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三个月前的某一天,白岳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灵界信使的神秘信件,里面传递着一些极其隐秘的情报消息。读完这封信后,白岳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波澜,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尽管如此,白岳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并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要有所准备。然而,现实却总是出人意料,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现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甚至连他原本计划好的游戏任务都无法顺利完成。
在这种百无聊赖的状态下,白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虚度光阴了。于是,他决定去探索一下魔都的地下世界。这里所说的地下世界,并不是字面上所理解的那种位于地下的世界,而是指社会的灰色地带,那些被阳光遗忘的角落。
俗话说得好:“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每个行业都有其独特的规矩和门道,就像华夏大地自古以来传承着五千年的文明一样,有光明的地方就必然存在黑暗。当然,如今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天眼系统几乎覆盖了整个城市及其周边地区,这使得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事物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尽管如此,在一些城市的偏僻角落和缝隙中,仍然存在着一些古老的行当。这些行当或许并不起眼,甚至可能被大多数人所忽视,但它们却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和规则。这些行当往往被人们称为“下九流”,虽然这个称呼带有一定的贬义,但却也准确地描述了它们在社会底层的地位。
就拿之前干掉白无极的那次事件来说,当时的牵羊人和人贩子组织非常狡猾,他们不仅熟悉城市的各个角落,还善于利用各种手段来掩盖自己的行踪和犯罪行为。仅仅依靠治安局的力量去侦破这些案件并非易事,因为他们的行动往往十分隐蔽,而且与其他犯罪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这一次白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出手,而是采取了一种更为巧妙的策略。他深知牵羊人和人贩子组织的狡猾程度,所以决定派遣白无极作为代表出面,以引蛇出洞。同时,他还安排夜鸦与阿大、阿二紧密配合,形成一个严密的行动小组,确保整个计划的顺利实施。
而在学校这边,白岳则将任务交给了正在全力消化功德之力的白明镜。白明镜虽然年轻,但他有着过人的天赋和实力,相信他一定能够应对学校里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安排好一切之后,白岳自己则毫不犹豫地直接返回灵境洞天。在那里,他可以更好地集中精力,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他知道,与牵羊人和人贩子组织的这场较量将会异常激烈,只有充分做好准备,才能确保最终的胜利。
与此同时,白天胜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深知时间紧迫,任务艰巨,于是毫不犹豫地全身心投入到对胜利女神号巡洋舰的升级和改装工作中。
在宽敞的工作车间里,熔炼炉被开到最大功率,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空间。它持续不断地运转着,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源源不断地为各种装备的升级提供着强大的能量。
而隶属于白天胜的各个兵团也都没有闲着,他们各自忙碌着,积极备战,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有的兵团在检查武器装备,确保每一件武器都能正常使用;有的兵团在进行战术演练,提高团队的协作能力和战斗水平;还有的兵团在研究敌人的情报,分析对手的弱点和战术。
夜幕渐渐降临,繁华的魔都市区并没有因为黑夜的到来而变得冷清。相反,街道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一片热闹景象。霓虹灯闪烁,照亮了街头巷尾,人们穿梭其中,享受着夜晚的欢乐时光。
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只银色的乌鸦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一处烂尾的大桥的桥墩上。它的出现显得异常突兀,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夜鸦那猩红的眼睛,宛如燃烧的火焰,扫视着大桥天桥底下的几个通道。
半地下通道里,时不时地传出阵阵咳嗽声和昏睡时的打鼾声。这些声音时高时低,时断时续,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仿佛是被放大了数倍一般。
就在这时,一只夜鸦悄然降落在桥墩上。它的脚上绑着一道神秘的符篆,突然间,那符篆竟然无火自燃起来,仿佛是被某种力量所激发。
随着符篆的燃烧,一声凄厉而无形的惨叫声,如同来自地狱深处一般,从那废弃天桥的地下最里面骤然传出。这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雾法袍里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出来。那身影枯瘦如柴,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但他的双眼却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现身的夜鸦。
只听一道嘶哑的声音从那黑雾中传出:“阁下是从何处而来?竟然如此不懂规矩!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不打一声招呼就擅自行动,简直就是坏了江湖规矩!”
