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抬手招来侍卫。
“元庆最近是是回到大凤皇朝去了?”
侍卫恭敬地应了一声。
“回陛下是的,您上次让他处理那孩子地事情,当天他在太医院拿了一副药便走了。”
女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虽然是那么一说,可是至少要把伤先养好啊?
也不急于一时。
算了。
既然回去了刚好。
“这样,你去给朕传旨,就说既然咱们已经有了一个天命之人,那么另外一个让他想办法也带过来吧。”
“最好是赶在祭祀之前。”
侍卫诧异地看向主子。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半个月的时辰,来回这么远的距离。
哪怕是飞也飞不到吧?
看着女帝不欲多说的挥手,侍卫硬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
这是人家楚元庆该操心的事情,又不是他。
想到这里,暗卫便快速离开传信去了。
女帝笑意吟吟的看着这宽广的大殿,她眼中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早在她想到这个方法之前,她就不再注重于修葺这些皇宫。
反正用不了几年,她定能坐上楚元庆画中的那样富丽堂皇的宫殿。
何必还浪费这个时间。
想到楚元庆画上的那些画,一想到未来不远,那样精致的宫殿,坐落在她的身下,不用再心惊胆战有今日没有明天的生活。
南梁的子民也不用在愁眉不展,整日耷拉个脸了。
一想到这,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不断地沸腾。
被那死丫头激起来的怒火,也终于消散了下去。
南梁死牢!
凤吟看着又进来的两个狱卒,只是挑了挑眉,没有搭理两人。
那两个狱卒看着十米高的精铁牢笼上坐着的小女孩,看着都害怕,那武力绝对在他们两人之上。
两人也不是傻子,好在来之前就跟身边的人打听到了点事情。
这才知道原来之前在里面上值的两个兄弟不见了。
有的人说是被这小女娃吃了。
而且是骨头都不剩。
那俩人一开始不信,可是一进来,就发现这女娃颐指气使的吩咐她们两人打扫卫生。
直到两人看到地上那疑似干枯的血迹,两人这才心惊胆战的害怕了起来。
生怕一个不慎,被这女娃给吃了。
所以每次饭食一到,两人争先恐后的把饭菜都端在凤吟的面前。
让她先选。
凤吟很满意两人的态度,她没吃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来一趟。
要么就是如厕的时候。
其她时间凤吟都盘坐在牢笼之上,打着坐。
对于自己气走的女帝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在,才不管女帝生不生气。
气死最好。
不过她相信,一个当帝王的人,肯定气不死。
而且,她也知道女帝留着她有用。
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弄死她。
有可能是碍于天命之人的由头,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
可惜了!
她现在还不知道那女人到底要干啥。
摸着胸口那块发烫的滴坠,凤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也不知道舅舅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察觉到她消失?
还有那个箫将军,会不会把自己出现在军营里的事情告知舅舅。
哎!
此时,秦远一连等了好几天,找人去查也没查到楚元庆来军营的消息。
如果不是之前确实查到那人来到这边关,他还真以为那小姑娘在忽悠他。
可是如今这么多日过去了,楚元庆怎么还没来军营?
难道是在暗处调查?
想到这,他抿了抿唇,眼眸闪过一抹冷意。
“来人!”
心腹从帘外走了进来。
“将军!”
秦远冷肃着个脸,沉声道:“着人去周边探查一下,看看我们周边是不是来了一个容貌十分俊美的男人,记得,要小心些,不要被对方发现了。”
护卫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了。
秦远想着,觉得还是有些疑惑,又给自家妻女去了一封信。
他想让妻女找机会问问皇贵妃,可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毕竟那孩子说的太过真实,真实到他找不到谎言的理由。
同一时间,柳逸尘的马车终于赶到了军营。
护卫来报的时候,秦远先是一怔,可是很快,心里便有了数。
想到这,他将刚写好的信,交给心腹,转身便带着人去迎接这新任的监军。
军营外面,刘家的那位公子正在跟柳逸尘告辞。
柳逸尘望着对方的背影,不得不说这孩子是个圆滑的人。
一想到刘能和他夫人的能耐,能养出这样的儿子也不出奇。
这孩子看着一副老实的模样,让人觉得好拿捏,实际却不着痕迹的坚定自己的立场,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得不说,那夫妻俩倒是个会养孩子的。
哪怕是柳逸尘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一个大人还没一个孩子处事圆滑。
望着那道背影,柳逸尘这才转身朝着军营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