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家先来到姜早的房门外。
他手中拿着一枚阵盘,将阵盘放在门外的某一处随后轻轻扭动,那些铁栅栏很快就收了起来。
姜早闭上眼放平呼吸,伴随着腰间的储物袋被扯下来,她的心也愈发疼痛。
里面的东西虽然对他们来说不太值钱,但对姜早来说,这都是她千辛万苦收集起来的破烂啊!
朱管家扯下储物袋放在手里,神识往里一探:看吧,他猜的没错,果然净是些破铜烂铁。
他忍不住低声嘟囔一句:“死穷鬼。”
姜早:......
她发誓,若是有机会,她定要将这两个人的储物袋给弄到手,让这两个人也变成他们嘴里的‘死穷鬼’!
朱管家离开姜早的房间,又将墙上镶嵌的阵盘扯下,数根铁棍再次将她与外界隔绝。
“大人请过目。”
朱管家将姜早的储物袋双手奉上,对方甚至没有接过,直接用神识一扫。
李大仁:“果然是些破烂玩意儿。”
装睡的姜早再次被戳中心窝子。
等着吧李大仁,你可别被我找到机会,否则我倒要看看你那储物袋里是些什么稀罕玩意儿。
“行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李大仁叮嘱他:“莫要将事情给我搞砸了。”
朱管家立刻拍拍胸脯保证:“是,大人请放心,定不辱命!”
李大仁离开了,空旷的走廊如今只剩下那‘只’朱管家了。
他将姜早的储物袋系在腰间,随后拿着阵盘挨个开门,最后将所有人的储物袋都收了起来。
一波小小的丰收让他的心情变得格外舒坦,姜早甚至能听见他哼着小曲渐行渐远。
直到外面没有声音,姜早才再次睁开双眼。
因为不确定暗中还有没有‘眼睛’监视,所以姜早一时半会儿还没动,只是默默吸收周围的灵气。
直到天色微亮,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动静。
“嘶...我怎么睡着了?”隔壁男修是个莽汉,不仅块头大,就连声音也格外大。
没过一会儿,姜早就听到他疑惑的声音:“这铁栅栏是什么玩意儿?来人啊,有没有人?”
他的吼声太大,以至于他隔壁的修士也醒了过来。
刚醒的时候都是茫然的,在看见那结实的铁栅栏时更茫然了。
隔壁大块头用力砸了两下,不仅没能将这铁栅栏砸出一点痕迹,反而差点将自己的手给砸骨折了。
“这是怎么回事?”隔壁略微瘦小的男子扒拉着铁栅栏摇晃:“李大人?朱管家?你们在吗?”
紧接着外面响起了更多的声音,整层楼都开始变得异常吵闹。
姜早也趁这个机会‘醒过来’,然后扒拉着铁栅栏大喊大叫。
这个时候总算有人发现自己的储物袋不见了:“该死的,我的储物袋去了哪里?!”
不只是储物袋,他们系在脖子上的储物项链、套在手上的储物镯、储物戒指全都不见了。
许久无人应答,脑袋再有问题的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现在是被困住了!
第五层直接炸开了锅,吵闹的声音似乎要将这座山都给掀了。
不过大声的抗议也不是没有用,这不就将朱管家给引了出来,他来到第五层皱着眉头:“在吵吵嚷嚷什么,都给我闭嘴!”
第五层的炼器师看见他立刻安静下来,随后又开始了发问。
“朱管家,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为何将我们给困在里面?”
“这其中难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说这又有什么误会?朱管家你速速将这栅栏打开,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的储物袋和储物戒指是不是你拿的?是的话你最好赶紧给我还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众人七嘴八舌各说各的,但唯一相同的是大家心中的愤怒和疑惑。
听到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质问,朱管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容和昨天带路时的小心翼翼完全不同,显得格外阴险。
“放了你们?在做梦吗?”朱管家视线扫视一圈:“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乖乖做好当奴隶的准备。”
他面前炼器室的人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朱管家摊开手:“我劝你们这几天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时有人冷静下来:“朱管家,就算是死也要让我们死的明白吧?”
“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
朱管家变出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神色十分高傲:“我们大人正在完成一场伟大的谋划,你们这群人能够替他效劳那是你们的荣幸。”
“你们的手艺正是我们大人急需的,所以下半辈子就安安心心待在暗处,替咱们大人炼一辈子的法器,直到...死。”
众人神色一变。
“什么谋划?什么叫待在暗处?”
“我家大人有什么谋划怎么可能告诉你?”主管家翻了个白眼,“至于待在暗处,那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