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冬日和煦的阳光透过2301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和牛奶的香气。
王也已经穿戴整齐,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着,将煎好的鸡蛋和培根装盘,顺手把烤好的吐司从面包机里取出。他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卫生间的门打开,关雎尔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可爱的卡通睡衣走了出来,脸颊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水蜜桃。她看到王也,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脸颊更红了,低着头快步走到餐桌旁坐下。
王也端着早餐走过来,看到关雎尔这副羞怯可爱的模样,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逗逗她。他把早餐放在她面前,自己也在对面坐下,拿起一个楼下早餐店买来的小笼包,故意在手里掂了掂,啧啧有声:
“哎,关关你看这包子,皮薄馅大是不错,就是…个头小了点,手感嘛…总觉得差了点意思。”他一边说,一边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瞟向关雎尔睡衣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关雎尔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当然知道王也在暗示什么!想起昨晚自己大胆的举动和后来…那些羞人的触碰和对话,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没听见,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粥,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碗里。
王也见她这副鸵鸟样,觉得更有趣了,继续慢悠悠地“补刀”:“哎,说起来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胆子那么大,就穿件薄薄的睡衣就敢摸黑上来…啧啧啧…也不怕…着凉感冒了?”他拖长了语调,眼神里的戏谑和侵略性几乎要溢出来。
关雎尔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她猛地抬起头,又羞又急地瞪了王也一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嗔怪:“王大哥!你…你快吃早餐!吃完…吃完还要去公司加班呢!”
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却又不敢真的生气的娇俏模样,王也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终于不再逗她,安心吃起了早餐。他知道,适可而止,再逗下去,这小兔子怕是真的要炸毛了。
关雎尔见他终于消停了,这才松了口气,但心跳依旧快得不像话。她偷偷抬眼看了看对面那个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懊恼。这个王大哥…真是坏死了!可是…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这种“坏”了。
……
下午六点,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王也处理完公司的事务,难得地感到一阵无所事事的轻松。他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魔都,忽然心血来潮,想去钓鱼。
虽然他的钓鱼技术…嗯,众所周知,但他享受的是那种远离喧嚣、静心等待的过程。而且,他想带安迪和关关一起去散散心。安迪最近压力太大,关关也需要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他拿起手机,给安迪和关关单独发去消息。
【王也】:美女,晚上有空吗?天气不错,带你和安迪(关关。同一句话换了个名字发给两人)去个地方钓鱼放松一下?我知道个不错的钓场,环境挺好。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了回复。
【关雎尔】:好呀好呀!王大哥!我刚好忙完了!【开心】
【安迪】:可以。正好没什么事。
王也笑了笑,回复道:
【王也】:OK!半小时后小区楼下停车场集合。我开车。
他起身,从办公室角落拿起那套自从买来就没怎么开过张、但保养得锃光瓦亮的高级渔具包,心情愉悦地下了楼。
半小时后,黑色的奥迪A4驶出欢乐颂地下车库。王也开车,安迪和关雎尔坐在后排。
关雎尔显然是第一次去钓鱼,显得很兴奋,扒着前排座椅,好奇地问:“王大哥,钓鱼是不是很难呀?有没有什么技巧可以教教我?”
王也刚想清清嗓子,摆出“资深钓友”的架势,好好传授一下自己的(理论)经验,就听到后排传来安迪清冷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
“关关,问你王大哥钓鱼技巧,相当于问一个十窍通了九窍的人。”
关雎尔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歪着头天真地问:“安迪姐,十窍通了九窍…是什么意思呀?”
安迪嘴角微扬,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王也瞬间僵住的侧脸,淡定地吐出三个字:“一窍不通呗。”
“噗——!”关雎尔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随即意识到不妥,赶紧捂住嘴,但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忍得十分辛苦。
王也的脸瞬间黑了一半,从后视镜里恶狠狠地瞪了安迪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安迪姐!不带你这么拆台的!我那叫…叫战略性喂鱼!是为了生态平衡做贡献!”
安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但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继续编。”
关雎尔看着两人斗嘴,笑得更加开心了,车内的气氛轻松而愉快。
车子驶出市区,来到郊区一个环境清幽的、按小时收费的专业钓鱼场。停好车,一下车,一股带着水汽的冷风迎面吹来,虽然气温显示有11度,但湿冷的体感还是让安迪和关雎尔不约而同地紧了紧外套。安迪穿了一件长款的羊绒大衣,关雎尔则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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