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公府邸,新婚正房内。
在那布置得喜庆而温馨的洞房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卫小宝帅气的脸和六位新娘那娇艳动人的面容。
看着六位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有成熟贵少妇,也有青春动人的千金小姐,还有成熟动人的御姐魔女范教主。
这换任何男人看来,都会觉得就跟是在做梦一般。
卫小宝目光流转在六位新娘的身上,脑海里想着如何将她们逐个击破。
目光一圈流转下来,卫小宝的所有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何惕守的身上。
擒贼先擒王,如果今晚卫小宝想跟六位新娘子一起大被同眠的话,首先就要搞定何惕守。
卫小宝看着何惕守,微笑的说道:“何姐姐,你是她们的大姐,这良辰美景时刻,不说两句?”
言语间,带着几分故意的调侃,打破了这略显拘谨的氛围。
何惕守微微挑眉,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怒,却又夹杂着些许对卫小宝这般大胆言语的好奇。
这家伙,还真是想调戏自己呢!
话说回来,这都拜堂成亲了,自己的确也是他的娘子了。
但何惕守也是头一回做新娘,不知道洞房内新婚夫妻应该有什么样的互动。
犹豫再三,何惕守只能无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两个徒弟,程春晓和程初雪,希望能从她们身上得到一些帮助。
没想到程家姐妹均是懵懂的摇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说白了就是她们不知道卫小宝到底想干嘛。
虽然是二婚,但之前的第一次,也没有这样的环节啊。
当年她们结婚,那都是一夫一妻,哪有像如今这般,六个新娘子共一个洞房的情况?
何惕守抬眸看向卫小宝,轻声说道:“你想要我说啥?是宣布洞房花烛从这一刻开始吗?”
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调皮,在这静谧的新婚房间里清晰可闻。
“噗嗤!”程春晓率先忍不住笑喷了出来,她那灵动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儿,用手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
程初雪则是强忍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来,但原本端庄的坐姿也有些维持不住。
庄雨夕本来就是性格开朗,跟着程春晓一起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银铃般在房间里回荡。
庄雨晴和朱蕙岚相对腼腆一些,虽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放声大笑,但也不禁掩嘴轻笑。
她们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好奇,偷偷打量着卫小宝和何惕守之间的互动。
卫小宝却似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依旧笑嘻嘻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何姐姐要是心急跟相公我一起造娃,相公我自然也是义不容辞。”
这话一出口,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造娃!?”何惕守明显愣了一下,她的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这个陌生词汇的含义。
在她所熟知的苗疆文化和自己过往的经历中,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她不禁疑惑地问道:“什么是造娃?”
“造娃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合力生宝宝,传宗接代啊。”
卫小宝大声说道,脸上洋溢着一种自信与洒脱。
“你……”何惕守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她觉得卫小宝的言语太过放肆,竟敢在这样的场合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
她性子火爆,直接伸出右手,瞬间顶在了卫小宝的胸膛上。
此时,何惕守新娘服饰的衣袖下,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铁钩。
那铁钩锋利无比,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能瞬间穿透人的身体,将心脏和肠子都挖出来。
卫小宝感觉到被硬物顶住胸膛,他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何惕守右手的铁钩。
这铁钩对卫小宝而言,不过是如同抓痒痒一般。
他可是有着神功护体,又怎会惧怕这小小的铁钩。
程春晓、庄雨夕她们是亲眼见过卫小宝神功护体的场景。
所以,哪怕此刻自己的师父何惕守用铁钩这般不礼貌地抵着卫小宝,她们也不会担心卫小宝会受到丝毫伤害。
卫小宝依旧笑脸嘻嘻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情与执着意思在里面,说道:“何姐姐,不,我应该称呼你做娘子才对。”
他微微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温柔,说道:“娘子,我们已经拜堂成亲,结为夫妻,这洞房花烛,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你为何要如此生气?”
“生气的女人容易衰老哦。”
卫小宝一连串的说辞,让何惕守都感觉有点顶不住气要爆炸了一般。
“你!”何惕守听到他这么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一时之间,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答。
她向来行事洒脱,不受拘束,但面对卫小宝如此直白而大胆的话语,她的内心也泛起了一丝涟漪。
何惕守下意识地用左手卷起右手的衣袖,那喜庆的红色衣袖缓缓滑落,露出她那雪白的手臂。
那手臂如羊脂玉般晶莹剔透,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然而,在她的手腕处,并无手掌,只有一只铁钩装在上面。
这铁钩就像现代人戴的假肢一般,但却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息。
它是何惕守的武器,也是她过往经历的见证。
“你要做我相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一只手可是钩子!”
