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访普鲁士会见卑斯麦之后,江南机造总局没过多久就开始生产德国滑膛炮了”。
“懂了,你现在只说一点儿我就能立刻理解全部意思了”我道。说话间,我们已经穿过了好几间类似仓库一般的石室,破败不堪没有遗留太多的东西,除了和先前看到子母炮的子炮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遗留下来。我接着说道:“这个有点像红夷大炮的根部”,说话间我想起了季秋曾带我逛过故宫,看到过这种红夷大炮摆在瑞门外边,还看过一个奏折,上面的毛笔字写得很漂亮,印象中貌似写着‘臣遵旨转呈江南机造’,不知觉又想起了季秋那个小妮子。
“对”丁晓东道:“就是红衣大炮一分为二,子炮两边的耳朵形的东西叫卡榫”。
“明白了”我打断了丁晓东的话:“你现在只说一点儿,我就能立刻理解全部意思了,这里也不能说是战壕,战壕是相对它的用途而这么叫的,用准军事术语来说,这里叫交通壕,是连接战壕之间的隐蔽通道”。看着我的洋洋自满,丁晓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笑着摇头。
穿过两段破烂坍塌的地方,丁晓东斜靠在一张石板上,两手竖起左右比划,我看他似乎在用手掌模拟两边的石墙。丁晓东比划了一阵,说道:“所有的石板倒塌的方向都是朝南,应该是这交通壕整体向北移动所致”。
外面有一道泥水沟,如果按丁晓东说的整体向北移动,那这个军事设施下面的泥土层一定是因为渗水产生滑坡,因为泥土层渗水的位置是在更深处的大地裂上,所以渗水量达到一定重量的时候,所有的设施会一瞬间滑下来,方向是正北,所以石墙倒向就是正南。
“明白了”我接着丁晓东的话说:“你现在只说一点儿,我就能立刻理解全部意思了,这些军事建筑想必是在地面修建或者采用半地下式修建的,如果滑坡的话,原来军事建筑四周的土会填充上,因为同样是渗水的原因”。
丁晓东呵呵的苦笑,我也有点得意。和丁晓东在一起最能让我回复本性,这不是忽视张春来,而是和丁晓东一起能让我忘掉烦恼,忘掉那些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的事。可丁晓东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大惑不解,心也一下提到嗓子眼。
“刘宏”丁晓东道:“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