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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5章 醉闻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然后,在周围一片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中,我只能做诚惶诚恐的举杯回礼,算是完成了他想要的效果。

然后再坐下来的时候,我身边已经是一片阿谀结交的攀谈声,裙带和靠山这种东西,古今中外,一如既往啊。

“马步右将刘琦,颇可接交啊。。”

这是我唯一能够回复的赠言。

好吧,我能说,在我当版主的时候,其实就没少看过与四大古典名著并称的,历史爱好者必读的三大经典,《金瓯缺》《李自成》《黄梅雨》么,

这三本书,刚好囊括了唐末,北宋末和明末,三个封建王朝不同阶段,极具代表性的大时代变迁,各种充斥在末世王朝自上而下的权力争斗,和各种农民起义自下而上挣扎求生的造反之路。

以及其中囊括了所有王朝周期律,兴衰成败的内外因果的普遍准则和得失之道。

其中《金瓯缺》开篇的主角,貌似就是这位刘琦,也是我继宗泽之后,初步确认的第二个同时空历史人物,可惜就缺乏接近和结交的由头了,干脆把这个机缘,丢给罗氏兄弟,看看会有什么意外的结果。

一片酒酣耳热的烦扰掩护中。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其事了,”

回到座位上的罗骠骑,对着表情有些不虞的罗克敌低声道

“或者说暗中恩结好予,将他放在暗处出其不意,不是更有用处。。”

“他私底下的经营和交通手段,鲁白眼早就盯上了,只是没有合适的由头,那些人生怕挤了自己位置,合伙压着而已”

“毕竟这山上最多的就是武夫之辈,真正合用的文僚幕佐屈指可数。。”

“而在其中,能够通熟文书,还会经营和物造,更会理帐的人,别说是本部和别部,就算梁山内,也找不出几个把。。”

“所以你那番结缘,算是抢了先手,我这番算是摊开来说了。。”

“这样其他人的试探手段,也就使不出来了。。”

“这山中,不是什么人都有耐心和你一样,抱着善意去凭心结交了。。”

“另外那些人,也等不及了。。”

宴厅中正是脸红耳热畅饮正酣的时间,随着大首领和少量人的退场,剩下的其他人也终于放开了胸怀,和最后一点拘谨限制,起身端杯换盏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呼朋唤友的到处串席勾连。

各种喝的酩酊大醉,然后乱吼大叫着发酒疯,袒胸露背的东倒西歪,乃至一言不合饱以拳脚,然后打成一片之类各种刷下限的宴席上,很容易让人头昏脑涨呆不住,

再加上一些同样是文员资辈的,糟老头猥琐大叔什么,时不时考过来围着套交情,我实在招架不住,跑出来清静一下,顺便释放下腹中压力,我却看见一个熟人,

前义军头领将岸,他满脸忧郁和失落的表情,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我多少了解过他的近况。

虽然添为军师的近从头领,看起来颇为风光体面,但是他现在这个副都头,堪堪卡在梁山中层的末位上,而且不是正军之序,而是作为编制不定的私属之列。

私底下,手头管领还没有超过五十个人,身边除了死心跟随的王佛儿外,也就剩下十几个旧部,根本谈不上得力或者有所作为的程度。

相比之前统领上千人,自专一方的义军头领。可谓是天壤之别。自从降服了梁山之后,他得力些的部曲,都被拆散指派到别部去,别说联系,就算是见面也未尝有过。

更可况,被军师选为近从头子,虽然有一些特权和便利,但是也绝了正常途径追逐功名富贵的机会,毕竟作为梁山唯一的大军师的护卫,需要他们上阵搏命的纪律和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平时更对是站班和支派什么的杂事。

这对颇有野望和诉求的将岸来说,无疑是一种束缚和挫折。

“将头。。”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避让开,出声招呼道,

“千万不要这么叫了,,”

看到我,他倒也不意外苦笑了下,摇摇头。

“还是唤我将都头,或是将兄把。。如今你我都没什么差别,大可平辈论交了”

“毕竟,这山上还能见到的熟人,也寥寥无多了.”

“你晓得么。。”

他低头叹息道

“曹犊子他们好几个人,都死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忽而打断

“不是死在战阵上,而是夜走山路失足跌死的,还有醉酒头倒在马槽里溺死,被门柱倒下打头死的。。”

“若不是我有心打听,偷偷看过了尸身。。”

“谁会想到,这些健壮像头牛的汉子,身上全是殴伤和淤紫,死的时候口鼻里还留着血块”

说到这里,他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我。

“你信么.反正我是信了”

我默然无语,梁山权利争斗的黑幕,已经波及到这些边缘人物了么,那我还真是幸运的。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害了他们。。”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摇头摆脑道。

“我羡慕你啊,这一身本事到哪里,都少不得派上用处的。。”

“不论谁当势,都不会刻意针对什么。。”

说到这里,他再次意气消沉下来。

“你还的记得当初那位公公么”

我想了想重新开口道

“。。”

他突然抬起头来,有惊异的望着我

“这位贵人,还好生活着,现下正是是梁山的座上宾。。”

霎那间,我在他脸上看到诸如悔恨、愤怨、不忿等丰富多彩的表情

既然有这个机缘遇到将岸,我干脆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发现,然后被他各种感激涕淋,拍胸膛,握臂膀的,发誓要报答一二。

毕竟,看起来有些东西,我们的私下立场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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