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在后面。”
张春花带着许辛苑过去,许辛苑掏出一大堆荔枝放在盆里。
“给孩子们分着吃,每个孩子两个荔枝。”
张春花看到那个不断能倒出荔枝的小袋子,心里震惊,却不敢问。
“别乱说哦。”许辛苑跟张春花说完,张春花急忙点头。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位看着年轻的园长这么有恃无恐了。
更让她震惊的时候,第二天校长就被解雇了,听说还被关押了起来。新来的校长也是第二天上任的,大家伙全部都被许辛苑的本事惊了下。
于是,学校里流传出一条小道消息。
这个学校里最牛的人,就是那个喜欢折腾的许辛苑。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隐藏的大佬。
许辛苑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小日子过的相当规律。
幼儿园没有假期。
小学都放假了,小许同志还要上班。
孩子们在教学楼中间的大厅里玩,穿堂风比空调还舒服。小许园长就掏出一个竹制的床,躺在门口的太阳下面晒太阳。
林时月拧着眉问:“咱们老大该不会中暑吧?”
“不会吧?”
姜曼曼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很担心。
她想过去问问,却看到许辛苑掏出一个东西,戴在自己眼睛上,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林时月:“……”
姜曼曼:“……”
两人这下肯定,她们老大就是单纯喜欢晒太阳。
装备齐全,还如此习以为常,看样子经验丰富,不需要她们担心。
幼儿园里岁月静好。
短短的小半个月,所有孩子们的脸全部都圆了。
监狱里,校长一脸沧桑,后悔又恨。
忽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看到他震惊地喊:“姐夫,你怎么也进来了?”
“谁他妈是你姐夫?”
校长上前就给了陈红宝一拳。
陈红宝被打的没回过神,他捂着脸问:“姐夫,你咋回事?你进来跟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你自己犯浑,犯了错才进来的。我才贪污几百块钱,根本就连累不到你头上来。”
校长被人戳穿,更恼羞成怒。
“你他妈……”
他上前又打陈红宝。
陈红宝可受不了这个气,直接还手。
他是大师傅,他可不是吃的多,虚胖。胳膊那都是颠勺颠的全是肌肉,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他一拳就把文质彬彬的校长给打趴下了。
“打起来了!”
不少人嘴上看,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拉仗的,全都站在一旁看热闹。
……
太阳还没落山。
幼儿园放学了。
家长陆陆续续下班来接孩子,许辛苑也摘掉眼罩,收起她的躺椅拿着保温杯,喝了一口里面的柠檬水,溜溜达达地往学校门口走。
她跟门口的大爷站在一起,看着那些家长过来领孩子。
“林老师,我来接孙佳旺。”一个女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朝着里面的小胖墩喊道,“旺旺,来!咱们回家了。”
小胖墩看到女人手里拿着的雪糕,就屁颠屁颠的走过去。
林时月看这样子,还以为小胖墩认识那个女人,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多想 。
许辛苑不动声色地跟上去,所有人都没发现许辛苑不见了。
那个女人把雪糕给了小胖墩,抱起孩子就快步离开。她自认为走的很远,却没想到,许辛苑就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她回头好几次,也没发现许辛苑。
走到路口,女人上了一辆小轿车。
许辛苑悄悄地跳上车,直接坐在车顶上。
她听见那个女人得意又阴沉地对开车的男人说:“到手了,咱们可以走了。晚上直接跟孙家人联系,让孙德森把我们需要的文件送出来。”
“那个老小子可不老实,警告他,要是不配合,就把这小崽子的手指头切下来给他送过去。”
男人很残忍地说着。
小胖墩吃着雪糕,根本不知道这些想要对他下手。
他不哭也不闹,看着可乖了。
这些人住的地方不远,就在人最多,也最杂的小区里。小区的环境一般,都是很久之前的老房子。这边什么人都有。
车子停在一栋楼的前面。
他们从车上下来,小胖子才察觉到不对,张嘴就哭:“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呜哇!”
哭声戛然而止。
那个女人掏出手绢就塞在小孩儿的嘴里,一巴掌拍在孩子的脑袋上:“再哭就把你脑袋给你拧下来,闭上嘴!”
小胖子被打傻了,眼眶里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愣是不敢哭出声。
再加上嘴巴堵着,瞬间安静的很。
许辛苑的拳头都硬了。
这么大点的小孩儿知道什么?
她阴沉地跟上去。
女人抱着孩子快步往楼上走,他们到了六楼才停下来。
屋里跟外面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装修的很好,不算奢华,但绝对的舒适。真皮沙发看着就价值不菲,不仅如此,还有大彩电,电冰箱。屋顶上是风扇
他们一进去就开了风扇。
女人随意地把孩子扔在地上,对另外一个女人说:“把这个小崽子关起来,关到仓库去,没有窗户,他跑不了。”
“行。”
那个女人走过来,抓着小胖墩的胳膊,也不拎起来,直接拖着往仓库走。
其他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对了,把这小崽子的裤子脱下来,叫人给他家里人送过去。”
“知道。”
不一会儿,女人就把拿着孩子的裤子出来,递给司机。司机对把孙佳旺骗来的女人说:“你去还是我去?”
“这种事情你让我来?”女人很不高兴。
司机就出说:“行,我去。”
他拿着车钥匙就走。
几个小时后,男人回来了,笑的很得意:“那老小子说了,资料他会给,得给他一点时间。”
“你跟他说多久?”女人问。
“三天。”
女人立刻厉声道:“不行!你跟他说,晚一天,送他孩子一根手指。手指头送完了,还有脚指头。脚指头也送完了,就卸胳膊腿。”
男人嗤笑:“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这算什么?前段时间从南边边境逃回去的老黑,可是直接把人家的孩子活埋在边境了。而且,还专门请高人做法,让那个孩子永生永世不能投胎转世。还用那个孩子的血,镇压孩子父亲的运势。那些正直的人,根本不信这些,到死都不会知道他们的孩子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