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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 17第 16 章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多惹恼了卢太医,便将一众的随从都打发得远远的,只自己与薛蟠并管事薛福留在路口等待卢太医。

不过两盏茶的工夫,便远远见有一戴斗笠的老翁走过来,待走近了来看,只见他须发皆是花白,穿着一身粗衣短打,背着一个背篓,身形看起来倒是很矫健的样子。

薛福在薛译耳边提醒:“二老爷,此人正是卢太医卢保仁。”薛译与薛蟠两人迎了上去,向着卢保仁深深一拜嘴里道:“学生薛译见过卢大人。”

那卢太医卢保仁已年过花甲,见到眼前几个穿得富丽堂皇的人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也不曾去扶已经拜下去的薛译,嘴里只冷笑几声说道:“几位必是认错人了,这里不曾有甚么大人,我也不记得几时收了你这个学生。”

薛译面上一红,只得厚着脸皮陪笑道:“先生见怪了,学生数次拜访先生,先生皆不在家里,因有事相求,学生迫于无奈,只得在此等侯先生。”卢太医冷笑一声问道:“你怕不是这金陵本地人罢?”薛译一怔,不知卢太医所问何意,只仍恭敬答道:“学生家中世居金陵,正是金陵人。”卢太医道:“即是金陵本地人,如何不知道老夫久以关门谢客。”

卢保仁所言已然是断绝了要与薛谦去看病的意思,薛译听了他一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仍不肯放弃,将衣袍一撩,跪下说道:“求先生救命。”卢保仁仍是不为所动,只冷声道:“世上等着救命的何其之多,我哪里救得来,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还是莫要挡着我回家的路才是。”

说罢,便要绕过薛译离去,这时,一旁隐忍许久的薛蟠对着卢保仁怒道:“卢老先生,你快快把名字也改了罢!”正欲离去的卢保仁侧头望着还只有六七岁的薛蟠斥道:“你这黄口小儿,胡说甚么!”

薛蟠此时顿觉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他瞪着卢保仁说:“古有董奉悬壶济世,而今我与叔父苦苦来求先生救我父性命,先生却视而不见,哪里当得起先生名讳里的这个‘仁’字。”

薛译低斥道:“蟠儿休得胡言。”薛蟠看了叔父薛译一眼,又抬眼看着卢保仁道:“先生既是已关门谢客,采得这许多草药又有何用,不过都是死物罢了,你不如留着给那该用之人。”薛蟠想了想,又道:“从来都只听说有清高的文人,却从未听说有清高的大夫,若大夫要做清高姿态岂不是误人性命?你若真是医不了我父亲的病,只管明说,我家只另做打算便罢,也不叫家人指望你,免得白白耽误了我父亲。”

那卢保仁怒极反笑,用手指着薛蟠说道:“你不用拿话激我,我听闻你家里是商贾出身,古来商人重利忘义,又最是为富不仁,你倒配跟老夫分辨分辨你薛家也配说这‘仁义’么?”

薛蟠想起书中所言‘士农工商,国之石民也’,又听妹妹宝钗说,如今众人一面鄙视商人,只却万事行动又离不得商人,便是爹爹薛谦亦时常感叹商人身份卑微,如今这卢保仁自认为在京里做过几年医官便肆意诋毁薛家,他立着一双眉毛瞪着卢保仁道:“我薛家虽是商贾出身,然则我薛家以义取财,家父薛谦时常搭棚施粥,舍药救济,去年黄河泛滥,家中开仓放粮,又捐银救济局里接收灾民,难道还当不起这‘仁义’二字么!反倒我素日听闻医者仁心,又见先生名讳里有个‘仁’字,如今竟是要眼睁睁看着病人亡去却无动于衷么?先生既狠得下心去,名字里就不配有‘仁’字!”

薛译听了薛蟠所言心中暗暗惊讶,他这个侄儿素日不爱读书,最是顽劣,为此惹出许多祸事,且这侄儿并非能辩之人,只今日却不知哪里学来得这些胡话,再者,薛译三番五次去拜见卢保仁,才刚又被卢保仁拒绝,已是绝了要请他来为兄长治病的心思,因此,见了薛蟠当面反驳卢保仁并未斥责他。

只此时的卢保仁一脸冷淡,只冷笑看着薛蟠道:“你这小儿倒有几分孝心。”薛蟠低下头,转了一下眼珠,又想起宝钗所说的‘进退有度’,便忽然朝着卢保仁拱手施礼说道:“小儿不敢提及‘孝’字,只因家父缠绵病榻多日,母亲与妹妹亦是体弱多病,如若父亲有什么不测,我年龄幼小,尚不能顾及家人,先生发些仁心,便是救了我合家性命了。”

原本薛蟠面对卢保仁时又傲又横,此时突然放低姿态令卢保仁和薛译都一时怔住,卢保仁沉呤片刻道:“你果然想要救你父?”薛蟠见卢保仁态度有所松动,立马按捺住心中喜意,只绷着一张小脸说道:“这是自然。”

卢保仁摸着胡须道:“你若来给我当三年药童使唤,我便去你府上救你父亲。”薛译与薛蟠都是一惊,尤其是薛蟠,这些宝钗可没有教他应对,只是想起家中父亲,便咬牙反问卢保仁:“你说得可当真?”薛蟠冷哼一声;“自然当真!”

薛蟠扬着剑眉说道:“如你真能救我父亲,那我便去给你当三年药童罢。”薛译此时又惊又怒道:“蟠儿,此时关系重大,怎可随意答复先生!”薛蟠对着薛译笑道说:“叔叔放心,卢大人能答应求爹爹已是意外之喜,此事我回去自会向爹爹与妈妈禀明。”

那卢保仁看着他叔侄二人道:“你们且先回去,只留下一人给老夫引路便是了。”说罢,背着药篓先行离去,而此时薛译听闻侄儿为了救哥哥竟要跟着卢保仁做三年药童心里隐隐着急,他家孩儿都是蜜罐里长大的,如何受过这等苦?真正不知该如何回去与兄嫂交待,只是卢保仁答应救哥哥性命,心中却是又惊又喜,一时间五味杂全竟是不知作何形容,那卢保仁答应为薛谦看病,薛蟪心中欣喜不已,忙先打发小厮回去报于王氏与宝钗知道,他与薛译随后打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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