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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经万纪,悟万道,我已无敌 第19章 老爹,咱俩就要见面咯

当初,因为“大孝子”的风评,他不是很看好姜瀚文。

这么长时间下来,只有眼前孩子始终如一,既不因为自己的关照而骄纵,也不因自己的处罚而有过怨言。

自始至终,都坚持自己本分。

无论是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对田地,都不曾变过。

赤子之心不要,去瞧上什么机灵,去看什么富贵。

当初,他和妻子,不是筚路蓝缕,一路苦过来的?

怎么到自己身上,就变了样,选择不认账?

杜青甫想了很多,不知不觉,他变成当初最看不起的人——妻子父亲。

……

四十株血线草,还有杜青甫额外送的三株聚气草,两株灰茯苓,这便是姜瀚文收获。

血线草,将是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主要培育对象。

至于其他,则是姜瀚文的试验品。

但,包括《莽拳》和血线草的手札,这些都不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姜瀚文手里的药字令牌,从今天开始,确定他直线领导是杜青甫的事实。

任何执事想拿捏自己,例如几个月前敲竹杠的事,都不可能发生。

姜瀚文走出议事堂,平整原野上,这间宽敞的院子,此刻显得孤零零。

杜青甫痴情,五十年未续弦,现在对比庄白,仅仅一月便纳妾。

想来,这位老父亲,此刻是后悔的。

毕竟,当初虽然有两个人选,但对于庄白的犯规,杜青甫选择默认。

从那一刻起,其实结果就已经注定,最后的结婚,不过是时间问题。

人这一生,昨日不可追,后悔再刻骨铭心,又有何用?

迟来的深情,狗都不要。

诶……

往后日子,姜瀚文同杜青甫,三月一见面,其余时间都是放养状态。

姜瀚文自己学习,自己研究,自己做实验。

龚青没有再到药田,议事堂没有肉包,连馒头都消失,一切恢复平静。

没有人打搅,姜瀚文可以说是进步如飞。

脑海中,悄然构建出,成体系的灵植夫知识结构。

二楼所有任何书,都作为血肉,补充到这棵大树上,充做血肉。

最明显的,以前需要时时关注的血线草,一天不浇血水,就担心成熟时间延长。

可现在,姜瀚文甚至有两天不浇血水的时候,几乎放养。

可结果是,他越这样,血线草的存活率越高,仅仅两年时间,就达到惊人的九成,并且活下来的每一株,都叶片饱满,血线清晰。

数值太过惊世骇俗,就是杜青甫,姜瀚文也没敢说真话,只敢每次保持在八成左右,多的吃掉。

就这,杜青甫还好说他已经可以涉足其他灵草,甚至贵重的蚀月花。

在血线草的滋润下,姜瀚文来到蜕凡二重。

别人突破,是恨不得吃灵丹妙药,抓紧修炼。

他倒好,根基太厚,第二重是一觉醒来,自然而然突破的,搞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这两年,他最大的收获为两点。

第一,种植上的一次顿悟。

那是立秋后的第三个下午,他从议事堂回来时,在墙角看见两根杂草,一根枯黄,几近死亡;

一根翠绿,狂怒绽放生命力。

都是石头上的浅浅一点土,一样的没水分。

两株杂草的区别,一株能照到太阳,一株照不到。

一眼看去,是光照影响了杂草。

但深究原因,却是另一种解释。

是杂草需要光照的“性”,决定了他们的生长差异。

如果两者都不需光照,那光照多少,两株杂草的区别肯定会不大。

取道德经中一句话,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何为自然?

自为本真,为自身之性,自身究竟之根。

然为名词,用以辅助“自”字,译为模样。

结合起来,自然便是指祛除繁杂异象包装,最纯粹的本来状态。

比如说一个画家,他可以同时拥有很多个身份,学生、老师、父亲、儿子、丈夫等。

但把这一切全部剖开,按照文化定义,画家是人,是动物,这即是本来面目。

把握其动物本质,文化属性、社会属性、依次拾阶而上穿衣服。

拿捏,不过是顺水推舟,根本不费力。

放在种植上,四字总结,顺其性也。

既然血线草在野生环境能生长,为什么在人工手里,就娇滴滴跟个公主一样?

无非是培养的人,没有摸清楚它的“性”,所以机械对待。

第二,姜瀚文的《壮力拳》达到驾轻就熟程度,形成本能的肌肉记忆,打起拳来,如呼吸一般自然娴熟。

虽然杜青甫给了自己更好的《莽拳》,但姜瀚文没有开始修炼,而是死磕《壮力拳》。

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

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都要。

老子都长生,为毛不千招精?

在数量的积累下,《壮力拳》被姜瀚文打得极其顺畅,虽然没有和谁动过手,零实战经验,但真要是同境交手,他亦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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