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越野车里，空气弥漫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混合味，令人作呕。被扔到一边的女子穿着暴露的吊带裙，裙摆皱成一团，她怯生生地看着前排的中年男人——宋老板，手指紧张地绞着裙角，不明白刚才还享受的人为何突然发怒。
“宋，宋老板，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女子声音发颤，却还是强装妩媚，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鼻尖，又绕着嘴唇转了一圈，眼神带着勾引，“我……我还能让您更舒服的，您再试试嘛～”
宋老板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却又很快被贪婪取代。他盯着女子姣好的身材，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想不想取代钱朵朵，当抖鸡平台的千万粉丝网红？”
女子眼睛瞬间亮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爬过去，双手抓住宋老板的裤腿，语气急切：“我想！宋老板，只要您能捧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光会做口水鸡，还会别的花样呢～”说着，她再次蹲下，动作愈发谄媚。
宋老板闭上眼睛，享受着女子的服务，手指却在手机上快速敲击，给手下发信息。他慢悠悠地问前排司机：“那个帮孙倩出头的刘高，就是让宋夏没辙的那个？”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恭敬回答：“是，老板。宋少上次想找他麻烦，反被收拾了，后来一直不敢再惹。”
“废物！”宋老板吐出两个字，语气里满是不屑，“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找的杀手到了吗？”
“今天就能到天州。”司机压低声音，“是从丑国堕天使联盟请来的‘八翼天使’，实力相当于华国的小宗师，杀刘高应该没问题。”
“很好。”宋老板睁开眼睛，眼神冷得像冰，“今晚八点前，我要听到刘高的死讯。要是办砸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司机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们都安排好了，肯定不会出岔子。”
车里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只有女子的细微声响和宋老板偶尔的闷哼，窗外的阳光透过黑膜，变得昏暗，像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刘高刚坐进车里，手机就响了，是白虎打来的。他接起电话，语气平淡：“什么事？”
“死神大人！赵小黑全招了！”白虎的声音带着兴奋，“她承认自己就是罗刹女，还说邱伯是她杀的！上头对这次的结果很满意，还夸您立了大功呢！”
刘高皱起眉，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罗刹女是SSS级杀手，至少是小宗师境界，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抓，还乖乖认罪？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追问：“你们查她的血了吗？有没有基因药物的痕迹？”
“查了！”白虎赶紧回答，“血液里确实有基因药物，所以我们推测，她可能是被人控制的基因战士。这几天我们就把她送回天京关押，上头让我留在天州，继续查七星八卦盘的事。对了，明天凤凰山有八卦盘的拍卖会，您要不要一起去？咱们龙牙……”
“我会去，但不代表龙牙。”刘高打断他，“我跟龙牙已经没关系了，别再提这茬。没事我挂了。”
挂了电话，刘高靠在椅背上，心里的疑虑更重了——赵小黑的认罪太顺利，反而像有人故意安排的。难道是有人想借“罗刹女”的名头，掩盖其他秘密？他摇了摇头，暂时压下思绪，先处理孙倩那边的事要紧。
刚放下手机，孙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轻松：“刘高，谢谢你啊。今天要是没有你录的视频，公司这次真的麻烦了。”
刘高笑了笑，语气带着调侃：“谢我就请我吃饭？正好我还没吃午饭呢。”
“好啊！”孙倩爽快答应，“晚上我订好餐厅，咱们好好聊聊。对了，网上的评论已经反转了，很多网友都在支持咱们，公司的粉丝量涨了好多。钱朵朵那边彻底凉了，评论区全是骂她的，平台都把她的评论区关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封杀。”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秦家也发声明了，说杨经理勾结网红坑钱，已经把他开除，还要追究法律责任。看来秦峰这次是真的想跟咱们交好。”
刘高点点头，心里却清楚——秦峰这么做，多半是因为想拉拢他，毕竟七星八卦盘的拍卖会在即，秦峰需要他的帮忙。他笑着说：“行，晚上见。我现在去公司，顺便看看孙娜那丫头有没有搞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实在不行就让她走。”孙倩叮嘱道，“她毕竟是我表妹，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知道了，我有分寸。”刘高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朝着未央集团驶去。
路上，刘高打开手机，想看看网上的情况。未央集团的官方账号粉丝量已经突破百万，评论区全是支持的声音：“支持孙总！抵制造谣网红！”“‘倩高美容霜’超好用，我已经回购三次了！”“钱朵朵滚出网红圈！太恶心了！”
再看钱朵朵的账号，头像已经变黑，最新一条视频下面全是骂声，平台还贴了“内容违规，待审核”的标签，显然是要彻底封杀她。刘高正想关掉页面，一个推荐账号跳了出来，名字叫“美女舌”，头像是个穿着旗袍的女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