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特战一师两万雄师:常州外围攻坚与钢铁封锁战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清晨六十时三十分,常州外围的公路两侧还结着薄冰,特一军军长陆沉在临时指挥部里,对着电台只说了一句话:“徐定山,把常州外围的口子扎紧,别让一个敌兵跑去上海。”电波那头,特战一师师长徐定山的声音透着劲:“放心,两万弟兄早等着了,正面我来啃,迂回让常无畏去,保证把这‘逃路’变成敌军的‘死路’。”
此时的常州外围,敌军一个加强团正把公路两侧的十一座碉堡连成“火力链”,机枪口对着开阔地,碉堡间还拉了铁丝网,试图掩护城内军政人员往上海逃。特战一师的两万战士已在公路北、南两侧展开——北侧是徐定山亲自带的正面攻坚部队(含迫击炮营、重机枪连、突击营),南侧是常无畏副师长领的迂回部队(含工兵分队、轻机枪连、拦截营),圣顾涛参谋蹲在地图前标碉堡坐标,谭武旭教导员则在突击营里给战士们鼓劲儿,棉服上还沾着昨天清剿残敌时的泥点。
正面攻坚:迫击炮与重机枪的“钢铁暴雨”,迫击炮营:炸碉堡的 “精准点名”。清晨六时四十分,公路北侧的三十门迫击炮已架成“弧形”,炮口对着远处的碉堡群。炮手吴峰正用雪擦炮管,旁边的弹药手王强扛着炮弹跑过来,喘着气说:“峰哥,这炮管比炊事班的铁锅还凉,等会儿开炮,别冻着它!”吴峰笑骂:“少贫嘴,徐师长说了,第一发就打最西头的‘大碉堡’,那是敌军的指挥堡,把它端了,剩下的就是散沙。”
“放!”随着徐定山的红旗落下,第一发炮弹拖着尖啸飞出去,精准砸在西头碉堡的顶盖,“轰隆”一声,混凝土碎块混着敌军的钢盔飞起来,里面的重机枪瞬间哑火。王强拍着大腿喊:“好家伙!这准头,比我老家过年打鸟还准!”吴峰没理他,又填了一发炮弹:“别得意,下一个目标,中间那座带铁丝网的,给它‘撕个口子’!”
连续十发炮弹下去,三座碉堡塌了顶,铁丝网被气浪掀飞,露出后面的战壕。敌军慌了,从碉堡里往外扔手榴弹,有的没扔远,在自己战壕里炸开,惨叫声顺着风飘过来。徐定山举着望远镜笑:“这群蠢货,手榴弹都不会扔,还想挡咱们?”
重机枪连:压火力的“烫手家伙”。6 时 55 分,公路北侧的土坡上,五十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像暴雨扫向碉堡射击孔。机枪手张磊的枪管打了五分钟就红了,他喊来战友,用桶从旁边的冰河里舀水,往枪管上浇,“滋啦”一声白烟冒起来,呛得他咳嗽:“这破机枪,比我媳妇烙饼的鏊子还烫,雪水浇上去都冒仙气!”
旁边的机枪手李响正对着中间碉堡的射击孔扫,突然看到一个敌军射手刚探出头,他赶紧调准枪口,“哒哒哒”几发子弹过去,那射手直接栽了下去。李响对着张磊喊:“看见没?这才叫‘点名’,一个都跑不了!”张磊刚要回话,一发敌军的子弹擦过他的棉服,在土坡上打了个坑,他摸了摸棉服上的洞,笑:“好家伙,还敢还手?看我不把你这机枪管打歪!”
谭武旭教导员在后面来回走,看到有新兵手抖着打不准,就走过去拍他的肩:“别怕,子弹没长眼,但你得盯着目标,想想家里的地,解放了就能回去种了,这点苦算啥?”新兵咬着牙,重新对准射击孔,这次没打空,引得旁边的战士们叫好。
突击营:冲碉堡的“带伤冲锋”。七时十分,徐定山挥旗:“突击营,上!”三百名突击营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迫击炮炸开的缺口冲过去。战士周磊刚冲出去没几步,小腿就被流弹擦中,鲜血顺着裤管渗出来,他咬着牙,拖着伤腿继续爬,怀里还揣着两颗手榴弹。谭武旭看到了,喊:“周磊,不行就下来!”周磊回头喊:“教导员,没事!这点伤,比我小时候砍柴砍到手还轻,等我把这碉堡炸了再歇!”
爬到碉堡跟前,周磊发现通风口被铁丝网堵了,他掏出刺刀割了两下没断,急得冒汗。旁边的战友赵刚扔过来一把钳子:“用这个!我从敌军那儿缴的,比你那刺刀管用!”周磊接过来,几下就剪开铁丝网,把两颗手榴弹塞进去,拉了弦就往回滚。“轰隆”一声,碉堡塌了半边,里面的敌军惨叫着跑出来,被后面的战士们一一缴械。
赵刚跑过来扶周磊,看到他腿上的伤,皱着眉说:“你这不要命的,等会儿徐师长看到,又要骂我们没照顾好你。”周磊笑:“徐师长才不骂,他昨天还说,咱们特战一师的战士,个个都是‘硬骨头’,这点伤算啥?”
迂回部队:农田里的 “排雷与拦截”,工兵分队:冰田里的 “细活”。清晨 六时四十五分,公路南侧的农田里,常无畏副师长正带着工兵分队往前挪。田埂结着冰,战士们踩着冰碴子,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工兵组长孙亮蹲在地上,用刺刀拨开结冰的泥土,找地雷引线,手指被冰碴划了道口子,渗出血,他用嘴吮了吮,继续找:“这地雷引线比姑娘的绣花线还细,得小心别给它‘拆线’了,不然咱们都得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