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打不开,安长桓又去开旁边的窗户,哪知四周的窗户都被岑今朝让人给封死了,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安长桓的愤怒逐渐让恐惧代替,他开始跟岑今朝求饶了。
“岑今朝,岑公子,岑少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我这一回,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岑少爷,我有钱!我安家有很多的钱!一万两金子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加一万两黄金!我奉上两万两黄金,求岑大少爷饶我这一回!......”
岑今朝嘴角的笑意淡了,眼底透出的寒意好似冬日凝结在屋檐下的冰锥。
呵。
一万两黄金,两万两黄金,还真是不少钱呢。
安长桓究竟是太看低了他还是太高看了自己?
见外头丝毫没有动静,安长桓明白,岑今朝如今摆明了是不会放过他的。
安长桓嘶吼了一声,气红了双眼,拿起屋内的花瓶狠狠地砸向那道门,花瓶撞到门框上碎了满地,门丝毫无损。
他又拿起圆凳去砸窗户,结果圆凳都裂开了,窗户还是没有被砸开,气得他直接将圆凳朝着猪砸了过去。
安长桓的疯狂连猪都被惊吓到了,开始满屋子嚎叫乱窜,安长桓躲避不及,让猪给撞倒在了地上。
他失了所有挣扎的力气,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燥热得厉害,他不由的将视线投向了躺在床榻上只穿着肚兜亵裤的安宜薇。
那白皙泛着绯红的肌肤狠狠刺激着安长桓的感官,他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将视线转移开。
然而不过几个呼吸,安长桓便又将视线移了回去,他的双目猩红得可怕,脑袋上冒出来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他身体上涌出来的那股渴望已经将他的理智燃烧起来了,他缓缓站起来,朝着床榻方向走了过去。
安宜薇中的药性比安长桓时间更长更多,她全身绵软无力,神思都已经有些涣散了,但还是能清晰的认知到来的人是谁。
见来人是安长桓,她挥舞着手朝他求救着:
“哥,哥......”
可当安长桓的手按住安宜薇手腕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那柔软细腻的肌肤狠狠地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冲垮掉了。
他弯腰伏在了安宜薇的身上......
安宜薇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从求救变成了挣扎,但是她挣扎不开,安长桓的力量死死压制着她。
甚至,她的身体开始接纳享受安长桓的触碰,这种认知让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她企图唤醒安长桓的理智。
“哥哥,不要,我是宜薇啊,哥哥......”
“宜薇,妹妹,妹妹,宜薇,帮帮哥哥......”
安长桓炽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了安宜薇的脖颈处,安宜薇绝望的尖叫出声,眼泪从眼尾滑落,身体与理智一起沦陷了。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结果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
“啊——!”
听着里头传出来的动静,岑今朝的桃花眼眯了起来。
房间里的香炉岑今朝早已经叫人换过了,里头燃烧的香料比安宜薇下的那种还要烈性数十倍,连牲口都抵挡不了,更别提人了。
而且,那香料岑今朝还让人做了特别的手脚,保管不会让安长桓忘记自己做过的一切,在那里发生的每一个呼吸与动作都会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永远都抹不掉!
岑今朝回头看见宋莞茵的脸色有些苍白,皱着眉头问道:“吓到了?”
宋莞茵手抚着胸口,想笑却发现压根笑不出来,小脸绷得紧紧的,语气也有些发虚:“没、没事。”
她从来不知道,私底下的岑今朝手段居然是这么恶劣的,也是,十一二岁时就能对她说出那番话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呢。
岑今朝看得出来宋莞茵在强撑,心里突然想起了谢晚棠,要是今日站在他身边的是她,看到这副场景,又会如何?
他想起那日游船时,谢晚棠对那个口出狂言之徒毫不手软的做法。
岑今朝心里又掀起了一片涟漪,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她肯定是不会被吓到的。
房间内不间断的传出来了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嘶吼声,以及......猪的嗷叫声。
岑今朝眼底闪过几分冷意,虽然她不会怕,但是他却不愿意让她看到如此肮脏的场面,这种事,他私下解决完就足够了。
岑今朝收敛了神色,看向宋莞茵问道:“既然谢表妹不在这,那她是不是还在戏台那边听戏?”
宋莞茵想到被岑大夫人请走的谢晚棠,脸色又白了一分,岑大夫人那边对谢晚棠是什么意思,她还不清楚,不过她倒也没有跟岑今朝隐瞒,因为她知道瞒不过的。
“我出来前听家中妹妹说,晚棠表妹被岑大夫人请去花厅闲话了,现下......可能已经回去了吧。”
岑今朝听到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母亲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会把谢晚棠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