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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二姑娘 第15章 美髯公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心,样样精致,忍不住问:“厨房里换人了?”

“不但厨房里,就连旁的地方人都换了!太太的陪房,”绣橘瞥了一眼司棋,“两位大娘叫赶到大太太那去了,两位大伯还留在老爷身边。”

迎春喝了一碗桂圆汤、吃了两枚小点心,纳闷地问:“你刚才说的热闹,是什么热闹?”

绣橘捂着嘴笑道:“姑娘这一觉睡得人事不知!二爷不在家,大老爷叫人架了梯子去摘匾额,原以为会有一堆人拦着他,谁知道一个拦着他的也没有。原来珠大爷一夜没回来,老太太、二太太不见珠大爷去请安,这才知道,急着抓了珠大爷的丫鬟打骂,又打发了家里所有男人去四处找。”

“后来呢?”迎春看绣橘笑得鬼祟,猜着还有故事。

司棋窃笑着说:“一大早,鸳鸯悄悄地过来探望可人,我将姑娘吩咐的话说给鸳鸯听,鸳鸯唬了一跳,忙回去跟老太太说话。老太太一听,就因为珠大爷是跟着咱们这请来的和尚、道士走的,所以认定了是咱们老爷、二爷使坏,一心看不得二老爷、二太太好,才教唆和尚、道士拐了珠大爷。于是不去劝站在梯子上的大老爷,反倒要他去荣庆堂里认罪!大老爷见老太太冤枉他,心里更生气,如今抓着荣国府的匾额,站在梯子上不肯下来呢。”

“走,去瞧瞧。”迎春忙丢下青花碗,见自己睡梦里,已经有人给她换了衣裳洗了脸,就带着司棋、绣橘、莲花儿三个跨过门槛,向外跑去,只见院子里果然换了一堆老实规矩的下人,她带着三个小丫头出门,只有两个老成持重的媳妇跟着,并没人拦她。

出了黑油大门,只瞧见宽阔的宁荣大街果然门前冷落,要不是荣国府三间的兽头大门前有人瞧热闹,当真称得上门可罗雀。

迎春走到兽头大门前,好生端详了那两头忒地干净的石狮子,这才望向挂在梯子上,几乎被晾成了人干的贾赦。

“谁都别拦我!我这就将匾额还给皇上,换一个将军府的匾额来!”贾赦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两只手抓着自己命根子一样紧紧地抓着写着“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的匾额。

下面一阵秋风刮过,寥寥几个搭理贾赦的人,嘴里说出的话,却很不得贾赦的心。

——大老爷快去给老太太认错!万一珠大爷当真剃了头发,再认错就迟了。

——正是,如今找回珠大爷才是正经。

——大老爷该不会,是当真存心有意叫珠大爷出家的吧?

……

“混账东西!”贾赦气急败坏地冲着地上啐了一口,站在高高的梯子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倾倒,手里一松,那写着“敕造荣国府”五个字的匾额滑落下来。

“我的匾——”贾赦哀叫一声,不等看见匾下有人站着,两眼一翻,身子向后栽倒。

“老爷。”王善保、费大叫着,张开手脚去接贾赦。

在梯子下仰头望着贾赦的迎春被人在背后用力一推,踉跄两步后,望见那匾额黄澄澄的金角已经悬在她头顶上,想着我命休矣,忙闭上眼睛。

只觉一阵风刮过,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碎了,迎春忙睁开眼睛,呆愣愣地望见一条好长的腿子横在她面前,顺着那穿着石青棉布的腿望过去,是砸在干净的石狮子上碎成几片的匾额。

“多谢。”迎春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向她方才站着的地方看去,瞅见一个婆子没事人一样地混进人堆里指着碎了的匾额唏嘘。

“哎呦,我的匾!”贾赦悠悠地醒转过来,跪在石狮子边抓着碎片嚎啕。

“老爷!”迎春叫了一声,瞥见那好长的腿根子上,颜色暗淡做旧了的棉布袍子下垂下一根明黄的丝绦,眼睛顺着好长的腿看,望见一个器宇轩昂却做了庄稼人打扮的美髯公,因那明黄丝绦,就如看见了微服私访也不忘穿条龙内裤彰显天家威仪的皇帝一样,跑到跪着的贾赦身边,哭喊着老爷,在贾赦耳边轻声说:“老爷,皇上来了……”

“哪个混账……”踹碎了他的匾……贾赦模模糊糊地听见迎春的话,却不肯信,正待要怒目瞪向敢踹他钦赐国公府匾额的小子,脸就被迎春盖住,“是天家人踹了匾,老爷别糊涂地说错话。”

贾赦愣了一愣,泪眼婆娑着偷偷去看那站在高高抬着腿的美髯公,虽袭爵的时候上过朝堂,但没敢抬头看过,如今嘴里呜呜咽咽的,没句整个的话。

“了不得了,咱们国公府御赐的匾叫人给踹碎了!”看热闹的沉默了好大一会子,忽然叫嚷起来。

“……迎春,你确定……”贾赦耷拉着眼皮,要是迎春看错了,看他不剥了那敢踹他匾额的老小子。

“确定。”迎春肯定,除非这世道人人都能穿用明黄色,不然一准没错,“老爷,人家救了我,你好歹谢谢人家。”

贾赦将信将疑,哆嗦着站起身来,心道就算迎春看错了,回头再拿着这庄稼人问罪就是了——反正,他虽摘了匾,虽将匾从手里滑出来,却没往匾上踹。

“多谢这位英雄,救了我这小女一命。”贾赦擦了把脸上老泪。

“客气。”那微服私访的美髯公利落地把腿收了起来,俊朗的眉毛一挑,才要挑剔这滥竽充数做了他朝臣的贾赦,一只铁掌就重重地落在他后脑勺上。

“哪里来的没眼力劲的乡巴佬!我们荣国府的匾也敢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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