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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翎记 第19章 买卖营生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女,寒暄了几句落座。

青翎福了福:“青翎给周家伯伯问安。”

周老爷笑道:“哎呦,这是青翎侄女啊,有阵子不见都成大姑娘了,跟你爹来玩啊。”

胡老爷:“正好今儿咱们约在聚贤楼,就带着他们来散散,也省的在家淘气。”

周老爷:“这么说侄子侄女都来了,怎么就青翎侄女一个,其他人呢?”说着伸长了脖子往门口望。

胡老爷道:“那几个贪着市集的热闹,一窝蜂的去了,一会儿逛累了就回来了。”

周老爷遗憾的道:“早知把我那几个丫头也带过来了,她们姐妹们凑到一起也能说说话儿。”

胡老爷笑道:“咱们两家也离的不远,得了闲儿常走动,凑在一起还不容易。”

说着话儿,中人来了,便开始谈正事儿。

周宝儿年纪不大,又给周老爷宠坏了,闹腾的不行,周老爷就叫小厮带着去街对面的糖铺子里,这小子一听有糖吃,立马乐了,哈巴着两条小肥腿跟着小厮走了。

周老爷原说让青翎也跟着去,青翎忙摇头,她可不想跟周宝儿这头肥猪在一块儿,这小子简直就是个万人嫌,欠揍的紧,要是青翧跟这小子似的,自己非照着一天三顿的揍他不可。

周老爷叫伙计上了一盘甜糕放在窗边的小桌子上,让青翎吃。

青翎吃了一块就放下了,虽说她爱吃甜食,可是这样粗制滥造的甜糕也不怎么喜欢,尤其吃惯了陆家厨子做点心的手艺之后,就更挑剔了,看来人真不能吃太好的东西,吃习惯了,口就高了,口高了等陆敬澜回京之后,自己往哪儿解馋去。

喝了两口茶,便竖着耳朵听她爹跟周老爷说话儿,铺子的价钱已经谈妥,中人写了契约,两人分别签字画押,买卖就算成了。

胡老爷付了中人几个钱,中人颠颠儿的走了。

周老爷才道:“老弟想做什么营生,心里可有注意了?”

胡老爷:“周老哥也知道,兄弟没做过买卖,这买了铺子也想试试罢了,周老哥是买卖道儿上的老人儿,要不给兄弟指条明路。”

周老爷叹了口气:“兄弟问我这个可问差了人,我要是有本事,哪会把铺子卖了啊,不就是亏了本吗,本来我也想着再瞧瞧,没准儿明年有起色呢,我家那婆娘偏不应,三天两头的跟我闹,怕我把家里的银子全亏进去,到时候全家喝西北风,我也是没辙了才把铺子卖了,也就是老弟你,咱两家自来有交情,才这个价儿,可比我当初买的时候还低呢,我是惹不起我家那婆娘,才歇了手,盼着老弟你大发财源,至于什么营生,你也知道我之前开的是粮食铺子亏了,倒是瞧着旁边的绸缎铺子红火,你想啊,这谁不得穿衣裳啊,只要穿衣裳就得买布,能不红火吗,兄弟不妨考虑考虑,开个绸缎铺子,一准儿赚。

青翎心说,这周老爷眉眼闪烁明显就是没按好心,胡家跟周家是邻村,又都是村里的大户,胡家是没有比较的心理,周家却放不下,当初置铺子做买卖,不就是为了跟胡家别苗头吗,如今自己亏了,不得不把铺子卖了,明明卖给别人,能卖高一些的价儿,却非要卖给胡家。

以周老爷抠门儿的德行,竟然放着便宜不占,这里头就有事儿了,估计是琢磨着自己亏了,就想让胡家也亏一下,才能平衡,这种自己倒霉了就拉别人下水的心态,说的就是周老爷这样的人。

至于他的买卖为什么赔钱,这不明摆着的理儿吗,如今风调雨顺,年年丰收,安平县统共才多大的地儿,人口本来就不多,还基本都是种地的农户,人家农户自己地里收的粮食都吃不清,谁还跑外头买,若是往外头的大州府里头倒卖倒是条道儿。

只是若能卖到外头去,那就不是小买卖了,买卖大,本钱自然也多,本钱多了就不是周家能抗住的了,所以说,在安平这样的小县城里头开粮铺子,他不赔谁赔啊吗。

同样的道理,绸缎铺子也一样,可着整个安平县能穿得起绸缎的有几户人家,既能穿得起,也不会在安平县买了,近些的可以去州府,再体面的人家,还可以去京城,甚至直接去南边儿买,花色多,价格也相对便宜。

若是庄户人家,平日穿的都是自己纺线织的粗布,赶上过年,家里头好过的,至多来城里扯几尺花布给孩子衣裳,绸缎是想都不敢想的,故此,周老爷说什么绸缎铺子的买卖红火,绝对是胡说八道,这是挖了坑让她爹跳呢,心眼儿实在不好。

青翎正琢磨回头怎么提醒她爹别上当呢,忽听窗外有孩子的哭声,听声儿像是周宝儿,青翎踮着脚趴在窗户上往街上看,正瞧见明德骑在周宝儿身上,抡圆了拳头揍那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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