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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奇遇人生 第26章 污蔑

另一边,魏烟正睡得香,突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片夜空,藏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这是做梦?”她翻了个身,却觉得底下硬邦邦的,瞬间清醒,“不对,我又到了别的世界了!”

她坐起,看向藏海说道:“稚奴,好久不见!”

藏海翻了个白眼——没意思,没吓到她。他本在顶楼布阵,想借星辰之力修行,没想到阵法刚成,就隐约显出个人形,竟是睡得正香的魏烟。想起自己刚来这时被雷劈得黢黑,再看魏烟这安稳模样,他就存了恶作剧的心思,谁知……一点也不好玩。

魏烟看着身上的里衣,从暗夜剑的储物空间里取出衣服穿上。藏海瞥了眼她头上的剑,吐槽道:“魏仙子睡觉都带剑,是心虚还是……”

“藏大人多年不见,倒是一点没变。”魏烟挑眉。

“多谢夸奖。”藏海坦然受之。

季向空打完游戏,见藏海半天没下来,刚要上楼,就见他带着个女孩进来。他眼神微动,笑着迎上去:“藏海,你什么时候带了人上来?我怎么没看见。”

魏烟本想问藏海怎么在这,看到季向空就明白了——难怪自己突然穿越。她笑着道:“季向空你好,我是藏海的师父,魏烟。”

藏海一愣——她不仅认识季向空,还给自己加了辈分?

藏海:“……”

季向空倒是机灵,立刻喊道:“师父好!”

魏烟笑着点点头,从暗夜剑的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块玉牌,递给季向空:“这是见面礼,护身符,男孩子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季向空捏着温润的玉牌,心里暗忖——这东西看着就很值钱。

藏海在一旁凉凉道:“收下吧,她的东西多到没地方放,给多少你都接着。”

季向空看看藏海,又看看魏烟,见两人不像有什么特殊纠葛,心里的紧张渐渐平静下来。

魏烟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厨房里忙碌泡茶的季向空,转头问藏海:“你怎么会到这个异世界?”

“太无聊了,想找你玩,结果渡劫时被雷劈到这了。”藏海虽觉丢脸,还是实话实说。

“你原来的世界怎么样了?”

“挺好的,”藏海语气淡淡,“父亲和月奴寿终正寝,我一个人待着没意思,正好修为突破,就想试试穿越世界,没想到跑错了地方。”

厨房里的季向空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藏海说没有亲人了,心里微微刺痛。

魏烟从储物袋里拿出几盘水果和点心,招呼季向空坐下,又打听起这个世界的情况。听说季向空即将从国外电竞学校毕业,还要加入战队,她很是惊讶,转头问藏海:“稚奴,你来这里多久了?”

“快四年了。”

魏烟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手指搭在脉搏上,眉头紧锁:“以后别再随意穿越世界,这个世界对你的压制太严重,你的修为都没恢复。”她说着,从空间里取出两颗丹药,“快吃了,再拖下去要伤根基了。”

藏海吞下丹药,哼了一声:“谁能像你一样顺风顺水。”

魏烟没理他,转向季向空:“向空,想修仙吗?我教你。”

藏海立刻拆台:“你自己就能胡来,不怕被雷劈?”

“别听他瞎说,我跟他不一样。”魏烟瞪了藏海一眼。

季向空看了看藏海,又点点头——若是能修仙,是不是就能离藏海更近一点?

藏海见魏烟不理自己,索性二郎腿一翘,双手抱胸,摆明了在生气。

魏烟指尖微动,在季向空体内布下一个阵盘,能帮他自行运转灵力。藏海看得眼热——这么方便的方法,当初怎么不给自己用?

