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扎拉苏萨同时与自己受损的心智带来的认知问题和当下确实很复杂的情况带来的困难作斗争时。
让我们把视角转向撕肉者战团的伏击圈。
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只想一战宣誓荣耀的撕肉者们现在打的很爽。
既是因为能在所有天使崽子之中充当前锋,更是因为不用过于担心太多战斗兄弟陷入黑怒而灭团。
或者说,撕肉者过往确实一贯很狂野,但是那只是因为面对必然灭团的结局,才放下其他一切,专注于让整个战团的荣耀不受污损才产生的狂野。
和现在,真正为了希望,真正看到希望,甚至于真正能获取更大的荣耀而狂野完全不是一层级。
在这种有了更高追求之后的狂野之中。
加百列·塞斯甚至都不太需要一些手段,就能轻易说服手下的战士,按耐住渴望立刻痛饮敌人鲜血的冲动,按照他的计划逐步构建一个针对来袭敌人的死亡陷阱。
而这种在理智层面的改变,对于撕肉者战团带来的战斗力增幅。
甚至超过了由禁军带来的,现在已经成为血翼一部分的特殊羽毛,那让撕肉者的死亡连超过5成的战士重新恢复意识带来的战力增幅。
再加上对手只是卡班哈驱使过来的纯上头的混沌叛军(信恐虐的前星界军)。
撕肉者仅仅只出动了1/10的兵力,就将对手的舰队阵型与指挥系统撕的粉碎。
彻底陷入混乱的后者,在短时间内就变成了按照撕肉者要求部署在伏击阵型后方的帝国海军的活靶子。
预计中的血战,在一开始就取得了开门红,这让奔马号战斗驳船的指挥舰桥气氛不错。
传令副官带来了最新的情况,
“战团长,斩首的突击小队已经全部撤出,卡米恩连长询问,我们是否要继续攻击。”
“不了,将那些失去威胁的敌人交给海军,我们还有更多敌人需要应付,重新调整突击护卫舰藏匿的地点。”
“我们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不,这是为了之后更大的战斗,我们的狂怒是有限的,”
说到这里,赛斯那因为瘢痕而狰狞的脸都有些不自然了。
谁能想到在过去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无限狂怒到灭团的边缘试探的撕肉者,现在居然要考虑这种狂怒是有限的了呢?
“而且根据法罗斯兄弟的预言,已经有额外的客人偷偷摸进来了,我们必须做好应对,不然之前吹出去的牛,就不好收拾了。”
“是,我,明白……”
“我们这次还有很多机会让敌人付出代价。”
看出副官对于没能亲自上手砍怪心有不甘的赛斯在出言宽慰之后,将话题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冥府星系的情况如何,那里是我们的侧后方,必须保证。”
“之前给血骑士战团的去信得到了部分回应,一名据称是连长的战斗兄弟回应了我们的询问说:
目前他们还没有发现有情报中的异形苏醒的迹象,但是泰伦的触须已经迫近,他们的战团现在正在一处小行星带布置防线。”
“为什么没有按照计划疏散人口。”
“额……我想和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
立即反应过来原因的赛斯又将话题转向另外一边,
“同样在冥府星系的精益天使呢?他们有没有执行疏散人口的行动。”
“这,对方没有回应我们的通信,但是彼岸花的德罗斯特将军向我们发来了申诉,说是精益天使在干扰他们的布防。”
“……”
赛斯有些沉默。
撕肉者在圣血天使诸子团之中确实算是狂野的,但却不是最狂野的现实,即使是在血翼已经在发挥影响的当下也是很让人恼怒的。
“好吧,各行其是,我们应该习惯。
通知祖菲亚斯兄弟,让他做好准备,带领新生连到冥府星系去,至少保证如果我们必然要双线作战,也能获得一些预警。”
“为什么不让荣光天使或者血镰派人去呢?他们的名声……”
被赛斯盯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传令副官没有再继续,但是把传令副官当做接班人培养的赛斯还是给予了解释,
“不管是从荣耀还是从战术角度,主动帮助弥补别人的漏洞是可行的,但主动要求别人弥补自己的漏洞是危险的。”
“是,战团长。”
似懂非懂的传令副官离开了指挥舰桥。
(一些解释:
1、血骑士与精益天使
在撕肉者外围布防的圣血天使子团,而能比撕肉者布置的还在巴尔星系外围就说明了两个子团同样不是省油的灯。
其中血骑士的基因缺陷可以视为撕肉者缺陷的plus版本,即如果撕肉者还能在狂怒之前有选择的规避开帝国军队独立作战以避免过多的附带损失。
那血骑士就是那种避也不避,直接在敌我交错的战场上开无双杀戮且毫不在意影响,甚至于没有表现出悔改的意思,最终被高领主议会宣布为叛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