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知道自己有求于无邪,老痒第二日早早的候在吴山居门口。
无邪到时就看见老痒背着个大包蹲坐在门口。
“嘿,老痒你今天好早。”
“无邪,你来了。”老痒望着走过来的无邪高兴的朝他挥挥手。
“嗯,老痒我们出发。”
“好,走我带路。”
一路上无邪像个来旅游的少爷,到一处地方就四处拍照片。
老痒看着磨蹭不已的无邪出声劝过,但被无邪以回去之后要给无二白分享路上的所见所闻给挡了过去。
自那之后,老痒就没有在催过无邪,因为他知道无家最惹不起的就是如今的这位无家家主。
由于无邪一路上都在磨蹭,导致3天的路程走了整整6天。
“呼,老痒你订的那家旅馆在哪里,怎么走这么久?”喘着粗气的无邪不停的向老痒抱怨着。
“快了快了。”老痒不耐烦的说道。
两人又徒步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到达了老痒说的那家旅馆。
“无邪到了。”
“哇,走了这么久的路终于是到了。”无邪站在旅馆外看着貌似还不错的旅馆。
被无邪耽搁了那么长时间,老痒的脸色十分不好,但又不敢同无邪甩脸色只能自己憋着。
“无邪走我们去吃点东西,吃完就上去休息,明天再进山。”
无邪看着憋得难受的老痒,在心里笑得下巴都要掉了,面上随意应着。
“嗯,行。”
无邪与老痒吃完饭后,找老板各要了一间房。
无邪进入房间后慢悠悠的收拾等到隔壁房间没有动静后,才给林宴打去电话。
“宴哥,我和老痒到了,我们明天就进山。”等林宴接通后,眼睛注意着四周小声的说着自己这边的情况。
“嗯,无邪明天小心点,别遭了老痒的道。”林宴再次提醒无邪。
“好,宴哥我知道了。”
“明天我会带着小哥和云尘在里边等着你。”
“嗯,宴哥,我就先挂了今天休息好点明天好盯着老痒。”无邪在听到林宴明天会亲自来语气就咻的一声高扬起来,又想到隔壁的老痒声音又降了下来。
“好,无邪明天见。”
“宴哥明天见。”
挂断了后,无邪手脚激动得蹦跶了起来,但也就这一次后面就只是紧紧捏着手,无声的笑着。
想到明天能见到林宴无邪快速的收拾好自己躺到了床上。
他明天要以最好的样子见宴哥,睡,赶紧睡。
不知是否是赶路太累还是一路上太过于紧张,现在没有面对老痒就一身轻松,着床不久就陷入睡梦中。
这家旅馆建于一片茂密的树林之前,早上的各种鸟鸣声一点一点的钻入正在睡梦中无邪的耳中。
被强行唤醒的无邪在床上不肯睁开眼,拧着眉把被子扯过盖住头。
五分钟过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外边敲响,外边的老痒朝着屋内大喊。
“无邪该起床了,我们还有事。”
正准备睡回笼觉的无邪被老痒的这一大声成功惊醒。
“啊!知道了,我等下就下去。”无邪躺在床上眼睛里那刚刚睡醒的惺松立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精光闪过。
起身收拾了会,背着包走下一楼与老痒同坐在一桌,问旅馆老板要了份早餐。
老痒等无邪吃完早餐后,就带着无邪进了山。
走在崎岖的大山中,无邪紧紧的跟在老痒身后,两人刚在一棵大树旁坐下休息一会,耳边就响起。
“二位是要进山吗?”一位脸上带着刀疤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从无邪两人眼前走出盯着他们问。
“是啊!我们进山找个素材。”无邪带着无害的笑应答。
刚说完就被身旁的老痒拍了下后背示意他闭嘴。
“对,我和我师弟接了课题来山里找灵感的。”
“哦!这么说你们还是大学生。”
“对啊!我还带着学生证呢?你要看一下吗?”
“凉师爷,他们俩就是个学生我们问他们有什么屁用。”被那人喊的凉师爷身后冒出另一人纳闷的说。
“拿来看看。”凉师爷没有理那人,径直朝无邪伸出手。
“好。”无邪的眼睛里戴起那清澈愚蠢易相信人的眸色,笑着把学生证从包里拿出递到凉师爷手上。
无邪的学生证上显示的是研究生,无二白专门给他在浙大挂的专业——生物科学。
是为了防止无邪频繁的进山里被人怀疑,所以就给他挂了个能进山的专业作掩护,能拿出这个学生证至少大部分人不会怀疑。
凉师爷看过后没有发觉出什么异样,就朝着老痒也说了声:“你的学生证呢?也拿给我看看。”
老痒以为他看过无邪的学生证就会放过他们,没想到他这么谨慎,他都没有上大学哪里来的证,于是咬咬牙说:“我的学生证没带,放学校里了。”
凉师爷见老痒拿不出学生证,神情马上凝重起来看着无邪那张天真的笑脸冷声道:“黄麻子,把他们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