“稚奴天赋好,不用这些也能修行,”魏烟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解释道,“向空这个世界没灵气,只能借点外力。”

藏海听到她夸自己,顿时消了气,嘴角微微上扬。

后来,藏海帮季向空组建了战队,还让他当了公司法人,事业顺风顺水,自然也引来了不少嫉妒。

这天,季向空回家时,司机不小心撞到一个女孩。司机连忙下车查看,见人没大事,便提议送医院。

路上,季向空望着窗外走神,那女孩几次想开口,都没好意思。“那个,我伤得不重,不用去医院了吧?”她小声说。

司机道:“小姐,还是去检查一下,双方都放心。”

车刚停稳,季向空就推开车门:“检查完把账单发去公司,会报销。”

“好的,季少。”

季向空走进蛋糕店,买了个蛋糕,提着往家走。刚拐过街角,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向空!”

他回头,愣住了:“爸?”居然是多年没见的季爸爸。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脸上。季父气得手抖:“你跟我回去!”

季向空跟着父亲回了家,门刚关上,季父就扬手要打,被他一把攥住:“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父气得发抖:“你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非要去打游戏,现在更荒唐,被男人包养!你就不觉得丢人?”

“你在胡说什么!”季向空皱眉。

“人家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季父把手机往桌上一摔,“骂你不要脸,为了拿冠军去卖身!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戴的,这是你自己挣来的?”

父子俩正吵着,藏海接到消息:有人恶意抹黑季向空,说他参赛的冠军是暗箱操作,靠卖身上位,连季父当街掌掴他的事都传开了。

藏海挂了电话就去换衣服,魏烟在一旁听得分明,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你冷静点。”

司机接到电话时,刚把被撞的女孩送到医院,预存了一万块医疗费,就赶紧掉头去接人。见了藏海,他连忙解释情况:“半路撞到位小姐,季少让先送她去检查,自己在蛋糕店下车了。”

“去查那个女人的底细,是意外还是人为。”藏海沉声道。

“是!”

车停在季家楼下,藏海和魏烟刚进门洞,就听见一群人围在季家门口议论,屋里的争吵声清晰可闻。

“让让,我是季向空的经纪人。”魏烟上前敲了敲门,邻居们打量着她,窃窃私语——这姑娘长得真俊,跟季家莫不是有什么关系?

季父开门,看到魏烟时愣了一下:“你找谁?”

“找向空,”魏烟语气平静,“听说我家孩子被人欺负了,来接他回家。”

邻居们顿时露出吃瓜的表情,季父却恼羞成怒:“你放屁!季向空是我儿子!”

藏海把魏烟拉到身后,看着季父:“我遇到季向空时,他身无分文,在网吧过夜,肚子饿得咕咕叫。他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还救了我,我带他回家,问心无愧。”

邻居们闻言,都忍不住小声议论——当爹的不管孩子死活,现在倒来指责?

季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他放着好好的书不读,非要去打游戏……”

“他拿了区赛冠军,你却当街打他。”藏海打断他,目光冷冽,“你作为父亲,非常失职。”

魏烟适时拿出手机,点开那些抹黑的头条——“电竞冠军靠卖身上位”“暗箱操作实锤”,连季父打人的照片都拍得清清楚楚。

季父看着手机屏幕,脸色瞬间煞白,终于明白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藏海不再看他,拉着季向空的手:“走了。”

季向空看了父亲一眼,终究没说什么,跟着他们离开了。楼道里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季父僵在原地,手里的拳头攥得死紧。

司机打开车门,等那些闻风而来的记者赶到时,三人早已离开。邻居们虽知道些内情,却也添油加醋传得真真假假,网上顿时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查到了吗?”藏海问司机。

“查到了,是个记者,”司机连忙回话,“医院那边说人没事,就是轻微擦伤。”

“告她,还有那些跟风造谣的营销号,一个都别放过!”藏海语气冰冷——季向空为了冠军付出多少,他最清楚,训练到手腕肿得几乎握不住鼠标,若不是靠灵力舒缓,早就废了。这般心血,岂能容人颠倒黑白?

