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老张迫不及待地说。
铜钱"咔嗒"一声卡进凹槽,严丝合缝。格奥尔基拿来锤子,轻轻敲了敲铜牌——
铜牌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夹层里的一张薄如蝉翼的羊皮纸。
老邻居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画着一幅精细的地图,标注着几个点和一行八思巴文。
"写的什么?"我问。
老邻居的呼吸变得急促:"‘圣物藏于双头鹰之巢’……"
"双头鹰?"老张皱眉,"那不是俄罗斯的国徽吗?"
"不,"格奥尔基摇头,"这附近有个地方叫‘鹰巢’——苏联时期的雷达站,建在悬崖上,像鹰巢一样险峻。"
"现在呢?"我问。
"废弃了,"格奥尔基说,"但黑狼团经常在那儿活动。"
第二天一早,我们决定去"鹰巢"探探路。
格奥尔基坚持同行,还带上了他那把祖传的弯刀。"那地方很危险,"他说,"没有向导,你们会迷路。"
我们开车到山脚,然后徒步上山。密林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岩石和陡峭的山崖。
走了约莫两小时,格奥尔基突然停下,指着前方:"看。"
远处的悬崖上,矗立着一座混凝土建筑,外形像只蹲伏的巨兽,墙壁上爬满了藤蔓。
"那就是‘鹰巢’,"格奥尔基低声说,"苏联人建的,能监视整个山谷。"
我们躲在岩石后观察,发现雷达站门口停着两辆越野车——正是昨天追我们的那两辆。
"黑狼团果然在这儿,"老张咬牙,"金杯八成在他们手上。"
老邻居拿出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门口有两个人守着,都带着枪。"
"硬闯不行,"我说,"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格奥尔基沉思片刻,忽然说:"有个办法……"
他指了指雷达站侧面——悬崖上有一条几乎垂直的小路,通向建筑的通风口。
"那是维修通道,"他说,"苏联时期工人用的,现在应该还能走。"
"太危险了,"老邻居皱眉,"万一被发现……"
"总比正面强攻强,"老张活动了下手腕,"我在部队练过攀岩,我先上。"
我们绕到悬崖背面,开始攀爬。石壁湿滑,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老张打头,格奥尔基殿后,我和老邻居夹在中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爬到一半,老张突然停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屏住呼吸,听见头顶传来俄语的说话声——有人在通风口附近巡逻!
我们紧贴石壁,大气不敢出。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正上方。一滴汗从我额头滑下,砸在岩石上,发出轻微的"啪"声。
上面的守卫似乎听到了,走到悬崖边往下看——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山鹰突然从岩缝里冲出,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守卫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我们长出一口气,继续往上爬。
终于,我们摸到了通风口的铁栅栏。老张用匕首撬开螺丝,栅栏"吱呀"一声松动了。
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走,"老张第一个钻进去,"小心点。"
通风管道狭窄逼仄,我们只能匍匐前进。爬了约莫十分钟,前方出现微弱的亮光——是一个通风口的百叶窗。
透过缝隙,我们看到一个宽敞的大厅,墙壁上挂满了地图和照片。几个光头纹身的壮汉围坐在桌旁,桌上赫然放着——
那个金杯!
杯身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金光,錾刻的龙凤纹清晰可见,底部还有一行八思巴文。
"就是它……"老邻居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们正观察着,忽然,大厅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皮衣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守卫们立刻站起来,恭敬地低头:"伊万队长。"
伊万——黑狼团的小头目——走到桌前,拿起金杯仔细端详:"终于到手了……"
"队长,"一个手下问,"这东西真能卖那么多钱?"
伊万冷笑:"你不懂,这不是普通的古董。传说它装着成吉思汗的秘宝线索,欧洲的收藏家愿意出天价。"
他转动金杯,突然在杯底某处按了一下——
"咔嗒"一声,杯身竟然分开,露出夹层里的一张薄如蝉翼的羊皮纸!
"果然有东西!"伊万兴奋地展开羊皮纸,但随即皱眉,"这是什么鬼画符?"
老邻居在通风管道里差点叫出声:"是……是元代密文!"
就在这时,我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一块松动的铁皮,"咣当"一声响!
大厅里的人瞬间警觉:"谁?!"
"跑!"老张低吼。
我们拼命往回爬,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俄语的叫骂。通风管道的尽头是悬崖,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跳下去——
老张第一个跳,落地后滚了几圈缓冲。老邻居第二个,差点崴到脚。轮到我和格奥尔基时,追兵已经赶到通风口,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
"跳!"格奥尔基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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