然而,面对这老者的质问,夜鸦却显得异常冷漠。它甚至都没有正眼瞧一下那老者,只是自顾自地扭头梳理起自己的羽毛来,似乎完全不把底下的这个老者放在眼里。
突然间,夜鸦猛地抬起脚,一道阴雷符如闪电般激射而出。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阴雷符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面的老者。刹那间,老者的法袍像是被引爆的炸药一般炸裂开来,无数的阴魂在这一瞬间被那道阴雷彻底泯灭,连一丝魂魄都未能残留,就这样魂飞魄散了。
突然间,一道灵魂传音如鬼魅般钻进了这个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的老者脑海里。那声音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老不死的,你躲在这里拘魂摄魄,没弄死你就算你命大!还江湖规矩?一道小小的阴雷都接不下,你这单垃圾,也配和我讲江湖规矩?要不是看在你是在用那些毒虫炼魂,你现在已经被点天灯了!”
这道灵魂传音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又好似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老者的心头,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然而,面对如此巨大的冲击,老者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他只是颤颤巍巍地躬身行礼,然后用一种异常谦卑的语气说道:“上师,您教训得极是,小老儿这点微末道行,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啊。”
就在这时,夜鸦如同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落在了老头不远处的位置。它那一身漆黑的羽毛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而那双猩红的鸦眼,则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直直地与老头对视着。夜鸦的出现,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夜鸦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它缓缓地说道:“最近魔都可不太平啊,你们这个圈子里,有没有什么消息?那些耗子们的接头地点换哪儿去了?还有那个瞎子的摊子,现在又摆在哪儿呢?你给我讲一下,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夜鸦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一般,振翅高飞,消失在了黑暗的夜空中。而那个原本被夜鸦吓得浑身发抖、半天都起不来的老头,此刻也终于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白无极静静地坐在夜市地摊的摊位上,他的周围坐着几个年轻的学生。这些学生们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刚刚飞走的夜鸦和那个惊魂未定的老头。
就在这时,夜市街道路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白无极和其他人们纷纷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群人围拢在一起,似乎发生了什么冲突。人们好奇地挤在周围,想要看个究竟。
在人群的外围,有三五个半大的孩子正鬼鬼祟祟地挤来挤去。他们不时地张望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将目光收回来,好像在寻找什么机会。而在他们的周围,还有三个混混打扮的年轻人,他们故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为这些孩子打掩护。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白无极的眼睛。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不远处的夜市人群上,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半夜时分。夜市的街道上渐渐安静下来,大部分人都已经散去。而在一条不起眼的巷道里,却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这条狭窄而幽暗的巷道里,十几个半大的孩子正紧紧地围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面容狰狞,眼神凶狠,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周围还站着几个同样凶悍的人,他们分别把守着巷子的两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显然是在负责放风。
这些孩子们排成一队,战战兢兢地将自己今晚的“收获”一一上交给那个中年人。中年人则面带得意的笑容,心满意足地收下了这些财物,仿佛这些都是他应得的一般。
没过多久,中年人便心满意足地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这条巷道,留下了那十几个半大的孩子。这些孩子们如释重负,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也纷纷转身离去,像幽灵一样迅速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出了巷子的出口,中年人带着他的三个小弟,正准备上车离开。就在这时,突然间,两只粗壮如铁钳般的大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伸出,死死地掐住了两个小弟的后脖子。只听得“咔嚓”一声,两个小弟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瞬间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中年人眼疾手快,瞬间做出反应,只见他手中的特制小刀如闪电般迅速后切,精准地划过那只袭来的大手。刹那间,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伴随着零星的火花四溅。
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人猝不及防。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阿二见状,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毫不费力地抓起昏迷不醒的中年人的头发,像拎小鸡一样将他直接拖走。只留下地上那三个同样昏迷不醒的小弟,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生机。
白无极站在一旁,看着阿二手里提着的那个倒霉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语的感觉。他暗自思忖:“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反抗也无济于事,还非要硬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白无极摇了摇头,迈步走到中年人身前,二话不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力度可不小,直接把中年人打得晕头转向。
过了好一会儿,中年人才悠悠然转醒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他艰难地抬起手,揉了揉那已经被打得红肿生疼的脸颊,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视线逐渐清晰,中年人终于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那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正一脸冷漠地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的仇人一般。
中年人心中猛地一紧,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各种念头。他暗自琢磨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毕竟在这道上混,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
“这位小哥,看着眼生啊。”中年人强作镇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白无极说道,“小的八脚,是跟着浦西佛爷混口饭吃的。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心中十分惶恐和不安。说话间,他还不自觉地向白无极鞠了一躬,态度谦卑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