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率领着粮草和柳亭进献的金银财宝,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地退入深山之中。直到这时,秦子玉才下达命令,让虎村的人们开始打扫战场,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战利品。
赵云刚刚完成对所有战利品的详细登记,金阳县的援军却像乌龟一样,慢吞吞地终于赶到了。
这支援军的带队都尉名叫韩遂,他可是专门负责柳亭卫戍的将领。韩遂带来的三百府兵,一看到那堆积如山的战利品,眼睛都直了,二话不说,就气势汹汹地想要驱赶那些负责保护战利品的白马义从。
然而,白马义从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可不会像绵羊一样逆来顺受。面对府兵的驱赶,白马义从们毫不示弱,立刻举起弓箭,瞄准了这些不速之客。
金阳县的府兵向来骄横跋扈,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们见白马义从不肯屈服,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动用了手弩手,瞬间就射伤了为首的白马义从。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剩下的白马义从们顿时群情激愤,纷纷怒不可遏地开始还击。
府兵虽然人数众多,但白马义从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混战。
赵云得到消息后,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现场。他一眼就看清了局势,知道再耽搁下去,白马义从们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开启了自己的绝技——七进七出!
只见赵云如同战神附体一般,在府兵的队列中如入无人之境,左冲右突,杀得府兵们人仰马翻。眨眼间,他就成功地将白马义从们从重重包围中解救了出来。
韩遂站在高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乱作一团的府兵们,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的视线缓缓扫过人群,最终停留在了秦子玉和柳亭的亭长柳叶身上。
“大胆柳叶!”韩遂突然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你竟然胆敢勾结山匪,残害我金阳县的府兵,你可知罪?”
柳叶被韩遂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然而,他心中清楚,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因为他背负着柳亭两百万百姓的生死存亡。
“韩都尉,您误会了!”柳叶强作镇定,硬着头皮解释道,“秦子玉并非山匪,他乃是新近崛起的虎村村长,一直以来都与我们柳亭相安无事。”
韩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叶,慢条斯理地说道:“秦子玉是不是山匪,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由我来判定。”
柳叶心中一紧,他知道韩遂这是在故意刁难,但为了柳亭的百姓,他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大人,那依您之见,要如何才能确定虎村的秦子玉并非山匪呢?”
韩遂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悠然说道:“这很简单,秦子玉若是个懂事的人,懂得审时度势,那他自然就是个平民;可若是他不知进退,不识好歹,那他必定就是山匪无疑。”
秦子玉深深地叹息一声,心中暗自思忖:“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尽管他心中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强压着情绪,客客气气地问道:“还请大人明示,究竟怎样才算是懂事儿,怎样又算是不懂事儿呢?”
韩遂却毫不客气地回答道:“这还用得着问我吗?我可是带着三百名府兵,千里迢迢赶来的,总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归吧!”他的语气十分强硬,似乎对秦子玉的问题感到有些不满。
秦子玉见状,也不再给韩遂留任何情面,直截了当地回绝道:“大人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我实在无法满足您的要求,所以只能拒绝了。”
韩遂一听,顿时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好啊!你这小子竟然如此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来人啊,给我把这虎村的人统统给我围起来!”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三百名府兵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将虎村的人团团围住。
秦子玉眼见形势危急,却毫无惧色,他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高声喊道:“韩遂,你休要欺人太甚!今日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决不会让你得逞!”说罢,他顺手抓起虎头枪,毫不犹豫地冲入了府兵的包围圈,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区区一个虎村,竟然也敢忤逆本都尉,真是不自量力!”韩遂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虎村众人竟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这无疑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在韩遂眼中,这些村民不过是一群蝼蚁,根本不值得他亲自出手。然而,他们的胆大妄为却让韩遂心生杀意,他决定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个惨痛的教训,以儆效尤。
面对韩遂的威胁,秦子玉感到一阵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奋起反抗。在这关键时刻,他毅然决然地对身旁的赵云说道:“子龙,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现在只有揭竿而起,与韩遂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