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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你也没说我是反派啊? 第67章 为什么他不善言辞但有很多朋友

【关于里月会不会加入骨这件事情,我只能说——我也不想的啊呜呜呜,可是波骨知道好香好香啊啊啊,我的脑子在拒绝,可我的手不听我使唤,而且里月后面对主角的感情是很复杂的,精神病一个,可我真的好爱嬷精神病,雷到的】

【哥哥生来就是要被妹妹扣的口牙(被打】

——————

里月低头无奈地朝向我,我在他抬手想要揉我发顶的时候立马又缩了回去。

“我看眼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而已。”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命大着呢,这点小伤还奈何不了我!”

我没心情拆穿他的话,冷哼一声后就没再理他了。

我先是用棉球在他的伤口周围消了毒,然后开始认真地清理起了伤口上的分泌物与脓液。

刀伤从左肩一直斜斜地划到腰下右方,处理起来是需要花段时间的。

我趁机询问起了我的来意。

“你腹部的伤是怎么弄的啊?”

“这个啊,虽然说出来有点扯,但我也不知道……”

里月耷拉下脑袋:“醒来后就一直感觉腹部又痒又痛的,看也看不见,记忆里也找不到这伤的来历。”

“还有眼睛也是,明明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可就是看不见……”

“我就知道这次上战场没什么好事,把你拦在家里没一起去果然——嘶,好痛!”

我微微用了点力,让他把我不爱听的那部分咽了回去。

里月悻悻地仰头对着天花板,有几缕长发从他肩膀处滑落了下来,差点碰到我刚清理好的部分伤口。

我:“……”

我拿着剪刀面无表情道:“你的头发太碍事了,要不我还是帮你把它剪了吧。”

“不可以!”

里月急忙低下了头,把那些发丝又重新撩了过去。

“剪掉了肯定会变得很难看的,我好不容易才留这么长的啊!”

“那你就管好你自己的头发,再让它滑下来我直接给你剪了。”

里月小声嘟囔:“斑你真的好凶啊,而且说来我才是哥哥吧……”

“哥哥居然被妹妹教训了吗?”

“可恶,又被早弦那家伙压了一头……”

“斑!”他小嘴叭叭着,忽然转过了头来,“你可不可以像早弦的弟弟妹妹一样对我撒个娇啊……”

“不可以。”

“可我是哥哥哎,妹妹对哥哥撒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打散了他的幻想。

“做梦吧你!”

里月捂着脸又转回了脑袋。

“为什么早弦那家伙的弟弟妹妹都喜欢撒娇,我的弟弟妹妹就都讨厌我……”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啊啊!”

他捂脸仰头尖叫。

“和你的头发说永别吧。”

我冷笑一声,拿起剪刀下一秒就往他的长发剪去。

里月立马就平静了下来,伸手先一步救回了他的头发。

之后他就一直很安静没再说话。

房间一时沉寂了下去,只有我手上动作的声响。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在给他换好药后就没再逗留,拿着药箱离开了。

他并不知道伤口怎么来的,我看他那副模样,大概率也不知道眼睛的事情。

我准备下次去找黑绝问问,他没事闲着到处溜达,兴许会知道点什么。

我继续窝在房间里看卷轴,再抬头时,天色已经不知不觉昏暗了下来。

出屋吃完晚饭没多久,翎和忽然来找了我,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泉奈。

他们两个一起来找我这种情况很少见,我便开口询问道。

“怎么了吗?”

“父亲让我和泉奈今晚来找姐姐一起睡。”

“为什么?”

他俩的房间在父母的隔壁,因为两人都还小,所以现在还是挨在一起睡的。

“我不知道。”翎和扶着门摇头道。

泉奈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朝我跑了过来,猛地扑到了我身上来。

“我今天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觉了哎!”

我担心与他的皮肤相触,轻轻回抱住他后,就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

他有些消沉地垂下脑袋,我假装没看见并没有去安慰他。

我似乎是猜到那两人要干什么了。

麻烦的大人。

我不情不愿地让两人回屋把被褥抱过来,铺在了我房间里。

我原本想睡在中间的,那样好同时照顾两个弟弟。

但我刚有打算,泉奈就夺过了我的被褥,手脚麻利地迅速将其铺在了他的另一边。

泉奈睁着星星眼,坐在软和的垫子上拍了拍我的卧榻。

“姐姐睡这里吧!”

我:“……”

小孩子缺乏安全感喜欢睡中间。

这很正常,我理解。

我看向乖巧站在一边没发表意见的翎和。

“翎和能照顾好自己吗?”

“我可以的。”

他说着就缩进了被窝里,只露着一双黑眸看向我。

翎和很懂事,性格也安静内向。

但我一直想不通他明明在族学里和同窗也不怎么聊天,可人际关系却一直都很好。

是擅长交友的弟弟啊……

不擅长和人打好关系的我狠狠羡慕了。

因为要同时兼顾两个弟弟的睡眠习惯,所以今晚的我早早就吹灭烛灯睡觉了。

泉奈的手不安分地扒到我身上来,侧着身和我紧贴在一起。

我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才连睡觉都戴着手套的。

今晚的我还是做了那个梦。

但这次梦里死去的人却换作了母亲。

整个梦都充斥着灰暗的色调,只有她身上逐渐蔓延开的血是有颜色的。

宛若破开死寂的灰尘,缓慢绽开着的赤色玫瑰。

父亲跪在地上,抱着母亲,双手颤抖又慌乱地不断擦拭着她面容上的血污,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最后的他低下头去,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落下的泪全都砸在了母亲温柔浅笑着的嘴角上,晕开了她唇边的血。

我看见梦里的那个‘我’站在他们面前,黑色的眼眸里没有痛苦,没有恨意。

是麻木的,仿佛对这个场景早已失去了感情的木偶。

她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看似没有任何情绪。

但她握着苦无的手却因为用力过度而被割伤,不断有殷红的血从她指缝漏出,落进灰色的泥土里。

梦快要结束时,压抑了许久的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总有一天我会杀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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