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发配 逼迫梁帝
“此事我完全不知道,更是与夏江毫无干系,还请父皇明鉴。”一到殿内,誉王就急急忙忙为自己辩解,生怕梁帝因为悬镜司一事责罚与他。
“你看看自己看的好事。”梁帝愤怒的将奏折仍在了誉王面前。
誉王打开奏折,正是私炮爆炸案件的参本,蔡荃和沈追要求三司明党会审,让誉王旁听监审,誉王知晓,对方手里有刘财这张牌,自己必败无疑,突然,想起萧景睿的话,一咬牙,做了。
“父皇,此事全是我一人之过,为了争那太子之位,我不择手段,两手沾满了血腥,还请父皇撤去我亲王身份,发配边疆,如此才能稍稍平息大家的怒火。”
众人皆是一呆,谁也没有想到誉王竟然有此担当。
“誉王所言极是,还请陛下定夺。”蔡荃和沈追连忙支持。
梁帝虽然不想如此,毕竟这样就打破了他的平衡之道,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是骑虎难下。
“传我旨意,将誉王王珠摘除,贬为河北郡王(杜撰),即日出发,册封靖王为太子。”
“喜事,大喜事。”刚刚出宫的蔡荃和沈追立马来到静王府报喜。
“何喜之有?”
“刚刚皇上下旨,将誉王贬为河北郡王,即日出发,还册封了你为太子。”
“好,我这就去找苏先生商议。”
“苏先生,大喜事啊。”
梅长苏静静的看着靖王。
“誉王被贬为河北郡王,即日出发,还册封了我为太子。”
“恭喜恭喜。”
“可惜,没办法为赤焰忠魂讨得公道。”想到这里,靖王又有些感伤。
“谁说不能?”
“哦?”
“要知道夏江可在我们手上,当时夏江正是主谋之一,只要我们能够得到夏江的罪供,大事可期。”
“可是夏江怎么会承认此事?”
“别看我啊!我可没办法。”蔺晨看见梅长苏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顿时摆手道。
“蔺晨,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我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梅长苏说道这里深深的一鞠躬。
“好吧!”蔺晨赶忙扶住了梅长苏。
三日后,蔺晨成功的得到夏江的证词。
“梅长苏,此次为了这份证词,我可是将你的实际情况,全部说与那夏江听了,只怕他要找你的麻烦。”原来蔺晨竟然用林殊的身份换取了这份证词。
“没关系,只要能够得到这份证词,还所有炽焰忠魂一个公道,我死又有何惧?再说了,凭夏江还对付不了我。”
果然,不多时,梅长苏就被请进了皇宫,夏江和梅长苏大殿之上,各执一词,期间,靖王也赶到了。
“火寒之毒,天下,仿造来往文书,诬告赤焰谋逆之举由祁王主使,意在逼宫篡位,致使祁王身遭不白之冤,满门被灭,此其罪四也;
冤案发生后,谢玉与夏江倚仗兵权朝势,封住所有申冤言路,凡略知内情良心未泯意图上报者,均被其一一剪除,所言不达天听,此其罪五也。”纪王爷说的是慷慨激昂,感人肺腑,其冤屈更是骇人听闻。
沈追、蔡荃当先站了出来,“请陛下重审此案。”
“请陛下重审此案。”除了寥寥的人数,其他人尽皆坐不住了,纷纷要求重审此案。
“你们是要逼朕吗?”梁帝心惊不已,身子瘫软在龙椅之上。
萧景琰此时终于起身,他缓缓的将纪王爷扶了起来,众臣尽皆起身。
“儿臣附议,望父皇恩准,重审赤焰一案。”
梁帝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怒斥萧景琰道,“你,你,是你,朕早该知道,一定是你。”
“据纪王所诉,主谋无外乎夏江和谢玉二人,可这二人如今皆已被罚,你们又为何非要重审?”
“此案关乎的是真相,是清白,我要还所有的赤焰军一个公道,并非只为定两人之罪。”
“那你还要定何人之罪?”
“此案乃大是大非,有罪或有失者,皆应追究。”
“哼,好一个有罪者,好一个有失者,你到底在说谁?”
“若是朕不答应呢?太子莫非还要逼宫不成?”梁帝环顾了下四周,缓缓的道。
“众所周知,景琰受教于皇长兄,兄长当年没做的事,景琰自然也不会做。”
“你不会做,那他呢?如果没有苏先生的麒麟之才,朕恐怕也不会看到如今的局面吧?”
梅长苏不说话则罢,一说话便停不下来,桩桩件件,无不是在叙说梁帝的无能与不是之处。
“你是谁?你不是苏哲,你是那个复活的乱臣贼子,是吧?”此时此刻,梁帝才幡然醒悟。
“来人,给朕杀了他。”却无一人所动。
“乱臣贼子,好一群乱臣贼子。”梁帝失声大喊,甚至不慎跌倒,却无一人上前搀扶。
“啪啪啪啪啪啪。”刺耳的鼓掌声响起,萧景睿终于起身,缓缓的将梁帝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