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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春同归去 第37章 爱护

刘侨适抱着虫娘,看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可人儿,嗅着独属于少女身上的花香味儿,他总忍不住心动,想要把一切好的都给她。

“最近事忙,此次订亲之事有所怠慢。等日后太子遇刺之事过去,我再给你补上好不好?”刘侨适的下巴抵在虫娘的额头上。

虫娘浑身都不得劲儿,她像一块木头似的僵硬无所适从,只干巴巴的说:“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不必大操大办的,我…我有些害怕那样的场面。”

刘侨适又抬起她的脸,虫娘垂下眼眸,尽量不去看他。

“虫娘,看看我,你不喜欢我吗?”刘侨适的眼神深情又坚定。

虫娘眼神闪躲,面对刘侨适的步步紧逼,她的泪止不住了:“我们才刚刚认识,并不熟悉。”

刘侨适忙放开了手,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我…我以为你答应求婚了,我们之前见过面的,我想你是欢喜的。”说着,刘侨适又给她擦泪。

虫娘转过头去,冷静了下来:“他们都说你是好人,有锦绣的前程,我嫁给你是最好的选择。”

刘侨适拉住了虫娘的手,心不住的往下沉:“那你呢?你的想法呢?”

虫娘泪眼朦胧的道:“刘侨适,我与盛京城中的大多数女子一样,呆板又无趣。不,我不如她们,我自幼在山野长大,没有规矩,不懂礼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

刘侨适呵斥住了她:“你不必再说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们既然已经订了亲,就不可能退的。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都不会放手。所以,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爱上我,虫娘,你看看我,我们最是相配的。”刘侨适从后面抱住了虫娘,感受着虫娘身上的体温,他知道这个女子必须属于他。

虫娘的泪落在了刘侨适的手背上,灼伤了他滚烫的心。

夏初的风吹过,已经带了些许燥意。虫娘回过身去,把头埋在刘侨适怀里狠狠哭了一场。

刘侨适摸着她的发丝:“你不要担心,你不会的东西我们可以学。家里家外都有我,大不了我多辛苦些,但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虫娘哽咽问道。

“因为我爱你啊,虫娘这是我们俩的缘分。我们都应该好好珍惜的,明白吗?”刘侨适揉了揉虫娘的脸。

虫娘抬起头,哭过之后眼睛红红的,泪水涟涟让刘侨适生了怜惜之意。

“别哭了,都快成小花猫了。对了,快看看这个,我上次陪福缇逛珍宝阁时看见的。”说着,刘侨适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来。

虫娘擦了眼泪,抽噎着问:“这是什么?”

“自己打开看看。”刘侨适把盒子递给她。

虫娘轻轻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条由蓝色宝石打造成的项链,宝石颗颗饱满,圆润有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五彩斑斓的火彩,闪得虫娘的眼睛直发酸。做工精细,银饰花样独特又精美。

虫娘屏住了呼吸,啪的一声又把盒子关上了:“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

“真的不要嘛?这可是福缇求了我很久都没有给的。”刘侨适拿着盒子诱惑道。

虫娘认真的点头:“嗯,不要。你拿回去吧。”

刘侨适打开了盒子,把项链舒展开来,拿起项链走到虫娘身后:“这项链与你最是相配,看见它的瞬间我便想到了你。”

项链戴到了虫娘的脖子上,她的脖子细长白皙,戴上后刘侨适都快移不开眼睛了,赞叹的道:“我就说这项链与你最为相配。”

虫娘本想取下还他,刘侨适按住了她的手:“别取,戴上吧。好看的。”

虫娘咬着嘴:“可是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

刘侨适又坐到了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你受之无愧,你日后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照顾长辈。这份辛劳是多少财宝都填不平的。”

虫娘红了脸,低着头呢喃道:“谁要嫁给你啦?你这个人脸皮真厚。”

“对了,之前赵兄抢了你的香囊,我瞧着那花样很独特。你给我再做一个吧,就当是我们俩的定情信物。”刘侨适想起那个香囊便觉得遗憾,那么好的香囊竟然被赵冬那个家伙玷污了。

虫娘皱眉,想了一下:“赵兄,我不认识这么一个人。抢我香囊的那个人分明姓穆来着。”

刘侨适被穆池宴气笑了,看来穆才是真姓,赵冬只是一个化名。

“你知不知道穆是大苍的皇姓?他姓穆就意味着他是大苍的皇族。”刘侨适的语气温柔像一阵春风。

虫娘有些吃惊:“那他岂不是大苍的奸细?”

刘侨适点头:“是啊,大苍的奸细。不过锦南如今风雨飘摇,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刘侨适有些忧心,但不多。

虫娘管不了那么多,国家大事于她这样的小女子而言太遥远了,拉着刘侨适的袖子问:“你喜欢什么花?或是树?对了,你是不是喜欢竹子?”

刘侨适有些惊喜的看向虫娘问:“虫娘也喜欢竹子吗?”

虫娘摇头:“不,我最讨厌竹子了!”

刘侨适疑惑的问:“嗯?为什么不喜欢竹子,竹子可是有君子之意的植物,许多文人骚客都爱竹子。”

“我幼时格外顽皮,一闯祸了师太就用细细长长的竹条子抽我的手掌心,我挨打最多,不敢恨师太,只敢讨厌竹子了呗。后面长大些,背不出经书要被竹条子抽,绣不好花样、写不好字、说不好话也要被竹条子抽。有时手掌肿得连碗都端不稳。”虫娘想起那段岁月既怀念又觉得遗憾。

刘侨适拉起虫娘的手掌看:“如今倒看不出来被打的痕迹了。”

“那是当然了,只是看见细长的竹条子,还是怕得厉害。”虫娘收回了手。

刘侨适不让抽回,反而与她十指相握。

“嗯?虫娘还是不喜欢我吗?”刘侨适故作失落的道。

“我…我会尝试去喜欢你的。只是我不喜欢竹子。”虫娘咬着嘴唇。

“那就不绣竹子,虫娘喜欢什么就绣什么吧。只要是虫娘绣的我都喜欢。”刘侨适摸了摸虫娘的脸。

到了晚间,刘侨适万分不舍得的走了,他只请了半天的时间出来,如今晚上还要继续查案子。身为天子近臣,责任远比权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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