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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拈花惹草 50|第四个任务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一句话的功夫。

至于为什么当初的一个副将如今大家都称呼他为老将军,却是当初退下来之后第二届元首授予过他一枚勋章,因此虽是人退下来了,却也位比将军。

虽然唐嘉学所在的唐家不过是个富了三代的豪门新贵,跟这些个红色家庭扯不上什么边际,可关键是这刘家三代从军,个个位置不说多大,却也不小。

虽然大家知道的军/政/分家,可更有种说法叫无军不政,无政不军。

简而言之一句话,就是这些个军军/政政的红色大腿们多少都有着牵牵绊绊的。

若是唐嘉学能跟刘家人套上两分交情,不说自己有需要的时候对方一定会出手,便是能说上几句话对方能记住自己这么个人,就足够唐嘉学狐假虎威加重两分自己生存的资本。

生存资本?何至于这般严重?

不过是那些有点钱就自封豪门于是越发傲慢清高罢了。

唐嘉学的父亲不过是个吃喝嫖赌的无脑富二代,真正厉害的是唐嘉学那位至今掌权的爷爷。

而这个老头子最深的执念就是让唐家跻身真正的名门世家,于是对像唐嘉学这般不得不认回唐家圈养起来的私生子十分厌恶。

没错,像唐嘉学这样的私生子,在唐家并不算少,而唐嘉学所用的姓氏唐,也并非父亲唐家的唐,而是他那个毫不犹豫卖了儿子拿钱走人的母亲的姓氏。

——他们这些私生子,因为唐家老爷子的不承认以及那点小小的防备心理,都是名义上认回来的义子,并没有入唐家祖籍,继承权也是排不上号的。

若是单单就这样,唐嘉学还不至于会对唐家心怀怨恨,甚至唐嘉学对于唐家那点儿资产也是不会在意的,虽然表面看起来温和儒雅,唐嘉学内心却是比谁都清高孤傲。

然而偏偏唐家新贵,家风浮躁,唐家老爷子抱着养费这些私生子的想法,唐家女主人又抱着欺侮泄愤的念头,又加之正经的唐家少爷小姐骄纵,唐嘉学在唐家过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糟糕,恐怕除了物质上,其他方面比岑溪在孤儿院的待遇还不如。

这些个恩恩怨怨此时的岑溪自然不会知道,虽然知道自己或许该借着岑溪这个踏板趁机跟刘家搭上线,可军训结束那天唐嘉学还是拒绝了岑溪同行回平城的提议,挥手告别了岑溪,转身上了新生返校的大客车。

这几天的时间唐嘉学深切的了解到了这个“军人叔叔”在岑溪心目中的分量了,与此同时也激起了唐嘉学的那份醋意,心底划去了借刘家势力的计划。

这就跟一个男人再落魄也不愿意借助情敌势力爬起来一个道理,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的性子要像唐嘉学这般。

军人叔叔刘【黑人问号脸】:?

不谈这些莫名其妙情敌论,岑溪坐在李泽国的绿皮越野上,紧张得不停在膝盖上擦手心冒出的汗。

一边坐副驾驶那儿双手环胸帽子压低闭目养神的刘建军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后视镜,看到小屁孩儿第n次搓膝盖,十分瞧不起对方的样子嗤笑一声,而后挪了挪屁股让自己靠得更舒服点。

“喂,你手心痒痒吗?我看你都搓了五十六遍了,别还没到我家,你裤子就被你给搓个窟窿了。我说你至于这么紧张吗?又不是见暗恋对象,就一个臭老头儿,在意个什么劲儿啊。”

“才不是什么臭老头儿......”岑溪瞪着眼想要反驳,后知后觉的想着军人叔叔就是这个刘教官的父亲,于是看在军人叔叔的面子上熄了声。

然而虽是止了声,那一张绷紧的脸蛋加上抿成一条线的唇,充分的表达了对刘建军言辞的不满。

李泽国抽空斜了自己旁边的表弟,见表弟讽刺小孩儿的毛病又犯了,忍不住默默一叹,瘫着一张脸将方向盘往左一拐:“你又在意个什么劲儿,数得这么清?”

刘建军刚调整好位置放松身体的靠在椅背上,车体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拐,顿时没注意,毫无疑问的身体一歪,而后嘭的一声脑袋磕上了车门上框。

“哎哟你这怎么开车的?”刘建军气得瞪眼,想想吧,自己在小屁孩儿面前装逼装得正叼呢,结果这么突然来一下,刚才那种气势还能有吗?

刘建军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跟这个死面瘫二十多年的交情了,结果这混蛋每次都明里暗里的帮着小屁孩儿。

李泽国无语的又斜了一眼蠢表弟,看到对方控诉的小眼神,顿时不忍直视,谁来告诉劳资,这个蠢得辣眼睛的蠢货到底是谁!

明明很怕舅父的马鞭,此时却不知道跟岑溪缓和缓和关系,擎等着被抽吧您嘞!

不是说自己舅父拧不清的会因为岑溪这么个外人就会对刘建军这么个亲身儿子动鞭子,而是他这个舅父并不是个护犊子不讲理的人,特别是一边是念叨了十几年看起来就乖巧性子好的岑溪,一边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混蛋儿子,如今又是儿子小心眼儿公报私仇——虽然没成功。

把军人职业看得十分神圣的舅父若是不因此好好收拾自己这个表弟一顿,李泽国表示他愿意直播吞军卡。

于是李泽国一直都是想着希望自己这个蠢表弟能找点话头让岑溪别还介意之前的那些事,到时候若是有了岑溪这么个当事人帮着蠢表弟说话,至少也能少挨两马鞭不是?

对于自己表弟突如其来的愚蠢表现已经放弃拯救,李泽国默默开车,一路沉默着回了平城,一路往北,最后直接将车开进了军区大院。

岑溪紧张的又在裤子上搓了搓手心,然后下车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向了眼前这座看起来十分质朴实际上十分壕气的独栋小二层。

说是质朴是因为外表并不华丽,甚至站在楼下还能看见楼上阳台盆栽架上种的不是鲜花而是一条条垂挂着的四季豆。说是壕气势因为在平城这么个寸土寸金的首都居然还能用地如此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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