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你早上出来没吃饱,那就在路上买点东西填填肚子,不能让自己饿着。”张日山轻声说。
“副官,你说的我是知道的,我今天这不是来晚了吗?我怕摊子上的人等久了,我急忙赶来,结果到摊子上,就已经有人在等着了。只好给他们写好算好后,再去填肚子。”
“刚刚要不是副官你来了,我都打算去填饱肚子了。”
“哦,这么说我还是八爷你肚子里蛔虫,知道你饿了,我来给送吃的。”
齐铁嘴听到张日山说他自己是蛔虫,憋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副官,哪有你这样的说自己是蛔虫。”
张日山见齐铁嘴大笑起来,他也跟着笑起来。
“好了好了,八爷,我不说自己是蛔虫了。”
“才添了点东西进肚子,等会肚子不舒服起来。”张日山笑了后,就劝了一下齐铁嘴不要笑得这么用力。
齐铁嘴笑了一会,就慢慢平静下来。
见桌上的糖葫芦还在,就挪到张日山的面前。
“副官,这一串糖葫芦是你的。等会记得吃呀。”
“好的,八爷。”
张日山话落后几秒,就有位白头发的老人上前找齐铁嘴写封信。
“八爷,您有空吗?我想写封信寄给我儿子。”
齐铁嘴见有客来,赶紧收回了自己刚刚的样子。
“哎,老伯,有空的,你说你说。”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信纸,持好笔等待着老伯想说的话。
“八爷,就写,根生啊,你在皖南那边怎么样了,今年有没有空回来看看爹,你娘他们都想着。要是今年也回不来,就传封信回来,告诉爹娘一声。”
齐铁嘴一边1个q听着老伯说的,一边动手快速写着。
“好了,八爷就写些吧!”
“老伯,你叫什么名字?”齐铁嘴向那老伯问了一下名字。
“八爷,俺叫晋大丁,俺儿子叫晋根生。”
齐铁嘴连忙落下那老伯的姓名。
“晋老伯,好了,你看看。”写完后,把那信纸拿给老伯看。
晋老伯挥了挥手说:“八爷,不用看你写的肯定是对的。”
“哎,那行。”齐铁嘴见晋老伯不看,就把那张信纸叠好塞到信封里递给晋老伯。
“晋老伯,慢走。”
晋老伯接过信封后向着齐铁嘴说了声:“谢谢了八爷。”
张日山从齐铁嘴开始帮那老伯写信时,就一直盯着齐铁嘴看。
见到齐铁嘴写的字迹清秀,又苍劲有力。
嗯,不错不错,字写的太好了。张日山还点了点头。
齐铁嘴感觉到张日山点了点头,就侧头过去问。
“副官,你刚刚为什么点头。”
“哦,八爷,我这是第一看见你写字,字写的非常的厉害。”
齐铁嘴见张日山夸他写的字,有点不好意思。
“诶,副官,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
“嘿,八爷,我可没夸张说呀。字就在这,你不相信就去问问其他人,人家肯定也这样说。”
这夸奖让齐铁嘴微微扬起了嘴角。
张日山见齐铁嘴脸上的微笑,就知道自己这是夸对了。
齐铁嘴见桌上的那个糖葫芦张日山还没有吃,就继续推到张日山的正前方。
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那糖葫芦提醒一下张日山。
“哎,副官,你的糖葫芦还在这呢?记得吃。”
张日山抬眼过去,看着齐铁嘴的手在糖葫芦的袋子上。
就装作看着周围的样子头不动,只伸手了过去。
“好,我现在吃。”
伸手过去拿过糖葫芦,手指轻微的往下一压,就装作不经意间碰到齐铁嘴的手,齐铁嘴微微一愣,张日山似是察觉到了齐铁嘴的神情,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拿开了糖葫芦。
张日山见他的手当着齐铁嘴的面碰上他的手时,齐铁嘴眼里没有厌恶感。
张日山吃着糖葫芦,心里边喜滋滋的想着现在没有厌恶,那应该很快就会有好感,有好感以后那就是喜欢了。
张日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
张日山一边吃,一边看着齐铁嘴给别人算命写信。
他看着来写信的人都没有给钱。
疑惑的问齐铁嘴:“八爷,你刚刚给那几位老大爷写信怎么不收钱的。”
齐铁嘴见张日山问这个问题,靠近张日山的耳边轻声说:“副官,他们这些来写信的都是一些穷苦老百姓,给他们参了军的儿子写,我想着给参军的儿子写,那我给他们行个方便也算是给他们家留下一点自己生活的本钱。”
“诶,那算命就不一样了,我这是要泄露天机的。是要他们拿东西来还这个因果。”
张日山知道泄露天机会有损命数,突然有些紧张,“八爷,那你明知道会有损命数的,为什么还愿意给人家算命。”
“副官,不是说有损命数就不给人算,这是自有命源的。我一般不会给那些罪大恶极的人算的。我们齐家的祖训就是这样说的。”
“行吧。”张日山听齐铁嘴说的这些,他也是知道的,张家人就是存在于这世间的伪长生者,不能做伤害无辜的平民百姓,不然就会变得特别倒霉,寿命也会急速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