何惕守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你跟我搂搂抱抱,你就不担心我这钩子不小心插入你胸膛,把你的心脏和肠子勾掉?”
她故意将话语说得狠厉,想要借此吓退卫小宝。
可眼前的卫小宝非但没有被何惕守的话吓倒,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一般。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主动伸手去抓她的铁手。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那铁钩根本不是什么危险的武器,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卫小宝说道:“娘子,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更何况我的娘子貌美胜过世间所有的花儿,就算相公我死在你的钩子下,我也心甘情愿!”
说着,他居然真的用那铁钩在自己身上轻轻刮了刮。
“你不要命了!?”
何惕守看着卫小宝的举动,心中顿时一惊。
她刚才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恐吓卫小宝,想让他知难而退。
她心中盘算着,只要卫小宝被吓住,自己就可以跟他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这样一来,自己既可以在鹿鼎公府邸继续安心练习独孤九剑,又不违背这婚约,可谓是一举两得。
可是,让何惕守意想不到的是,卫小宝非但不怕,还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
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人会如此轻视自己的生命,主动用危险的武器去摧残自己的身体。她觉得卫小宝简直就是疯了。
卫小宝此时,眼神中燃烧着一种坚定的火焰。
他一边抓着何惕守的铁手钩,一边往自己上身钩去,大声喊道:“我就是不要命了!”
“我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
“我只要你做我的娘子,至于死,我不怕。”
何惕守心中一乱,她从未见过如为爱此执着且疯狂的人。
在她的印象中,男人大多都是胆小怯懦,或者是被世俗规矩所束缚的。
但卫小宝却完全打破了她的认知。
她下意识地一把推开卫小宝的手,同时把自己的铁钩手收起来,免得误伤他。
与此同时,何惕守咯咯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中,既有对卫小宝的惊讶,也有对他这种独特性格的欣赏。
何惕守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几分胆色。不愧是我何铁手的男人。哈哈哈……”
“这么说,娘子你是同意跟我洞房了?”卫小宝略带兴奋的问道。
何惕守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不过你这油嘴滑舌,花言巧语,骗骗小姑娘可以!”
“我都是可以做你婆婆的人了,你骗不了我!”
何惕守是苗家女子,自幼在苗疆的山水间长大。
苗疆的文化与汉族和中原地区有着很大的差异,那里的人们崇尚自由,对那些繁琐的礼法规矩从来都不当一回事。
在何惕守的心中,一直秉持着天大地大我最大的信念。
所以,卫小宝刚才那些大胆而直白的话,非常符合她的性格和胃口。
再说了,卫小宝还如此毫不吝啬地夸赞她的美貌,这让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
女人,都是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的。
不管是女王,还是才女,侠女,魔女,萝莉……
反正有一个算一个,是女人说她漂亮肯定都没有错的。
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娘子,我骗你啥了?”
卫小宝看着何惕守,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不羁的笑容,说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害怕你这个铁钩子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在向何惕守宣告自己的无所畏惧。
何惕守深深地看了卫小宝一眼,她的眼神中有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她说道:“行了,别胡闹了。反正我已经跟你拜堂成亲,也算是你的娘子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是你要我跟你洞房花烛,传宗接代,那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我不怕被你钩子戳穿肠子,对吧!”
何惕守的话尚未说完,卫小宝就抢过了她的话说道。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倔强的神情,仿佛在向何惕守表明自己不会轻易放弃。
“你还真杠上了啊?”何惕守看出了卫小宝的心思,她心中明白,这小子今晚是铁了心要跟自己洞房花烛。
她心中有些恼怒,却又对卫小宝的这种执着感到有些无奈。
“我们汉人讲究的是,女人要三从四德。”
“既然你嫁给了我卫小宝,那就是我的娘子,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卫小宝掷地有声地说道。他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少年,而是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丈夫。
……
【下图,何惕守:想跟我洞房花烛,我钩了你的心脏和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