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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被团灭?重生拉着残王入洞房 第1170章 闹大1

夜里,御王府。

主院的烛火已熄灭,又是夫妻夜话的时间。

墨昭华亲昵靠在楚玄迟怀里,“慕迟,今日祁王府上演了一场好戏。”

“可是燃香的秘密终于东窗事发了?”楚玄迟今日忙于公务,还不知此事。

“是。”墨昭华笑着相告,“良妃偷溜出宫挑明了此事,但却放过了墨瑶华。”

“这是为何?”楚玄迟猜测,“又是老六护住了她,良妃为了母子情分再次妥协?”

“具体的淑华也不知。”墨昭华道,“因为老六与良妃私下聊了会儿,然后便回了宫。”

楚玄迟想了想,“良妃既是溜出宫,老六若以此威胁她,她倒要顾忌几分,毕竟她已失宠。”

“咦?是这样吗?”墨昭华突然笑了,那笑声听起来还有几分贼,“那敢情好啊。”

楚玄迟听到她这笑声,便知道她定是想到了什么,“昭昭可是又有了好主意?”

“是啊,他们既然想要隐瞒消息,那我们就偏要闹得人尽皆知,尤其是父皇与父亲。”

墨昭华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旦文宗帝知晓此事,墨瑶华必死无疑,墨韫也会怀疑兰如玉。

“好,明日便让疏影……”楚玄迟说着改口,“风影去做这件事,也算是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

“疏影不在,慕迟很不习惯吧?”墨昭华抱了抱他,雾影与疏影相继离去,他也越来越孤单。

楚玄迟既有不舍,又不想束缚他们,“可不是,先是雾影走了,再是疏影,现在只剩风影。”

墨昭华明白他的心思,“你既有心让疏影入仕,那早晚都是要走的,权当是提前习惯吧。”

“昭昭真会安慰人。”楚玄迟岔开了话题,“对了,这件事也让雾影拱拱火,他很擅长这些。”

“好呀。”墨昭华轻笑,“就从兰氏得宠之事给与提醒,让他们明白,墨瑶华必然是知情。”

“怎么?难道目前他们还以为墨瑶华不知情?”楚玄迟以为楚玄寒定能猜到,墨瑶华乃故意为之。

“哎呀……”墨昭华才想起来,“妾身忘了说详情,那妾身便先与慕迟好好说说这件事吧……”

楚玄迟听完冷笑,“好一个不知情,难怪老六会继续护着她,他这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墨昭华告诉他,“这倒不能全怪老刘呢,而是蛊香的作用之一,他会无意识维护墨瑶华。”

若非如此,以楚玄寒的谨慎小心与多疑,又岂能不起疑,尤其是还有更为敏感的冷延。

楚玄迟了然,“那若是想让他亲手杀了墨瑶华,岂不是还得先解蛊?会不会很难解?”

墨昭华道:“确实需解蛊,但此事也无需我们操心,这蛊毒并不难,御医自能为他解了。”

楚玄迟大笑,“哈哈……等他解了蛊,再回头看墨瑶华,新仇加旧怨,怕是得提刀砍了她。”

墨昭华提醒他,“良妃那边我们也得注意些,她将燃香全部带回宫了,小心她用在父皇的身上。”

“好。”楚玄迟应下,“待事情闹到父皇也知晓后,我会提醒这件事儿,给良妃找点事儿做。”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两天过去。

关于楚玄寒中了情蛊之事不胫而走,闹得沸沸扬扬。

楚玄寒得到消息便问冷锋与冷延,“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将消息走漏出去?”

冷延垂着脑袋回答,“具体是谁怕是很难查到,毕竟当日知情的人实在是不少。”

“本王不是下了禁令吗?”楚玄寒怒道,“何人如此大的胆子,非要本王杀鸡儆猴?”

冷延无奈的道:“许是眼线刻意为之,若只是下人之间闲言碎语,也不至于闹的这般大。”

“那就给本王查,正好趁机将眼线都给拔了。”楚玄寒说起来轻巧,王府的下人可多的很呢。

冷锋哭笑不得,“可是主子,冷延刚说过,此事很难查,燃香的事属下还没查出个结果来。”

楚玄寒就只会拿他们出气,“什么都查不到,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本王要你们又有何用?”

冷锋只得跪下请罪,“主子恕罪,属下已尽力,奈何属下的能力有限,让主子失望了。”

楚玄寒还想训,冷延赶忙提醒,“如今事情闹这般大,陛下定会知晓,您得与娘娘通个气。”

“是了,本王只顾着训你们,险些忘了母妃。”楚玄寒当即起身,“本王这就入宫。”

冷延边跟上边道:“主子,既要见娘娘,那情蛊之事,可要顺便提两句,表明您的态度?”

“本王知道了。”他事事都要提醒,楚玄寒感觉自己被当成无用之人,心下已然不悦。

冷锋跟在后面,也没注意到他脸上的不虞之色,“但愿御医已有了解法,早些将蛊毒解了。”

楚玄寒便拿他撒气,“只不过是情蛊而已,又要不了本王的性命,解不解都不重要。”

“可是……”冷锋还想说什么,却被楚玄寒冷声打断。

楚玄寒怒喝,“没什么可是,等会儿见了母妃,你们嘴巴给本王闭紧,不该说的别说。”

“是,主子。”冷锋与冷延都发现了他此刻的不悦,便不敢再多言,只得齐声应下。

楚玄寒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未等他入宫,文宗帝已知良妃偷溜出宫的事。

文宗帝当即将良妃召来,冷着脸厉声怒斥,“良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令而出!”

良妃跪下认罪,“陛下恕罪,臣妾太担心寒儿,当时陛下又在商议国事,这才自作主张。”

“祁王到底怎么回事?”文宗帝问道,“怎就中了蛊,这等大事为何要瞒着朕,你从实招来。”

良妃挑好听的说,“陛下,臣妾本不想瞒您,是看您国事繁重太操劳,不想您再为寒儿的事担忧。”

不料文宗帝反而怒了,“祁王是朕的儿子,朕担忧他也是应该,你这话莫非是在指责朕对他不够关心?”

良妃其实还真有几分这个意思,认为文宗帝太过偏宠楚玄迟,但她心里再怎么怨恨也不敢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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