姐随军孕三胎惊艳家属院 番外 贺祺vs李小慧(4)

贺言之师长亲自出面,效率极高。

他没带警卫员,只身一人,但那身笔挺的军装和肩章,以及久居上位沉淀下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足以让任何心怀鬼胎的人胆寒。

他先是在一个招待所里找到了还没离开首都的那个陈老板。

对方开门见到一位气场强大的军官,腿肚子就先软了三分。

贺言之没有进屋,就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声音不高,“陈老板是吧?我是贺祺的父亲,哦…贺祺就是刚刚在饭店被你们打了的小伙。”

这陈老板瞬间吓得聊白了,“我…我没打人!”

贺言之抬手打断他,“关于你和我儿子以及李家女儿小慧的事,我了解过了。”

陈老板额角已经渗出了冷汗,“我真的…”

“先闭嘴!”贺言之态度强硬,犀利的目光盯着他,继续道,“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婚姻自由,禁止包办、买卖婚姻,任何违背妇女意愿的强迫行为,都是犯法的。

你试图用金钱交易的方式,胁迫一个刚刚成年、拥有大好前途的女学生,这其中的性质,你应该清楚。”

陈老板脸更白了,连连摆手,带着浓重口音辩解,“首长,误会!真的是天大的误会!我就是…就是听说李家家境困难,想帮帮忙,相看相看…绝没有强迫的意思!绝对没有!”

“最好是误会。”贺言之眼神锐利如刀,“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让我知道,你或者通过任何人,再以任何形式骚扰、逼迫李小慧同志,影响她的学业和人生…”

他微微前倾,压迫感十足,“我不介意用合法的方式,请你好好了解一下国家的法律条文。我以及我的战友们,会一直关注这件事。”

“!”陈老板冷汗涔涔,点头如捣蒜,“明白!我明白!首长放心!我这就买票回南边,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什么李家,我再也不跟他们来往了!”

听到这回答,贺言之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

处理完陈老板,贺言之又回到了胡同,直接敲响了李家的门。

李建国开门见到贺言之,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

李奶奶也从屋里探出头,看到这阵仗,那张刻薄的嘴立刻闭得死死的,脸色煞白。

显然,李建国回来之后跟她说了事情经过,她还以为贺言之来抓她儿子了!

贺言之依旧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目光沉静地看着李建国,“李建国同志,我今天来,是以一个军人,也是一个孩子父亲的身份。”

李建国双腿发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贺言之眯起眼,打断他,“是不是故意,不是你说了算,你们家的困难,我们表示理解。

但是,企图通过欺骗、胁迫的方式,牺牲女儿的幸福和未来来解决问题,这是极端错误,也是违法的!

小慧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考上清华不易,她的前途,不容任何人,包括她的亲生父亲,来断送!”

李建国嘴唇哆嗦着,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嗫嚅着,“贺…贺师长…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主要是我家宝柱的病…”

“孩子的病,可以通过正当途径寻求帮助,而不是卖女儿!”贺言之打断他,语气加重,“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李小慧以后的人生,由她自己做主。

如果你们,或者任何人,再敢打她的主意,逼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我贺言之,第一个不答应,我会动用一切合法手段,维护她的权益,这次我儿子受伤,看在小慧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但你们要是敢对小慧做什么,我必追究到底!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多看面如死灰的母子俩一眼,转身利落地离开。

直到贺言之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李建国才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地靠在门框上。

李奶奶猛地冲出来,对着空荡荡的胡同口啐了一口,压低声音骂道,“吓唬谁呢!当官的了不起啊!”

贺言之离开后没多久,那个陈老板也气急败坏地找了过来,指着李建国的鼻子骂道:

“李建国!你个王八蛋!你敢忽悠我!那丫头背后有这么大一尊佛你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子差点惹上大事!晦气!真他妈晦气!钱的事你想都别想了,自生自灭去吧你!”

骂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生怕跟李家再扯上一点关系。

看着财神爷也跑了,李奶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哎哟喂!我的宝柱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都是那个杀千刀的赔钱货!克父克弟的白眼狼啊!她怎么不去死啊!”

李建国也是满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低吼,“够了!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眼神阴鸷地看着贺祺家院子的方向,又恨恨地瞪了一眼李小慧平时住的那个小隔间的位置,“这个死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攀上这么个靠山!以后…以后怕是真拿她没办法了…”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懑笼罩着这个低矮的平房。

他们恨极了李小慧的不听话和背叛,更恐惧于贺家展现出的强大力量。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那些撒泼打滚、重男轻女的算计,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他们知道,至少在明面上,他们再也动不了李小慧一根手指头了。

......

