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镇魂仙妃之王爷他笑里藏刀狠狠宠 第154章 夜研典籍之“禁”

我盯着掌心那道红痕,形状像极了北斗第七星,可它不是烫伤,也不是烙印。它是回应——玉简在认主,但它等的从来不是我。

绿萝走后,屋里安静得只剩烛火轻微的噼啪声。我将玉简贴回胸口暗袋,指尖还残留着刚才那阵震动的余感。它不再只是死物,而是有了某种节奏,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南宫景澄半个时辰后要来查我的晨课?呵,他从不关心这些琐事,突然临检,定是墨影报了信。

我走到床边,掀开底板夹层,取出那本《玄脉残卷·卷三》。绿萝藏得好,封面依旧朝下,边角露出半截星轨图。我没点灯,只借着窗外透进的一线月光翻开书页。手指微颤,并非因惧怕,而是识海中的镇魂令已悄然浮现,银光流转,净灵火顺着经脉缓缓渗出,覆上指尖。

这书不能用寻常方式读。

我蘸了点唾液,轻轻抹过纸面。刹那间,原本空白的侧栏浮现出血色符纹,扭曲如藤蔓缠绕,字迹阴冷:

“引生魂九缕,祭北斗位,可通幽冥之门。”

我呼吸一滞。

生魂——活人尚未离体的魂魄,需以秘法抽离,痛苦万分,且阳气越盛者,效用越强。而无忧村失踪的女子,皆为妙龄,面容清秀,气血充盈,正是最佳祭品。

再往下看,一行小字浮现:“术成三日,血币漫天,喜鹊鸣于夜,实为魂哭化音。”

喜鹊?那夜我在茶馆听百姓议论,说无忧村半夜有血色冥币飞舞,还有喜鹊叫。人人道是奇景,却不知那是亡魂哀嚎所化之声!

我合上书,靠在墙边闭眼回想。每夜三更,冥币自林中升起,排列成北斗之形,与书中“祭北斗位”完全吻合。这不是鬼王作祟,是有人在布阵炼术!

是谁?

南宫景澄。

这个名字一旦跳出脑海,所有线索便如丝线收拢,拧成一根绳索,直勒咽喉。

他是王爷,手握兵权,却对边境异动毫不在意;他对我看似宠爱,实则步步监视;墨影身负禁术痕迹,分明是他安插的眼线……若他正在修炼缠魂术,那赐婚、死遁、追回,一切都不再是巧合。

他要一个顺从的王妃,不是为了情爱,是为了让她成为不知情的掩护,替他在明面上维持仁德形象,好让他在暗处行此逆天之事!

我睁开眼,烛火已被风吹得歪斜,映在墙上的人影拉得很长。我起身吹灭蜡烛,屋内顿时陷入昏暗。可就在这片黑里,袖中玉简又轻轻震了一下,比先前温和,却更加清晰,仿佛在催促什么。

三日后……

宴?

我猛地记起,前几日府中确有提及,三日后宫中设宴,各王府需携眷出席。那时百官齐聚,皇室亲临,若真有什么动作,必选那一夜。

正想着,窗外掠过一道黑影,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紧接着,“啪”地一声轻响,一张折叠的纸条从窗缝飘落,掉在案前。

我未动,屏息听着外头动静。脚步声没有,风也停了。

过了片刻,我才走近,拾起纸条展开。墨迹枯瘦,笔锋凌厉,仅八字:

**三日后宴,小心。**

不是警告,是提醒。写的人不敢署名,也不敢多言,但知道我会看懂。

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传信?不是绿萝,她的字圆润工整;也不是府中其他仆役,他们连字都不识几个。

难道……是当年镇魂观旧部的后人?

我将纸条凑近残烛点燃,火舌卷上纸角,迅速烧成灰烬。我端起桌上冷茶,把灰倒进去搅了两圈,仰头喝下。

不能留痕迹。

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看见过什么。

我重新打开《玄脉残卷》,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有一行极小的批注,之前未曾注意:

“缠魂术非皇室独传,昔年曾落于镇魂观外门弟子之手,后因其残害百姓,遭观主亲自封印,相关典籍尽毁。唯残卷三存于玄赫藏书阁顶层密室,以血钥锁之。”

玄赫府……就是这座王府。

百年前,镇魂观被清算,第一座被皇室接管的封地,便是此处。而如今,缠魂术重现,偏偏就在南宫景澄手中?

我不信这是巧合。

母亲留下的断玉佩还在匣中,一直未能开启。若这玉简真是血脉共鸣之物,那她当年为何要将它藏起?是不是早就料到今日?

我闭目调息,识海中镇魂令缓缓旋转,净灵火如细流般游走全身,压制玉简的躁动。它还在发热,但已被控制住。我能感觉到它内部有种力量在积蓄,像是被封印太久,终于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若南宫景澄真在练缠魂术,那他必然需要更多生魂。无忧村只是开始,接下来必定还有别的村落遭殃。而三日后宫宴,或许是他的最后一祭。

我必须抢在他之前,找到反制之法。

书中提到,缠魂术虽强,但有一破绽:施术者若魂基不稳,强行牵引九缕生魂,则自身神识必受反噬,轻则癫狂,重则魂裂而亡。而破解之法,唯有“净火入脉,断其引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