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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让你耿直,你却气疯众禽 第24章 揭老底!三大爷的算盘,二大爷的官瘾

“还钱!”

何雨柱最后两个字,掷地有声,像是两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秦淮茹彻底懵了。

她张着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再也流不下来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冰冷的数字在反复回荡。

一百二十三块五……

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他不是傻柱吗?他不是那个只要自己一流眼泪,就什么都肯给的傻柱吗?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了贾张氏的身后,仿佛那里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贾张氏浑身一僵。

她能感觉到全院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们婆媳身上,那目光里再也没有同情,只剩下审视、鄙夷和看好戏的玩味。

她想撒泼,想大骂何雨柱血口喷人,想躺在地上打滚说傻柱欺负死人啦。

可当她对上何雨柱那双冰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睛时,所有到嘴边的污言秽语,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那眼神在说:你尽管闹,我看你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贾张氏,这个在院里横行霸道了一辈子的老虔婆,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院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这场“批斗大会”的发起者们,此刻骑虎难下。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锁,手指在八仙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他失算了,他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敲打,没想到傻柱直接掀了桌子,还是用这种最无可辩驳的方式。

二大爷刘海中脸色铁青,他感觉自己的官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是心疼。

他不是心疼秦淮茹,而是心疼那一百二十三块五!这个傻柱,以前看着浓眉大眼的,居然藏了这么大一笔私房钱!

就在这僵局之中,何雨柱动了。

他看都懒得再看已经精神崩溃的秦淮茹一眼,而是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审判席的左侧。

“三大爷。”

他开口了,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强自镇定地扶了扶眼镜:“何雨柱,你……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和秦淮茹家的事!”

“不,现在说的是您。”何雨柱笑了,那笑容让阎埠贵背脊发凉。

“您刚才说我目无尊长,不尊重您。”

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

“那我就想请问问您,阎老师,您配得上‘尊重’这两个字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阎埠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何雨柱根本不理他的咆哮,自顾自地说道:“去年冬天,天最冷那几天,院里电费超了点。您老人家为了省自己家那几分钱的电费,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把我们全院的总电闸给拉了。”

此话一出,院里不少人脸色都变了。

“您拉了电闸,自己家点上煤油灯,是省钱了。”何雨柱的语气陡然变冷,“可您想过没有,住后院的李大妈家,当时正用电炉子给孩子热着奶,电闸一拉,她们以为停电了就去睡了。可半夜电又来了,炉子上的奶烧干了锅,差点着火!要不是孩子半夜哭醒,一家子都得出事!这事,您忘了吗?”

被点名的李大妈,一个老实本分的妇人,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看着阎埠贵,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怨怼。

院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还以为是线路问题,原来是阎老西干的!”

“我的天,为了几分钱,这是要人命啊!”

阎埠贵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何雨柱:“你……你这是污蔑!没有证据!”

“证据?”何雨柱嗤笑一声,“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你家床底下藏着的那个拉电闸用的绝缘手套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上面可还有电力局的标记呢!”

阎埠贵身子一晃,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何雨柱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还有上个月,您家那点吃剩的,都打了蔫儿的烂菜叶子,您不舍得扔,非要跟邻居张婶说是什么‘处理价’,硬塞给人家,收了人家五分钱。张婶回家喂鸡,鸡吃了都拉肚子!您管这个叫邻里互助?”

“为了几毛钱的水费,您算计到半夜睡不着觉。为了您儿子阎解成的婚事,您跟亲家算了三天三夜的账,从彩礼算到一双袜子,差点把人家的婚事搅黄了!您也配当长辈?也配谈‘尊重’?”

“阎埠贵!”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满脑子都是鸡毛蒜皮的算计,心里只有你那个破算盘!你教育谁呢?你凭什么教育我?”

字字诛心!

阎埠贵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扶着桌子,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那点引以为傲的“精明”,在全院面前,被何雨柱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赤裸裸的刻薄和自私。

不等众人从对三大爷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何雨柱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另一个人。

那个满脸官威,正准备拍案而起的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

何雨柱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刘海中刚把手抬起来,闻言动作一僵,色厉内荏地吼道:“干什么!何雨柱,你今天是要造反吗?!”

“造反不敢当。”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就是想请教一下,您刚才说我破坏大院和谐。”

“您还好意思提‘和谐’两个字?”

何雨柱上前一步,气势竟比端坐在桌后的刘海中还要足。

“就上个礼拜,院里几个孩子打架,明明是您家亲戚那个孙子先动的手,把棒梗的头都打破了。您老人家倒好,来了之后不问青红皂白,拉着您家亲戚孩子,指着棒梗的鼻子就骂,还罚他不准吃饭!就因为另一个不是您亲戚!”

他话锋一转,看向人群里的棒梗。

棒梗虽然怨毒地瞪着何雨柱,但听到这话,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的不服气。

院里的人更是深有同感,纷纷点头。

“这事我知道,二大爷确实拉偏架了。”

“嗨,他哪次不拉偏架啊……”

刘海中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如同开了染坊。

“我……那是在教育孩子!不分亲疏!”他嘴硬道。

“教育孩子?”何雨柱笑了,笑声里满是鄙夷,“您那是教育孩子吗?您那是享受当官的瘾!”

“您天天在院里背着手,迈着四方步,看谁不顺眼就想训两句。谁家水龙头没拧紧,您要开个会;谁家窗台放了盆花,您说影响院容!谁要是敢跟您顶一句嘴,谁就是破坏咱们先进大院的和谐!”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变得洪亮,如同惊雷一般在院中炸响。

“刘海中!你这不是在维护和谐!你这就是官迷心窍,拿个鸡毛当令箭,想在我们这个院里当你的土皇帝!”

“你!”

“你血口喷人!”

这番话,如同尖刀,精准无比地捅进了刘海中内心最虚荣、最敏感的地方。他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巨大的响声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指着何雨柱,因为极度的愤怒,手指都在剧烈颤抖。

“放肆!何雨柱!你这是人身攻击!这是对我们院委会的公然挑衅!”

何雨柱怡然不惧,迎着他的目光,气势更盛。

“我说的,哪一件不是事实?!”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院里所有的街坊邻居。

“你们问问大家!问问院里的街坊邻居们!他们心里都有一杆秤!看看是我何雨柱在胡说,还是你刘海中在作威作福!”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

没有人说话。

但是,那沉默,那一个个或点头、或闪躲、或敢怒不敢言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刘海中顺着何雨柱的手看过去,看到的是一张张默认的脸。

他那点可怜的官威,在这一刻,被剥得一丝不剩。

他就像一个光着屁股在台上表演的小丑,而何雨柱,就是那个毫不留情扯下他遮羞布的人。

“噗通”一声。

三大爷阎埠贵,再也撑不住,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二大爷刘海中,站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全场,只剩下一大爷易中海,还稳稳地坐着。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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