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
谢必安看着车门外满脸堆笑的马大鳄,并没有理他,而是扶着头上的帽子弯着腰出了车门。
由马大鳄带头,谢必安来到了一处由彩钢板合围起来的工地上。
马大鳄冲着谢必安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西装大汉们手持工具,两三下就将彩钢板打开了一个缺口。
“谢侦探,那棺材就在里面!”
彩钢板打开的一瞬间,马大鳄的脸色陡然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只是伸手指了指,并不敢太靠近。
谢必安侧着身子从彩钢板中钻了进来,一个漏斗形的大坑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大坑直径大约有十米左右,在大坑的最底部,静静地躺着一口棺材。
谢必安悄悄的打开鬼眼,然后顺着边缘滑倒了坑下面。
“哎哎哎,谢侦探,小心啊!”
彩钢板外的马大鳄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出声提醒道,然后急忙摇了摇手,示意两个大汉下去保护谢必安一下。
“多谢马老板的关心,不过你要是不想你的人送命的话,还是别让他们下来了吧!”
那两个西装大汉正在钻彩钢板,突然听到谢必安的话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铁青色。
马大鳄也听到了谢必安的话,无奈的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先回来再说。
独身在下面的谢必安,看了一下四周无人,于是双手一合。
“阎定印!”
一只在彩钢板栅栏上空翩翩起舞的蝴蝶忽然间停在了半空中,好像被冻结了一般。
而同样的,栅栏外的马大鳄等人也是如此,仿佛时间凝固在了这里。
而大坑下面的谢必安用鬼眼环视了一周,发现阎定印已经生效,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他缓缓将棺材盖推开,映入眼帘的,除了奢华的内里装饰外,就属躺在棺材顶端的那副画了。
陶宁伸手将画拿了起来,画中的内容也是一副古代美人图。
将画翻转到背面,拆开画框一看,在画的背面果然有一道熟悉的六指血掌印。
“果然是你,看来我得抓紧打探这六指血掌印的情报了!”
谢必安将画装好,正面画里的女子美丽无比,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一般。
摇了摇头,谢必安将画扣了起来放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纸来。
他撅着屁股把这些事先画好的黄纸摆在了棺材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八卦阵的样式。
这倒不是谢必安要放什么大招,而且他用来掩人耳目的。
没办法啊,他总不能冲上去摘了墨镜对马大鳄等人说。
“嘿大兄弟,我有鬼眼,你要不要看啊?”
所以谢必安至少得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来,免得马大鳄等人心生疑虑。
做完了这些,谢必安带着画回到了地面上,然后来到马大鳄等人的跟前,双手一掐。
“解!”
一道透明的奇怪光波突然出现,自谢必安的双手处慢慢扩散,而刚刚那仿佛静止的时间也恢复了正常。
“怎么样谢侦探?搞定了吗?”
恢复过来的马大鳄等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刚刚的一样,赶忙追问起谢必安来。
“这个事情,很棘手啊...!”
谢必安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马大鳄看到这里立刻就有些急了。
“可是谢侦探,留给我的工期眼看就所剩无几了,您看能不能...。”
马大鳄说了一半,谢必安冷哼了一声打断了他。
“工期?哼,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恐怕你的死期也所剩不多了!”
谢必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这马大鳄的心里仿佛吃了一颗炸弹一般。
“谢谢谢侦探,您...您可别吓我啊,我这一不害人二不违法的,没这么邪门儿吧?”
马大鳄尽管被谢必安的话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却还是看着谢必安,一副贪婪至极的样子。
“是吗?原来马老板这品德如此的高尚啊?那马老板不妨去试试看,跟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讲讲理去,谢某就先告辞了!”
说着谢必安摇了摇头,将手里的画一丢然后就准备离开。
“哎哎哎,别啊谢侦探,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一切由您说了算,您说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绝不含糊!”
关键时刻,马大鳄还是想通了自己这命是比钱重要一些,于是连忙改口到。
“那好,守好下面的那个八卦阵,如果不想死,谁也别动那里面的东西!”
谢必安扔下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马大鳄怎么都没有把他叫回来。
而在谢必安走后,马大鳄还是有点不信邪的来到了彩钢板栅栏的那道裂缝中看了一眼。
“看来我们没有找错人啊,听我的命令,从现在开始,这个工地全面封锁,就是警察来了也不开!”
马大鳄看着下面那工整排开的八卦阵,交代了自己的命令之后上了车,扬长而去。
“美女,又见面了!”
在离开了马大鳄的工地之后,谢必安回了一趟家,将家里的那两幅画取走之后,带着三幅画来到了那个小酒吧。
“您好,请进吧!”
这一次吧台的小美女一见谢必安来了,连忙起身恭敬的将谢必安赢了进去。
“我正准备联系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就过来了。”
谢必安进了里间,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看着那个黑衣人,表情有些诧异。
“是嘛,莫非我让你找的东西有下落了?”
“明天晚上江西省边陲小镇的一辆火车上,会有一笔交易,我想你应该去看看。”
说着黑衣人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了谢必安那边。
谢必安接过来一看,两张火车票,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在照片中,他正打开背包,想将一幅画装进去。
那副画的下半截已经被装进了背包里,而画的上半截,是一个古代美女肖像,以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这情报来的太及时了!谢谢你!我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不用客气,祝你一路顺风。”
谢必安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些东西先留在你这里,明天出发之前我来取。”
谢必安将那三幅画全都放在了里间,然后离开了酒吧。
第二天下午,谢必安从家里出发,取了画之后,背着包来到了火车站。
黑衣人办事还是比较细心的,一共给谢必安搞到了两张票,一张卧铺,一张硬座。
想了半天,谢必安还是暂时收起了那张卧铺票,将硬座票递给了检票员。
来到火车的车厢里,谢必安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他拿出那张照片又看了一遍,将那个男人的脸刻在了脑海里。
“现在还早啊,先睡上一觉再说吧!”
谢必安抬头看了看,现在火车刚刚驶出丰都,离到江西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一觉醒来,谢必安发现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车厢里灯火通明,很多乘客以各种奇葩的姿势在自己的座位上已经沉沉入睡,谢必安则刚好和他们相反,清醒的不得了,于是他起身准备四处转转。
看了下车票,他的车厢应该是位于火车中端的位置。
而刚刚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谢必安已经将车头的位置转了个遍。
看着那大多数都在梦乡里的乘客,估计他们都是远程的乘客,应该不会在江西下车。
而当他来到后面的卧铺车厢时,发现几乎一半的车厢都是空的。
“看来目标差不多会在这里上车啊。”
谢必安一边转悠着一边喃喃自语到,忽然,他来到了一间车厢,打开了门。
“什...,什么人?”
谢必安刚将车厢的门打开,里面的那个小伙子就吓了一跳,感觉好像是个正在偷东西的贼被抓了个正着一样。
“兄弟,你坐的地方好像是我的位置啊?”
谢必安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藏起来的卧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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