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把捆在侧君江寻身上的绳子解开,正安慰着亲亲他。
“陛下,虏侍最爱你了。”
时愿看着瘫软在榻上的少年,身形清瘦结实,发丝贴在脸颊,红着一张脸还忍不住说爱她。
那点子花花病又犯了,时愿忍不住回应他:“朕也爱你,最爱寻寻了。”
手中的腹肌真不错,她想玩摇摇乐。
江寻性子烈,又乐意满足她,大掌一握就又笑着:“虏侍还能…”
说着便要翻身起来,惹得时愿笑出声。
连体婴正闹得难分难解,殿外突然传来宫人的通报声:“陛下…前院那边,遣人来报……”
时愿眉头微蹙,不满被打断:“何事?”
宫人隔着门帘,声音更低了:“是何小侍那边,已两日未曾进食进水,奴才们劝了几次,都被他打翻了碗筷,说是……说是要见陛下才肯吃喝……”
“谁?”
谁来着,时愿给忘了。
“何小侍?”她重复了一遍,甚至下意识地看向江寻,问他这是谁。
江寻还未停下,红着脸提醒她:“陛下忘了?就是住在西跨院的那位,前阵子您每晚都去的。”
西跨院…
时愿捏了捏江寻汗湿的胸膛,想起来那个20。
哦,他啊。
她哼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继续:“惯得他。”
等她开心了从榻上下来时,江寻伸手替她穿上衣袍:“陛下还回来嘛?”
时愿将绳子递到他手中:“等朕,一会回来接着陪你玩。”
说罢,她转身往外走,步伐轻快的去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西跨院偏殿。
“小侍,你吃点饭吧,陛下能这么爱你是你的荣幸啊,不要不识好歹了,这份恩宠后宫独一份啊。”
旁边小厮回应:“你以为你得到的是谁的爱!!你得到的可是一个皇帝的爱!!”
何煦尧:“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众人:“我要啊!”
他气的扭过头再也不说话了。
别院的门被推开时,何煦尧正背对着门口坐在窗边,桌上的饭菜果然一动未动,碗碟的碎片还散落在脚边,显然是发过脾气的。
听到动静,他也没回头:“陛下来了。”
时愿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你闹够了没有,差不多得了。”
他终于抬眼看向他:“陛下说过来看我的。”
时愿回答:“朕日理万机,忘了点小事怎么了,”
“我看是由别人缠住手脚了。”
他抬头看到时愿身上的痕迹显然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
时愿心头莫名一火:“朕都给你解释了,你说爱朕,这么小事就和朕计较是吧?”
她不耐烦道:“你不乐意听,那就随便你怎么想,朕也没办法。”
何煦尧忽然笑了,他扶着桌沿慢慢站起,身形晃了晃:“陛下可曾爱我?”
时愿点头:“朕当然爱你,朕不允许你见任何一个女郎,甚至你和母虫子待一起,朕都会吃醋,你还要朕如何爱你?”
何煦尧被关了几天,貌似精神恍惚了竟痴痴的笑起来:“我也爱你呀,既然我们这么相爱,那就一起去死好不好。”
时愿她眯起眼,脑子里思考着这句话实行的可能性。
何煦尧一步一步朝她挪过去,不停念叨:“一起去死啊!这样陛下就永远是我的了,我也永远是陛下的了,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他猛地朝时愿扑过去,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尖锐的碎瓷片。
“陛下,一起走好不好?”
他没看到时愿惊恐的眼神,反而看到她勾唇一笑:“朕最爱的男郎,谢谢你给我提供这般好的主意。”
何煦尧胸口一痛,就见时愿漂亮的脸色溅了一道血水,他颤抖着低头,瞧着胸口被她插入的匕首。
时愿亲吻着他的唇角:“朕太爱你了,舍不得你看别人了,只有死了才是朕的了。”
他想说话,可视线渐渐模糊,只看见时愿那张漂亮的脸上沾着他的血,笑容艳得像淬了毒的花。
“你看,这样多好。”时愿用指腹轻轻擦过他唇角的血迹,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
“再也不会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你也不会再看见旁人,不会再惹朕心烦了。”
“你不是说要永远属于朕吗?死了,就真的永远属于朕了。谁也抢不走,连你自己都不能,朕爱你。”
时愿看着他彻底失去生气的脸,缓缓抽出匕首,伸手将他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她看了眼地上的人,像在看一件终于归位的藏品,眼底是全然的满意。
而后理了理衣袍,转身往外走,头也没回。
发什么疯。
让朕陪你不知好歹的东西去死。
朕的命金贵得很,江山美人多的是,腰肢动起来都看不到残影,都眼巴巴的等她开枝散叶呢。
时愿步子加快,得赶紧回去看江寻了,解救被绑的小草,时愿她最喜欢了。
李顺则被留下苦哈哈的处理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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