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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让你耿直,你却气疯众禽 第9章 一大爷的和稀泥?今天就让你下不来台!

贾张氏疯了。

眼看自己最擅长的撒泼打滚在何雨柱面前完全失效,反而让自己成了全院的笑柄,她那点本就不多的理智,被汹涌的怒火彻底烧成了灰。

“我撕了你个小畜生!”

她尖叫着,像一头发了狂的母野猪,再一次不管不顾地朝着何雨柱猛扑过去。

那双又黑又粗的爪子,指甲缝里还带着泥,目标直指何雨柱的脸。

院里有人发出了低低的惊呼。

秦淮茹站在人群外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脸色煞白。

她想冲上去拦住自己的婆婆,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去。

她羞愤,她着急,可她更害怕。

她怕何雨柱那双冰冷的眼睛,怕他那句“别来沾边”,更怕自己一旦开口求情,会彻底断了最后那点虚无缥缈的念想。

然而,面对贾张氏的疯狂攻击,何雨柱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他只是在贾张氏靠近的瞬间,拎着棒梗的左手不动,右脚极其随意地向侧后方滑了半步。

就是这轻描淡写的半步。

贾张氏势大力沉的一扑,再次扑了个结结实实的大空。

由于前冲的惯性太大,她收不住脚,整个人“噗通”一声,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五体投地地摔在了院子中央。

“噗——”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这笑声就像会传染一样,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哎哟,这……这可真是‘鸡飞蛋打’啊!”

“贾家这老虔婆,今天算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许大茂更是乐得直拍大腿,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

“哈哈哈!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这叫恶人自有傻……何师傅磨!”

他故意把“傻柱”两个字含糊过去,但那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儿,谁都听得出来。

贾张氏趴在地上,感受到周围毫不掩饰的嘲笑声,气得浑身发抖。

她猛地抬起头,灰头土脸配上她扭曲的表情,看上去分外狰狞可笑。

“何雨柱!你个天杀的绝户头!你不得好死!”

“你断子绝孙!死了都没人给你摔盆!”

恶毒的咒骂,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喷涌而出。

何雨柱的眼神,终于冷了下来。

他可以不在乎贾张氏的撒泼,但这种诅咒,触碰了他的底线。

就在院里的气氛因为这恶毒的咒骂而变得有些凝滞时,一个沉稳而带着怒气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

“都干什么呢!像什么样子!”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一大爷易中海黑着一张脸,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

他先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满脸狼藉的贾张氏,又看了看被何雨柱拎着,已经吓得不出声的棒梗,最后,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这位四合院里的最高权威,等着他来主持公道。

在大家看来,一大爷一向公允,这事儿,总该有个说法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他那副说教的姿态,沉声开口。

“柱子。”

他语气里带着长辈特有的不容置喙。

“差不多就行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吓唬吓唬也就得了。”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赶紧把孩子放下,让你贾大妈起来。”

这套说辞,院里的老人儿都听出茧子了。

典型的和稀泥。

先定性为“小事”,再强调“孩子不懂事”,最后以“邻里和谐”为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以往,只要他这么一说,傻柱就算心里再有气,也得给他这个一大爷面子,事情也就过去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紧绷的身体悄然一松,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然而。

何雨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嗤笑。

这声笑,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易中海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何雨柱终于松开了拎着棒梗后领的手,但没让他走,而是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只手按在了棒梗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

然后,他转过身,完完全全地正对着易中海。

“一大爷。”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但吐字清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您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他还是个孩子?”

何雨柱的音量陡然拔高了几分,目光锐利。

“俗话说得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您是读过书的人,这道理不懂吗?”

他指了指地上的蛋液,又指了指自己屋里。

“今天,他敢偷我的鸡蛋酱油,明天,他就敢撬邻居的门锁!后天,他就敢上街去掏别人的钱包!”

“按您这‘他还是个孩子’的说法,以后谁家丢了东西都别报警了?警察抓了小偷也得客客气气放了?因为他还是个孩子?”

一连串的反问,如同连珠炮一般,砸得易中海眼皮直跳。

何雨柱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往前踏了一步,声音更大了。

“一大爷,我再问您一句!”

“这棒梗偷我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我看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没计较!结果呢?我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变本加厉,是把我当成理所当然的冤大头!”

“我今天把他抓出来,是为了教育他,让他知道偷东西是错的,是可耻的!让他长个记性!”

“您倒好,一上来就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

何雨柱的目光死死盯着易中海,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倒想问问您,您这到底是在教育孩子,还是在纵容犯罪?!”

“轰!”

“纵容犯罪”这四个字,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太重了!

这顶帽子,扣得太大了!

易中海那张素来维持着威严和公正的脸,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他嘴唇哆嗦着,指着何雨柱,“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发现,眼前的何雨柱,是那么的陌生。

逻辑清晰,言辞犀利,句句诛心!

这哪里还是那个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哄住,让他心甘情愿给贾家输血的傻柱?

这分明就是一头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谁碰扎谁!

院里的气氛,也在这番话后,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柱子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啊。”

“可不是嘛,惯子如杀子,老话都这么说。”

“对啊,今天偷俩鸡蛋,没人管,那胆子可不就越来越大了?以后还得了?”

“一大爷今天这话说得是有点偏了,怎么听着是向着贾家呢?”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小声嘀咕着:“就是,就是,这可是两个鸡蛋啊,两毛钱呢!这要是不好好教育,以后偷我家的白菜怎么办?我那点小菜地可经不起他折腾。”

议论声越来越大,一道道审视的、怀疑的目光,开始投向脸色铁青的易中海。

易中海感受到了这些目光。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烫。

他那用几十年时间在院里建立起来的“公允长者”的形象,在这一刻,仿佛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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