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小声说,“人无大碍,受刺激、受惊吓、人又撞座位上昏了。”
两位警察火火进来了,一个人劈头盖脸的就问一个人笔录,“你是?”两个人拉了椅子大家要坐下来。
长青伸出手和警察握了下手,“我叫宋长青,她是我的未婚妻李小雁。”
警察康队长开门见山,“我们长话短说,你觉得你妻子和谁结仇,对方要她的命?”
“我老婆很乖巧,为人很好的,不与人结仇,这次她是来帮我处理点私事。你们邻县有一座山,我战友想弄起来建个耙场作旅游玩的,我们好几个人承包下来,但项目一直批不下来闲置在那,每年还得交钱还得管理,我老婆就觉得转租给别人,随他种果子还是养殖,昨天来签合同,她是第一次来贵县,也是因我这事去得邻县。”
“宋先生,你夫人可给你说什么了?”
“傍晚时候签完合同她下山给我电话了,说车坏了没刹车,她说报了拖车公司简单聊聊,后来十点来钟,”长青掏出手机把电话记录调了出来,“她又给我电话,说来拖车的是两个小伙子带绳来拖的,我觉得不对,拖车公司有专门车怎会带绳来拖?我听着觉得不放心我就过来了,我有我老婆的手机定位,我就找来了。”一边警察把长青手机上信息登记好了把手机还给长青。
“你确定你夫人说是两个小伙子?”
“是!”长青肯定。
“宋先生,你觉得你夫人有什么原因或者得罪谁了,人家要谋杀你夫人?”
“我老婆可能没什么,我怀疑可能是我的原因,我只是怀疑我没证据。”警察点点头示意长青继续。“我是做生意的,接触很多人,手下也有很多人,我得罪了谁我可能不知道,我老婆不会开车,我请我公司的周师傅专门给我老婆开车,我有许多地产物业长时间没打理让我老婆在帮我,周师傅给我老婆开车三天就说有人跟踪他们,还有一次特别惊险,对方那群人居然三辆车拦住周师傅,后来周师傅带着我老婆逃回家,这案子上海公安局有底档,你们可以去查,就因为这我非常不放心,所以我老婆和我讲我赶紧过来了。”两边人轻声细语一问一答一记录忙着。
“啊!”小雁一下惊叫惊醒“忽”得坐了起来,长青赶紧上前搂住。“不怕,不怕。”一边轻轻的拍着小雁后背安抚安慰着。
小雁惊魂未定搂住长青一下哭开了,“囡囡她爸。”
“没事了,没事了。”长青紧搂着小雁轻声安抚,慢慢的抚着小雁后背,“不怕,没事了,你现在在医院呢,我在呢,我在呢。”
警察着急赶紧挪来凳子,“既然醒了我问一下情况。”
小雁泪眼婆娑紧张慌乱手足无措看着长青,长青温暖看着,“没事,没事,出事了警察肯定要了解一下情况。”长青把小雁抱在怀里,自己的怀抱是小雁最安全的港湾。
小雁不敢看警察看着长青,“周师傅呢?”
至于吗?这么拥抱秀恩爱生离死别的,至于吗?警察忙说,“他在另一间病房,他受伤了正在休息。”
小雁听着这句心下释怀了些也不再怕警察了,“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轻伤,和我们说说今天,不!应该是昨晚了,你们怎么回事好吧?”警察觉得这丫头不像现在女孩,好像与世隔绝许久农村山里的孩子,康队长另外还有一点着急,刚接邻县警察通报,已经找到那个出事地点,有一辆车子烧毁引起山林大火,具体还不清楚,这事八成不会小。
“囡囡她爸在这有个山包,我想用不着转租给别人随他种果子搞养殖,昨天谈妥了签了合同,我和周师傅就下了山,天快黑了,刚开车周师傅就发现车子刹车不行,他就下去查没查出来什么毛病,他说他去找人来修车,我害怕山上人离我远,周围没人,他再走了我也担心,我就报了抢修拖车,左等右等催了好几下电话,才来两个人还不是拖车,来了张口就要一千五,拖不拖都要给钱,囡囡她爸说拖到路边再说,要是讹钱多了车不要了,哪晓得他们就是不停?怕被他们拖修理厂还是被他们拖进一个大院里,大门一锁,我们出不去了,周师傅不敢让我下车,他在院中转了两圈,说那院子好像许久未用不像修理厂,而且里面还有许多干草,我们俩正商量呢,那两个人下了楼开了大门拿回来两个铁桶,我都不明白,周师傅一下子发动车调整方向冲出去了,大门口堵了一辆车周师傅硬挤出去的,那些人就追我们使劲撞我们,周师傅让我报警,我拿手机话还没说呢,后面车撞得我弹了起来,手机又掉了,我们没刹车,路又不是很宽,周师傅一百八十度调头,和追我们的车头对头把它撞沟里了,然后又调头跑,还有一辆车追我们呢,后来路好点周师傅让我报地名,天又黑车又快,我什么也看不清,还是他自己看到路牌他使尽力喊,希望我的电话没挂掉,然后上路就遇到警察了。”小雁回想起来都怕,惊恐万状哆哆嗦嗦啰啰嗦嗦说给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