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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特种兵:九芒星血怒逆时空 第66章 唇枪舌剑,滴血辨忠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早已森严戒备的宫门,和那张带着虚伪笑容、却口出恶毒之言的阉党走狗 —— 司礼监秉笔太监高起潜的脸!

那张阴鸷而刻薄的面容,此刻正堆满了令人作呕的皮笑肉不笑。

洪承畴与于少卿顾不得朝堂礼数,一腔悲愤直冲脑门。

洪承畴更是声色俱厉,指斥温体仁一党构陷忠良,颠倒黑白,要求立刻面圣为袁督师鸣冤。

高起潜闻言,非但不惧,反而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先是轻蔑地扫过于少卿腰间的佩刀,又瞥了一眼洪承畴身后,那虽未现身却气势凛然的关宁军将士,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尖着嗓子,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直指洪承畴与于少卿此举是 “挟私报复,意图不轨”。

最后,他那两个字,带着腐朽的恶臭,劈头盖脸地砸下,足以将任何臣子的脊梁碾为齑粉 ——“兵谏!”

高起潜那句 “兵谏” 出口,洪承畴的脸骤然涨成了猪肝色,如同被滚油泼过,青筋在额角暴突,狰狞可怖。

他指着高起潜,浑身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如同炸雷,在死寂的宫门前回荡:“高起潜!你这阉竖!竟敢在此血口喷人!”

“袁督师忠心耿耿,为国戍边,你却与温体仁之流沆瀣一气,罗织罪名,构陷忠良!你安的是什么心?!”

三边总督,当朝一品大员,在皇城根下,指着司礼监秉笔太监的鼻子痛斥其为 “阉竖”。

这等惊天动地的场面,让周遭的锦衣卫和守城士卒无不骇然变色,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唯恐一个不慎,便被卷入这滔天漩涡。

高起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份虚伪的从容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到痛处的、恼羞成怒的狰狞。

他尖着嗓子叫道,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带着一丝慌乱:“洪承畴!你……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咱家!”

他的眼神开始闪躲,不敢与洪承畴那双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对视,却依旧强撑着气势,尖利地反驳:“袁崇焕私自与后金议和,擅杀朝廷总兵,放任鞑虏兵临城下!桩桩件件,铁证如山!满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难道都是咱家教他们说的吗?”

他猛地一甩袖子,将矛头巧妙地指向虚无缥缈的 “舆论”,声音愈发尖刻:“你洪承畴身为边关大帅,不思如何退敌,却在此为一介罪臣强行出头,我看,你与那袁崇焕才是一丘之貉!”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陛下,还有没有大明的法纪!”

这番话,倒打一耙,阴险至极。

他巧妙地将构陷袁崇焕的个人行为,偷换成了 “顺应民意” 和 “维护法纪”,同时又给洪承畴扣上了一顶 “结党营私”“目无君上” 的大帽子。

洪承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高起潜的手指都在哆嗦,一时间竟被这无耻的言论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毕竟是文官出身,纵然手握兵权,也做不来这等当街泼妇骂街般的无耻辩驳。

就在这剑拔弩张,洪承畴即将落入下风的时刻,于少卿向前一步,如磐石般挡在了他的身前。

他没有怒吼,也没有咆哮。

他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丝毫的愤怒,那是一种在尸山血海中斩下无数头颅后,才会沉淀下来的、对生命的漠视与绝对的冷静。

“高公公。” 他开口了,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如同冰雪落地的轻响。

“你说,满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袁督师的‘罪状’,是也不是?”

高起潜一愣,没料到这个在他看来只是个武夫的年轻人,会突然插话,还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他下意识地点头:“当然!民心所向,天日昭昭!”

“好。” 于少卿点了点头,眼神锐利如刀,缓缓扫过在场的锦衣卫和守卫,那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那么我请问高公公,这些流言,是何时开始在京城流传的?”

高起潜的脸色微微一变,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于少卿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语速极快地追问,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刀锋:“是在广渠门大捷之前,还是之后?”

“是在袁督师率领关宁铁骑,浴血奋战,斩杀后金数千精锐,保卫了京师之后,这些所谓的‘罪状’,才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的,对吗?”

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高起潜的心上,震得他心神动荡,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再请问高公公,” 于少卿的声音冷了下去,如同深冬的寒风,刮得人心生凛意,“散播这些流言的,都是些什么人?是那些在战火中失去家园的百姓,还是那些平日里就在瓦舍勾栏里说书卖唱、靠一张嘴搬弄是非的地痞无赖?”

“你!” 高起潜的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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