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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苗不病,万万没想到,我会成为一个幼教。******请到w^w^w..c^o^m看最新章节*****
两个月前,我从蓝翔技工学校毕业,本以为撑死也就能找一份糊口工作——毕竟我只是个粗人,脑子也不大好使——可万万没想到,只因为徒手挪开了挡招聘会门口全铜雕塑,我就被本市排名,不知道是干啥用。
这一组后一排坐着一个穿暴力熊t恤大男孩,大概是这一班大一个了,我感觉他这个年纪应该去上小学才对,不知道为啥还幼稚园混着,不过也许他只是长得有点着急,其实还不到七岁,外国人都这样——没错他也是个外国人,鸀眼睛,白头发,鼻梁也比一般小孩高一点。
然后就是靠窗这一组了,这一组看上去很老实小孩忽然“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叫道:“乔麦麦,乔球球,都给我滚回来上课,不然我要让超时空机甲来收拾你们了!”
我不知道谁是乔麦麦,谁是乔球球,也不知道啥是超时空机甲,但显然外面那两只小白鸡知道,它们同时停止了扑腾,都乖乖地飞了回来。
然后我眼睛又是一花,没穿衣服外星人就出现了他座位上,之前给他当回声那个小白鸡也进来了,就蹲他前面那张空桌子上,叉吧着小细爪子一抖一抖。
原来我还有个学生是只跑山鸡,我现知道为啥我班叫小斑马特别幼儿班了——他们都是不是正常人。
还好我也不是很正常,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我反射弧一直很长,人也很淡定,这也是为什么我上了蓝翔技工学校原因——一般大学它还真教不了我。
“我们来点名吧。”我微笑着说,量让课堂气氛活跃一点,当然,我们课堂气氛已经够活跃了。
“点名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苗不病,是你们班主任,你们可以叫我苗叔叔,或者喵叔叔,或者猫叔。”我随和地说,小孩子都是发撒性思维,要量让他们对我感兴趣。
“哟!猫叔!”小白鸡高兴地说,“猫叔美!”
“闭嘴!纪律!”它身后不穿衣服外星人弹了一下它屁股,“父王说课堂上发言要先举手。”
“可是我没有手呀!”小白鸡委屈地说,“举脚话我就要单腿站着了,很危险呀!”
“没关系,我们人少,现还没上课,可以自由发言。”我说,查了一下座次表,“噢,那只鸡,你叫乔球球是吧?”
“有!”乔球球立正,挺了挺小鸡脯,“报告猫叔,我哥哥刚才弹我屁股了,你帮我揍他!”
没穿衣服外星人将脑门桌子上“砰砰砰”撞了好几下,愤怒地说:“老子再管你就不姓乔!”
“无所谓呀!”乔球球高兴地说,“我们本来就姓拜嘛!”又对隔壁那个威胁要用什么“超时空机甲”收拾他们老实头说,“对吧多多?”
“要叫我多肯叔叔啊!”老实头看上去很郁卒,捂着脑门说。
我查了查座次表,原来这孩子叫多肯,和乔麦麦、乔球球他们是亲戚来。怪不得我爷爷以前总说奇葩都是一窝一窝,果然如此。
“好了我们先点名。”我拍了拍手,打开花名册,开始点名。
我这个人记性很差,但好我们班统共就九个孩子,比较好记,所以我很就把他们谁是谁都搞清楚了——除了小白鸡兄弟和他们多肯叔叔,靠墙雨泽,是他们俩堂叔。雨泽:“章同学,把你身后那只熊猫叫醒,谢谢。”
“是!”章雨泽转身,拎着熊猫耳朵用力晃了两下,“童鞋!童鞋醒醒,放学了!”
熊猫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揉揉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我:“不是还没吃晚饭吗?点心也没有发,为什么就要放学了?我爸说我交了很多伙食费……”
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圆乎乎胖嘟嘟,黑眼仁特别大,跟戴了美瞳似,看人时候又懵懂又迷糊。
“嗯,现才八点半,早上。”我安慰他说,“我们点名,点完名之后我们就要吃早饭了,之后还有各种点心和午饭晚饭什么,不用担心没东西吃。”
“噢。”名叫金砖熊猫打了个哈欠,像鱿鱼一样再次瘫软了课桌上,我想让他坐起来点,但想想头天上课对孩子们要求不能太严格了,就没有说话。
互相认识完,早餐时间就到了,保育老师送来了丰盛早餐,我给八个小孩分了面包、沙拉和汤,正纠结要不要去厨房弄点鸡饲料给乔球球吃,厨师就跑了进来,递给我一只奶瓶:“呐,刚才保育老师把乔球球份给落下了。”
原来鸡是吃奶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我反射弧很长,炸毛话估计要等到晚上了,所以我啥话没说就把奶瓶递给了乔球球。
早餐很和谐,大家都吃得很干净,尤其是那个叫朱奎超龄儿童,吃了两人份不说,还加了一只鸡腿。
不过保育老师说这孩子交过双份伙食费,我就没有阻止他继续吃下去。
早饭之后是活动,我领着八个小孩外带一只鸡活动室走线,走了三圈又把他们领回教室,准备上雨泽。
至于朱奎和朱堃兄弟,则是兄友弟恭典范,他们从来不打架,也不吵架,还特别谦让,而且令人欣慰是他们不会变成什么动物,这一点真太好了,虽然听说他们爹妈很厉害,整天世界各地杀人放火,但我只是个幼教而已,实管不了那么多。
还有章雨泽,他和朱家兄弟关系很好,经常一起玩,这孩子脾气好极了,跟谁都能处一起,唯一问题就是水性有点太好,有一次上游泳课,他沉水底睡着了,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把我吓了个半死,差点送医院。我一直担心他会和乔麦麦他们一样变成鱼什么,但他没有,一直都是个人。
至于金砖,算是所有小孩里安静一个了,除了嗜睡没有别缺点。他一般也不打架,就是偶尔会拆东西,曾经把空调和投影仪拆开分装成了三台天文望远镜,虽然后哪一个也不能用,但起码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流血,多就是造成一点经济损失而已,反正他爹妈后都会赔给学校。
跟小孩子一起,时间总是过得飞,不知不觉间两年就这么过去了,他们也该毕业了。
给他们上完后一节课,我悄悄将一封辞职信塞进了校长办公室门缝,虽然当幼教很挑战,但我已经受够了,躬道下一届小斑马特别幼儿班会招进来什么样怪胎,为了多活两年,我还是早点换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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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苗不病,万万没想到,我会成为一名小学教师。
两个月前,我从莘静冰幼稚园辞职,本以为会回归我本专业,当个挖掘机驾驶员,或者工地上搬砖,可万万没想到,就因为我有贵族稚园工作过经验,就被本市排名第一贵族小学录取了,成了一名人人羡慕小学老师。
直到今天我还有点不大相信这是真,毕竟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去工地搬砖或者开挖掘机准备。
所以说人生真是无常,就像我爷爷说得那样,指不定哪块云彩有雨。
我猜我好运终于来了,第二份工作就上了这么大一个台阶,我将来一定能当上总经理,出任e,迎娶白富美,成为人生赢家!
不过这之前我得先去上班。
我穿上我买西装,打上我爷爷留给我领带,坐第一班地铁来到小学,满怀希望地推开教室门——
万万没想到,我人生是一场华丽轮回。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