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剩下的一点就是几百年里他们的职位到底是什么?
丁晓东问道:“老爷子,我们住的小楼前那个水缸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杨老爷子想了半天,这个问题他似乎很难回答。过来半天杨老爷子缓缓说道:“在03年的时候,有个广东人来到我家住了几天,他提出要买走这几个水缸,当时我没同意,他只说买回去收藏”
丁晓东和我对视一眼,晓东急忙问道:“他没说这水缸有什么收藏价值吗?”
老爷子喝了一口酒,神情中好像在回忆什么,“他说着好像是古代什么校吏用的东西,到底叫什么记不清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在一旁说道。说话间嘴巴塞得慢慢的,“吃你的吧”我接着道。我已看出老爷子和他儿子脸上都出现了忧伤,我们对这一家人印象非常好,一起吃饭就感觉到杨老板夫妇对老爷子很孝顺,那不是装出来的。只是这写在他们夫妇脸上的忧伤让我们十分不舒服,喝完杯中的酒,我拉着晓东走出门外。
杨老板要送我们回小楼,“这点酒还喝不倒他,他能喝着呢”丁晓东指着我对杨老板说道。
我对杨老板道:“没事,我们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去了”。说完我们转身走向最前面的那栋小楼,左边院墙上仍然是朱红的垂花门。
“校检吏”丁晓东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这就对了,果然和仵作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