从医院回来后,李小慧踏进那个低矮的平房,迎接她的自然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咒骂。

“丧门星!搅家精!好好的事情让你搅和黄了!宝柱的医药费怎么办?!啊?!”李奶奶捶胸顿足,恨不得用眼神从她身上剜下肉来。

李建国也阴沉着脸,蹲在门口,吧嗒吧嗒抽着闷烟,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一种无可奈何的愤懑。

贺师长的警告言犹在耳,他们确实不敢再提嫁人这茬,但那口气憋在心里,总要找个出口发泄。

骂累了,李奶奶三角眼一转,精明的算计又浮了上来。

她捅了捅儿子,低声道,“嫁不了人,钱总不能飞了!她不是打着工吗?工资呢?”

李建国眼神一亮。

……

第二天,李建国就找到了副食店。

他不敢大声闹,却堵在柜台前,对着老板又是卖惨又是软磨硬泡,说家里儿子病重急需用钱,女儿不懂事,工资得由家长代领。

老板看着这阵势,又确实知道他家情况,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无奈地将李小慧还没结算的工资支给了李建国。

李小慧得知后,心冷得像数九寒天的冰坨子。

她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

她默默辞了工,靠着之前攒下的一点钱和胡同里其他好心人的介绍,悄悄在离家更远更不显眼的一个小书店找到了整理书籍的零工。

这里环境安静,工资虽然微薄,但至少暂时摆脱了父亲的纠缠。

然而,关文如一直留意着她的动向。

得知她又去打工,还被家里逼得换了地方,心里又是气李家不争气,又是心疼李小慧的倔强。

这天,她特意让司机把车停在胡同口,步行到了那家小书店。

李小慧正在踮着脚整理书架顶层的书,看到关文如进来,很是意外,连忙从凳子上下来,“关阿姨?”

关文如打量了一下这间狭小却整洁的书店,目光落在李小慧那双因为接触旧书而有些干燥的手上,轻轻叹了口气。

她拉着李小慧走到店外僻静处,开门见山,“小慧,阿姨知道你是个有志气的孩子,不想欠人情,但你现在的情况,既要挣学费生活费,还要提防你家里…太辛苦了,听阿姨一句劝,让阿姨资助你上学,好不好?就当是阿姨借给你的,等你以后工作了再还。”

李小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摇头,眼神清澈而倔强,“关阿姨,您和贺叔叔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要您的钱,我能靠自己挣出来。”

关文如看着她瘦削却挺得笔直的脊梁,知道这孩子的自尊心有多强。

她沉吟片刻,换了个方式,“好,阿姨不勉强你,但是…打工的地方,你得听我的安排,你现在这里,工资低不说,环境也一般,最重要的是,保不齐哪天你爸和你奶奶又找过来闹。”

她看着李小慧想要反驳的眼神,抢先一步道,“我们如意饭店正好缺前台接待和文书整理的人,我们饭店开的工资是这里的三倍,而且提供工作餐,最重要的是…”

说话间,她微微俯身,“那是我的地方,给你父亲和奶奶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那里撒野,你既能安心赚钱,又能彻底摆脱他们的骚扰,怎么样?认真考虑一下?”

“这…”李小慧愣住了。

去关阿姨的饭店工作?

这…这跟直接接受资助有什么区别?

“别这啊那的!”见她还要犹豫,关文如故意板起脸,“让你去我那儿打工,是看你靠谱,脑子灵光,能帮我分担,可不是白给你钱。

你这也要拒绝,是不是太跟阿姨见外了?还是你觉得阿姨开的饭店配不上你这清华高材生啊?”

“不是!关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小慧急忙摆手,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无措。

她明白,这是关阿姨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她,给她提供最好的条件。

看着关文如假装生气却难掩关切的眼神,再想到父亲和奶奶如同附骨之蛆般的纠缠,以及贺祺头上那道因她而起的伤疤…

她的倔强终于松动了一丝缝隙。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和重新燃起的斗志,重重地点了点头,“关阿姨,谢谢您!那…那我就去试试!我一定好好干,绝不给您丢脸!”

关文如这才真正笑了起来,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膀,“这就对了!走,阿姨带你先去熟悉熟悉环境,以后啊,你就安心在那里工作学习,天塌下来,有阿姨给你顶着!”

感受着关阿姨手掌传来的温暖和力量,李小慧的心一点点落回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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