魏烟递过一个瓷瓶,藏海拧开木塞,沾了药膏往季向空脸上抹,嘴上却不饶人:“打你不知道躲?平时的机灵劲去哪了?”

季向空感受着脸上的清凉,看着藏海眼底的心疼,反倒笑了:“我这么多年没回家,他心里有气,出一出也好。”

藏海收起瓷瓶,别过脸——疼着吧,长点记性!魏烟看着季向空脸上淡去的红印,忍不住笑了,藏海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

另一边,邱莹得知自己因“碰瓷”被告,彻底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躲在柱子后专门等车冲上去的小动作,竟被拍得清清楚楚。

季向空盘膝坐在窗前,按魏烟教的吐纳法调整呼吸。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落在他手腕的玉牌上,泛起一层淡晕。这是他每日雷打不动的修行时间,自从体内多了魏烟布下的阵盘,熬夜训练后也不那么累了,握鼠标的手都灵活了许多。

“气息再沉些。”魏烟端着温水走进来,轻轻放在茶几上,“你性子急,修炼就得磨耐心,急不得。急功近利容易走火入魔。”

季向空缓缓睁眼,额角沁出薄汗:“魏姐,我总觉得进度太慢了。”他想起藏海偶尔展露的身手,那才是真正的“修行者”,自己连最基础的灵力流转都磕磕绊绊。

“你是要打电竞,又不是要修仙。”魏烟笑了,拿起他的手翻看,指尖触到指节上的厚茧,“能让你保持状态、少受伤就够了。你看这手,再这么熬下去,不等拿世界冠军,就得先废了。”

正说着,藏海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厨房刚炖的骨汤,补补身体。”他把汤碗递过去,目光落在季向空脸上——那道红印经药膏敷过淡了许多,却仍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显眼。

“你爸那边……”藏海欲言又止。

“没事,”季向空喝着汤,语气轻松,“他就是一时转不过弯,等我拿了下一个全国冠军,他总会明白的。”

藏海没再多说,只是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律师整理的材料,邱莹的碰瓷证据和营销号的诽谤记录都齐了,下周开庭,你不用出面,律师会处理好。”

“告他们会不会太麻烦?”季向空有点犹豫,他不太习惯这么“较真”。

“不是麻烦,是原则。”藏海语气严肃起来,“你靠自己本事赢比赛,凭什么要被人泼脏水?这次不较真,下次还会有人欺负到你头上。”

魏烟在一旁点头:“他说得对。维护自己的名誉,和打比赛守住阵地是一个道理,该争的就得争。”

季向空看着两人认真的样子,他们不是在“帮他出气”,是在教他如何堂堂正正地保护自己。就像打游戏时遇到恶意攻击,不能一味退让,得学会反击,守住自己的底线。

接下来的日子,季向空把精力全投入到训练中。藏海给他请的体能教练每天准时来报道,从基础的手腕力量训练到核心肌群锻炼,安排得满满当当。“电竞选手的手就是武器,得好好护着。”教练每次都这么说,而藏海总会在一旁盯着,生怕季向空偷工减料。

魏烟则帮他调整作息,每天晚上十二点准时敲门:“该休息了,熬夜练出来的操作,精神极度紧绷,对身体不好。”她还找来许多心理学书籍,教他怎么调整比赛时的心态,“紧张的时候就放空一下自己,把赛场当训练室,把对手当队友,平常心最重要。”

开庭那天,季向空正在基地打训练赛。中场休息时,律师发来消息:“胜诉了,邱莹公开道歉并赔偿,营销号也全删帖了。”

队员们都欢呼起来,风影拍着季向空的肩:“队长,这下没人敢乱说了!”

季向空看着手机,心里忽然松了口气。他不是在意那点赔偿,而是开心“努力”终于被正名——那些日夜训练的汗水,那些为了操作精度反复练习的细节,都不是“资本包装”或“运气好”能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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