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商初夏为了让李南征留在长青县,对他进行了无底线的威胁。
李南征看着初夏的目光,一下子森冷了起来。
初夏却不怕!
她再次抬头,和李南征对视着。
缓缓地说:“你可能已经知道了,李太婉那晚主动找我,对我说出她怀你孩子的事了。确实,我也答应过,要为她保守这个秘密。”
李南征没说话。
“但!当你用刚上任一周,就要弃我而去的方式,来羞辱我时。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初夏的双眸中,忽然浮上了疯狂。
咬牙笑道:“狗贼!要死,咱们两个和李太婉,一起死!”
李南征——
疯了。
这张白皮肯定是疯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因为李南征“惹不起”她,主动退避三舍时,却说什么也得把他留下。
为此,不惜用“双李恋情”来威胁他?
看到商初夏发狠后,李南征反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问:“商初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初夏端起茶杯,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毛。
轻声说:“我比任何时候,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让你走的原因,除了你走了后会对我产生恶劣影响之外,还有很多。但我说不出来,我也不会告诉你。总之。只要我在长青县,你就不能走。”
李南征——
不知道说什么了。
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初夏有话说:“李南征,这些天来我也想了很多。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商李共治长青,就相当于我们是两口子,在经营一个家庭。我是女主人,你是男主人。我这个女主人,可能比较强势一点,希望你这个男主人,能臣服于我。你如果不听,我就给你颜色看。”
李南征——
神他妈的两口子啊?
商贼这比喻,简直是惊天动地。
“这就是你再三拒绝,臣服于我。无奈之下,我才拿下80%长青的原因。”
“我以为,只要我把你逼到墙角处,让你无路可退后,就能乖乖的追随我。”
“只要你能臣服我!我就会在工作中,给予你最大的支持。”
“我给你的支持力度,要远超李太婉。”
“或者干脆说,李太婉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初夏说到这儿时,满脸的俾倪:“李太婉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李南征——
问:“李太婉能给我生孩子,你能给我生孩子吗?”
初夏一呆。
下一秒。
绝对是电光火石般的速度,还没等李南征反应过来,一只小皮鞋,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怀里。
初夏玉面羞红,低声咆哮:“凭什么,让我给你生孩子啊?你不但有了秦宫这个老婆,也有了李太婉这个外室。你能在照顾好秦宫之外,满足正处于虎狼年龄的李太婉,就很不错了!怎么还敢,打我的主意?我呸!真下头。”
李南征——
抬手就要把那只小皮鞋,从敞开着的窗户里撇出去。
算了。
如果下面的同志,发现商老大的小皮鞋,从李老二的窗户里飞出来,肯定会多想。
“给我穿上。”
被李南征的下头,给气的肝疼的初夏,咔的一声,把一只被小袜包着的秀足,搁在了案几上:“李南征,我再警告你一遍。谈工作时,不许和我说男女之事。”
李南征——
可算是看出商贼的脑子,可能有问题了。
“快点。”
初夏羞恼的样子,低喝:“借着给我穿鞋的机会,把玩我的脚,你下不下头啊?”
李南征——
真想双手猛地用力,把商贼这只蹄子,喀嚓一声的掰断!
老半天。
从洗手间内洗了几次脸的李南征,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我用拿下80%的长青,逼你臣服我时。你就算一万个不愿意,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兴趣和我斗争,那你也不能走啊。”
初夏双手环抱,继续说正事:“这就像两口子闹矛盾,你可以和我冷战,分居。你走,那就是要和我离婚。这是一种对婚姻,对家庭都不负责的极端行为。我被你抛弃后,我能不发疯吗?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和李太婉那个小三结婚?”
李南征——
即便是两世为人!
他都被初夏的这个比喻,给搞得呆逼一麻袋了。
“再退一步,就算我们要离婚。在离婚之前,是不是得有一段冷静期?”
初夏循循善诱:“也许,在这段冷静期间。你终于明白了‘李太婉再好,那也只是会燃烧你生命的酒精。你要想活下去,还得喝我这个白开水’的道理呢?”
李南征——
脑壳忽然胀痛。
“在你想和我离婚的冷静期内,可暂时的分居。而且,我也会停止征服你的攻伐。”
初夏很认真的说:“你先把精力用在锦绣、黄山两个乡镇。这两个乡镇的所有人事、财政、治安、税收消防治安审计等工作,全都由你说了算!只要你能维系咱们的婚姻,给我留下最后的颜面。我允许你,在外和李太婉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