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见·抚州全域攻坚:三军钳制破城防,铁壁护民守实业。
一九四九年五月,赣中腹地的硝烟顺着抚河蔓延,一场“全域协同、多点攻坚、锁援护民”的大兵团战役全面铺开——东突特一军以“分流牵制、锁海断逃”为核心,特战一师挥师闽北武夷山市,炸断鹰厦铁路支线,钳制闽北敌军西援;特战二师南下浙江衢州,在浙赣铁路沿线布设三层地雷阵,封堵敌军东逃通道;特战三师联合东突第一路军直扑丽水,捣毁敌军弹药仓库;特战四师挺进东阳、新昌、奉化,牵制浙东敌军主力;东突五、六路军沿宁海、台州海岸线构筑200公里防逃屏障,扫雷艇编队日夜巡航,锁死海上逃路。
西突二师在湘赣边境的罗霄山脉布防,重炮群对准衡阳至崇仁的公路,炸断三座关键桥梁,埋设反坦克地雷阵,阻断桂系部队北援链路;中突主力在赣中吉安、樟树一线加压,发起佯攻,吸引江西敌军主力注意力,为抚州攻坚减轻压力。总前委仅以简洁电文贯通三军:“东突锁逃、西突阻援、中突牵敌,抚州攻坚,护民护业!”
先遣疾行:八十里奔袭的铁血征程。五月八日午后,东乡县城解放的枪声刚歇,二野十四军四十二师副参谋长原是灯的指挥部里,地图上的红箭头直指抚州。“组建先遣队,轻装疾行,黄昏前抵达抚州城郊!”原是灯一拳砸在桌案上,师部侦察连与一二四团九连迅速集结——战士们卸下多余行囊,只带步枪、手榴弹、探雷针和三天份的压缩饼干,草鞋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急促的声响。
“出发!”原是灯一声令下,先遣队如离弦之箭向东奔去。太阳炙烤着赣中丘陵,路面滚烫,战士们的草鞋很快被磨穿,脚掌被碎石、荆棘划出道道血口子,鲜血浸透布条,与泥土黏在一起。“忍着点!李梅主任的后勤车在半路等着,新草鞋和消炎药管够!”九连连长卫峥边走边喊,他的脚后跟早已血肉模糊,却仍迈着大步。
通信兵背着无线电,一路与各方保持联络。“东突特战二师师长虞照,衢州敌军动向如何?”原始灯的声音带着喘息,背景里是战士们粗重的呼吸声。浙赣边境传来炸药包爆破的巨响:“原副参谋长放心!衢州敌军的两个团刚开出城,就踩了我们的‘梅花雷阵’,死伤过半,剩下的缩回去了!不过你得看好文昌桥,宋清政委特意强调,那桥是南宋古迹,炸坏一块砖,你得写八千字检讨,我这儿的萧山萝卜干都得扣你两罐!”
西突二师师长韩彻的声音从湘赣边境传来,迫击炮的轰鸣隐约可闻:“崇仁、宜黄的敌军被我们钉在潇水西岸,想援抚州得先过我这炮火封锁线!拿下抚州后,留两罐临川葛粉,换我弋阳年糕——不然我就把逃敌往你方向赶,让你‘加个菜’!”中突三师师长秦岳在吉安发来信号:“我们已对吉安敌军发起佯攻,他们抽不出兵力援抚州!你们攻坚时别用重炮炸民房,李梅主任的账本上记着,损坏一间民房,扣一箱牛肉罐头!”
傍晚时分,先遣队抵达抚州城郊七里岗、鹏溪、杨泗桥一线。战士们顾不上休整,立即构筑掩体:铁锹挖进红土,溅起尘土;步枪架在土坡后,枪口对准抚州城方向;炊事班在隐蔽处架起铁锅,煮着混着野菜的稀粥——压缩饼干早已吃完,战士们只能靠稀粥垫肚子。
原是灯趴在土坡后,望远镜里能看清抚州城头的岗哨,灯笼的光在夜色中晃动。“各排注意!今晚养精蓄锐,明早发起总攻!”原是灯下令,战士们裹着破军毯躺在红土上,有的还在擦拭步枪,有的已经睡着了,嘴角挂着对解放的期盼。
暗夜侦察:古城潜入的生死博弈 夜色如墨,抚河水面泛着冷光。侦察班班长凌越率五名战士,化装成挑担小贩、赶集农民,背着竹筐、扛着锄头,借着夜色向抚州城摸去。竹筐里藏着驳壳枪、侦察地图和信号弹,锄头柄里掏空,藏着炸药包的引线——这是李梅后勤部特制的“伪装工具”。
“站住!干什么的?”城门口的岗哨端着步枪,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战士们的脸。凌越佝偻着腰,故意让竹筐里的“青菜”掉出来,故作慌张地去捡:“老总,进城卖点菜,换点米回家,家里快断粮了!”另一名战士王烈挑着货担,递上一把劣质香烟:“老总抽烟,辛苦辛苦!”
岗哨接过香烟,随意翻了翻竹筐,见全是青菜、萝卜,货担里是针头线脑,便不耐烦地挥手:“快点进去,天亮前必须出城!”凌越等人趁机混入城内,街巷里一片死寂,只有敌军巡逻队的皮鞋声“哒哒”作响,手电筒的光在墙壁上扫过,留下斑驳的阴影。
按照约定,他们在城南的杂货铺后院与中共温圳特支联络的赣中民主联军联络员接头。杂货铺老板掀开地窖盖子,凌越等人跟着钻进地窖——里面堆满了粮食,几名联络员正借着煤油灯的光绘制城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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