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漠一看,身体顿时有种凉飕飕的感觉,脸色更加苍白。、
完了,这阵势不比那个马夫杀手差啊!
段浮丘道:“手术有些痛,我检查过了,你身体强壮,根底扎实,完全可以承受!”
金漠一听,“妈呀!”
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一家饭店,邓不溜和几个哥们正在喝酒,突然看到风火山庄的管家走来,邓不溜高兴地介绍道:“哥几个,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来的这位可是我的大主顾,风火山庄的大管家!”
管家并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一脸冰冷看着邓不溜:“邓不溜,你来,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邓不溜一看对方脸色,知道有事,立刻起身,和管家一起走到外边。
管家道:“我来就是传个话,你的任务失败!”
邓不溜眼睛一翻,“你扯犊子吧,怎么,想把佣金要回去!”
“没那个意思,但是你确实没完成!”
“那是什么意思?”
邓不溜狠狠地看着管家,暗暗思忖,按照道上的规矩,没完成任务不但要退回佣金还要赔偿佣金的百分之二十。他邓不溜可没那么傻,你风火山庄再牛也不能这么搞,人被我整了,还废了他,现在就翻脸不认账了!
“我明确告诉你,你整的那个人不是唐生生,是我家少庄主金漠!”
“啊,怎么可能!”
邓不溜吃惊地看着管家,这特么哪跟哪?
“信不信随你,现在我家少庄主还躺在浮丘堂,光是修复下体,就要花费至少三十万上品灵石!”
邓不溜嘴角一撇,“我不信!”
“不信,你自己去看!”
管家说完兀自转身离开。
邓不溜气恼地回到餐桌旁,刚才的一脸兴奋换成了失落和愤懑。几位和他一起喝酒的兄弟都察觉到了,其中一个疑惑地问:“邓不溜,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趟脸色都变了?”
“嘿,别提了,出岔子了!”
邓不溜干脆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几个兄弟立刻七嘴八舌。
“不会是这风火山庄要黑吃黑吧!”
“他娘的敢!我们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
“我想倒是不至于,那风火山庄也是有头有脸的豪门世家,应该不会讨要这区区十万金!”
“谁知道呢,现在所谓的豪门世家心肠一个比一个黑,还是小心提防的是!”
“我觉得,还是到浮丘堂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去个鸟毛,来个管家咋咋呼呼的就被他玩的团团转!”
“对,喝酒,喝他个痛快!”
几个人跟着喝酒吃肉,各自吹着牛皮。
邓不溜却是心不在焉,其中一个道:“邓不溜,你小子一直心大,怎么回事,怕了?天塌了也就是碗大的疤!”
过了好半晌,邓不溜摇摇头,“行了,他妈的,老子今天就信这次邪,去那个地看看,如果真搞错了,那就认栽!”
“不会的,不会的,邓兄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未失手,绝对是误会!”
其中一个说,另外几人马上附和。
邓不溜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那我先走了,看看是什么情况,兄弟几个尽情喝,账算在我身上!”
说完,径直走出饭店。
浮丘堂。
段浮丘做完手术,对守在门外的金真仁道:“手术还是很成功,但只是成功,效果如何,重在恢复,你现在可以把人带回去了,注意,一定闭门静养,不能见任何人,不能看到光,正常休息,十天后再来换药!”
“好。”
金真仁千恩万谢招呼着将人抬出浮丘堂放上马车,缓缓离去。
看着对方走远,段浮丘回到房内反复洗了自己的手,对守门人道,“今天早点关门,没精神接待了。”
接着走进最里边的丹坊。
此时,周生生又炼制出破格丹,正在拿着丹丸对着光线观察。
“啊!五品破格丹!”
段浮丘惊呆了,他老远就闻到丹药气味的不同寻常,走近了看,一张玉碟之上,三粒丹药静静躺在上面,五道丹纹晶莹剔透地环绕其上,五品破格丹!我的天!
段浮丘看的头有些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货真价实的五品!
按照当前市面价格,一枚五品破格丹至少可以卖到二十万金币的!
这意味着,眼前站着的可是五品炼丹师。
不,不是炼丹师,是财神爷啊!
“大师,唐大师!”
段浮丘简直有些膜拜了,他从小学习炼丹,到了三十多岁才博取了一品炼丹师的资格,自认为在公孙国也是高水平了,想不到这眼前的唐生生却是不断刷新纪录不断给他带来惊喜。
“段大师过奖了,都是运气。”
“哪里那么好的运气,唐大师对丹道一途的领悟远在段某人之上,段某真是自愧不如!”
周生生笑笑,“对了,那个风火山庄少庄主的手术还成功吧?”
“手术还行,不过恢复情况要看这位少庄主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