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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协助者 第65章 背叛,愤怒温和

《致一切憎恶的》

欢庆,呵,欢庆

又是何人希望期冀喜悦狂吼?

又是何人放肆恶毒愤怒恨火?

仇恨,呵,仇恨

你与过去一般悲咽

却比命运更令我茫然,比战争更令我无奈

你令我呜咽,令我哭泣

命运,呵,命运

我问询你,我质问你,我扼死你

为何欢庆与仇恨长存,为何未来与过去敌视?

仇焰凭谁流淌,凭谁点燃彩虹与城镇?

又凭谁燃烧河流?

命运呵,命运呵

你嘲讽我的松懈,你杀死我的侥幸

你言说我的苦难,你大笑我的幻想

命运呵,命运呵

又是谁允诺你得到所有?又是谁放纵你否定所有?

————

“……魔王殿下,您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身上沾着许多红色“颜料”的萨卡兹茫然地被卫兵带到特蕾西娅,他们的魔王,他们的殿下面前,他看到那双悲切的粉色眼眸,他为此感到不解,“对了……我,我有消息要汇报,殿下,我有一个……咕,很好的消息要汇报。”

萨卡兹摸着自己的衣服,想要从里面找出些什么东西,但他没有找到

“什么消息。”魔王问道

“我……我们赢了!”萨卡兹兴奋地抬着脑袋,向站在他眼前的平视自己的魔王诉说道,“那些莱塔尼亚佬没有杀死我们!我们赢了!殿下您看到了吗?那些熔炉的火光,熔炉被重新点燃了!我们赢了!我们……我们把那些莱塔尼亚人赶出去了!”

萨卡兹越说越兴奋,兴奋到身体都在发抖:“我们赢了殿下!我和我的儿子,还有蓝血小队,我的队长,还有很多人,我们赢了!赢了……”

特蕾西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战士,她记得这个萨卡兹,她记得洛根,他的母亲是第一批来到巴别塔的干员……

“殿下,您不高兴吗?”萨卡兹战士似乎发现自己殿下的沉默,急忙高喊道,“我,我i明白了!我这就把地图给您看!布莱克,布莱克!我的儿子!你去哪里了!不要再吃那些糖了,我们的殿下需要那张地图!要是你给丢了我非要打你不可!”

战士嚷嚷着,在这间厅堂中找寻自己儿子的身影,他不可能有所收获

“儿子!儿子……抱歉殿下,我的儿子忽然不见了。我替他向您道歉。”他似乎发现自己的儿子不在这间厅堂的事实,向着沉默的特蕾西娅道歉道,“我会教训他的。很抱歉殿下。”

“……你刚才,杀死了一个医生,一个为巴别塔和卡兹戴尔服务多年的……矿石病医生。”特蕾西娅说道,言语中的情绪很复杂,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战士,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卡兹戴尔?医生?不,殿下。我只会攻击那些莱塔尼亚人!”洛根当即反驳道,没有迎来魔王的原谅或回答,他只能看着特雷西斯走到特蕾西娅身边耳语

“特蕾西娅,你感知过他的情绪了吗?”特雷西斯问道,凌厉的眼神扫过不安的战士,他现在有些忐忑

“……痛苦,混乱,癫狂。他避开了那些令他痛苦的回忆,这逼疯了他。”特蕾西娅轻声说道,王冠无声的悬浮在她的头顶,沉默旋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但其他人知道。”特雷西斯说道,“在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和另一个萨卡兹斗殴,酒瓶被打碎,然后点燃了整个医疗营地……特蕾西娅,现在不是时候……交给我。”

“……嗯。”特蕾西娅点头,看向不知所措的洛根

“殿下,将军!我战胜了莱塔尼亚人,我付出了一切!为什么,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洛根大声叫着,卫兵上前,在特雷西斯的示意中将他带下去,囚禁或秘密的处决

但卫兵没有这么做,有人比他们更加快速

————

熔炉的火光将卡兹戴尔照的和白昼一般,克鲁帕科什从未见过熔炉有烧的这么旺盛的一天,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大堆战士一起喝酒

“敬您,克鲁帕科什阁下!”从前线回来的战士高举着酒瓶向着坐在他们之中的温迪戈战士喊道,在战争当中他们早已抛弃传闻中克鲁帕科什吃人的恶文,那些听上去就是假的消息,“谢谢您的酒!”

战士们带来了许多吃食,肉与菜,还有克鲁帕科什的酒,他们用这些东西再加上一些术士的法术拼凑出一场晚宴,属于萨卡兹平民与战士的晚宴,里面唯一拥有血统的就只有克鲁帕科什

但他们都对此丝毫不在乎

“来,让我瞧瞧温迪戈的酒量!”战士们大声喊道,看着温迪戈把一个酒瓶像一个小酒杯一样举起来,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便将里面满满的酒水全部倒进自己的头骨当中

“啧,不够!”克鲁帕科什掂量着这个于他而言太过袖珍的酒瓶,大声说道,“有没有酒桶?这里的酒管够!”

“有!”战士们都有些醉了,还有些术士当众表演起他们用做杀敌的法术,让那些红色的光芒在被火光照耀的夜空中旋转起舞,像是一颗坠落的流星般在夜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战士们高举酒瓶,将里面的酒水全部倒进不知谁找过来的,原本用来装炸药的酒桶当中,而后推到克鲁帕科什面前,在这足有三米高的温迪戈面前,即使是一个酒桶也显地有些小了

克鲁帕科什伸出爪子,爪子酒桶又是一顿喝,喝的连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战士们看到温迪戈喝下全部的酒,拍手叫好!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可以和一位英雄一起喝酒,真是值了!”一个战士拿着酒凑到克鲁帕科什身边,“敬您,克鲁帕科什阁下!对不起我之前还以为您吃人!”

“哈哈,其实我真的吃人,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克鲁帕科什半开玩笑地说道,“在……在三十多年前吧,呃,我吃了很多的贵族。”

“那很好啊!”战士笑着用手肘敲了敲克鲁帕科什的甲胄,“那些贵族都一个样,一样的不当人,活该被吃!”

“我现在可不吃人啦,殿下不允许我吃。”克鲁帕科什笑着说道,“哎,不说这个,继续喝吗?”

“喝!”战士举起酒瓶同克鲁帕科什手里的酒瓶碰了碰,喝了起来

“好酒量!”克鲁帕科什称赞道,跟着战士喝了一瓶

他罕见地有些醉了,连看的东西都有些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火光在燃烧,战士们在庆贺

他只能眯起血红的眼睛,瞧着远处跑来的人,他认识他,他记得他

克鲁帕科什还记得他在之前过来拿酒,还要和一位巴别塔干员喝酒,他为什么回来了

他为什么带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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