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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记 四十一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接亲的队伍前脚出城,胭脂楼后脚便被一队军马团团包围。而胭脂楼周围一里范围也已被官军净街,颇有天子出巡的阵势,唯一不同的就是净街的兵丁是官军而不是大内的内卫。

“谁都不许动,没本将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踏出胭脂楼一步!”但见胭脂楼门口,一将领身披亮金鱼鳞甲,腰挎长剑,俨然一副上阵打仗的架势,字里行间带着一股杀气。

老鸨子也惊了,自胭脂楼开业以来,从来没见过如此阵势。门外来者乃是西山大营提督军务总兵官,圣封定国将军齐玉忠,可以算是京城品阶最高的武将,放在以往,也算是胭脂楼的贵客,竟然由他亲自带兵查缴胭脂楼,恐怕事儿小不了。难道说,陈公公倒台了?

“哎哟,我的齐大将军呐,这是哪阵香风把大将军你给吹来了?”虽说心里打鼓,这老鸨子的脸上可是镇静的很,俨然把门口披挂整齐的齐玉忠当成了登门会姑娘的客人。

“哼!本将此次前来乃是公务,汝等休得多言!”齐玉忠冷笑道,“你这胭脂楼中,可有女子待产?”

“哎哟,让大将军你说着了。最近呐,这些丫头片子们可是大意的很,怀了崽子的有七八个人,正愁没人来认种儿呢!莫非那里头,有大将军你的……虎种儿?”

“休得胡言!”齐玉忠脸一红,“本将奉圣上之命来找一个人!”

“谁?”

“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姚俊儿的女子?”

“姚俊儿?”老鸨子惺惺作态的想了想,之后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妾身瞒谁,也瞒不过大将军你呀!大将军你,可是我家的老主顾了,何时听说我这胭脂楼里,有过姓姚的女子?”

“你……你……你给我住口!!谁是你的老主顾!!”被老鸨子当众揭了老底,这齐玉忠自然被羞了个大红脸,“来人,给我搜!!”

随着齐玉忠一声令下,一众官军好比土匪进庄一样四散开来,掀桌子砸板凳可谓是极尽打杂之能事,与其说是搜查,倒更象是借机泄愤。

约么过了一刻钟时间,几个兵丁把八个大着肚子的女子带到了齐玉忠近前。

“都抬起头来!”要说这齐玉忠也算是自找倒霉,这些姑娘不抬头则以,真一抬头反倒是麻烦了,这八个女子齐玉忠差不多都认得,就算不知道名字,至少也是脸熟;其中有三个竟然还伺候过自己。

再说那些女子,见齐玉忠一脸的气势汹汹,三个陪过他的女子二话不说便跪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大将军啊,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这……这这……放肆!!都给我拉下去!!”

“哎哟我的大将军啊,你文韬武略深得陛下器重,将来也定是官运亨通荣华富贵,府上添一张嘴,不过是多摆一双筷子多抓把米的事,你可不能把这拖油瓶甩给我们啊……”此时两旁的官军都快忍不住笑了,老鸨子还不忘见缝插针的补上一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校尉急吼吼的跑进前厅,在齐玉忠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得齐玉忠表情一变,“今日可曾有人来此接亲?”

“是呀!”老鸨子点头,“今天可是我家杏儿大喜的日子,将军你,不会不认得杏儿吧?”

“哼!来呀!传令轻骑营,随我追!”说罢这齐玉忠恶狠狠的瞪了老鸨子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出屋。近百匹军马一字纵列,犹如一条匍匐的巨龙穿梭于市井,在滚滚烟尘中向东疾奔而去。

十五里铺,顾名思义,离城十五里。

以锣鼓队这种敲锣打鼓一步三摇的速度,十五里路程,可是要走上好一阵。就在距离马家大院还有两三里路的时候,队尾的鼓乐忽然停了,但见一阵烟尘自身后由远而近,领头的骑兵更是催马呐喊,“站住!!都给我站住!!”

站住就站住。朝廷有规定不许进城接亲吗?

“轿中所乘何人??”齐玉忠驳马来到轿前大吼。

“回大人的话,这接亲的队伍,轿中当然是新娘子啊!”轿夫嬉皮笑脸道。

“把骄帘给我掀开!”齐玉忠下马来到轿前。

“哎,是!是!”轿夫掀开娇帘,只见一女子戴着红盖头身披霞帔端坐于轿中。

“哼!!”齐玉忠伸手便扯下了红盖头,顿时就楞了,还真是杏儿。

“哟,齐大将军,你可真是威风啊……”盖头被扯,杏儿自然是一脸的不悦,不紧不慢的举起了手里的簪子,“大将军,还认得这个吧?”

“哎……你……你……”齐玉忠的脸腾的一下便红成了猴屁股,你了半天竟没说出一句整话。

“难不成,大将军想喝奴婢的喜酒?”杏儿一把从齐玉忠手里扯过了盖头。

“你……你……唉!!!传令下去,回城!”齐岳中喘着粗气放下轿帘飞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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