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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 第44章 不爱我的我不爱(3)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就好想被粘了胶水般总想要合上眼眶。

他看了看爸爸委屈的问道:“爸爸,金鱼姐姐多久才会回来?”

徐勉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原本他心底便有些不痛快,原本是给她个惊喜,可惜,现在看起来,倒是给自己找晦气。

徐勉有些不耐烦了,催促徐嘉树去睡觉,可惜那孩子意志力很顽强,一个劲的拒绝,非得要等到景虞出现,亲自给她说声生日快乐。

徐勉自是有几分了解自己儿子的,这小子平日里极其拧巴的性子,又倔又犟,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想要做的事情就非得做好以后才会舒服reads;。

可是此刻,两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桌上摆着精致的蛋糕盒子,上面用丝带打了个漂亮的结,只是现在的场景看起来,怎么都觉得有几分像嘲笑他们。

徐勉终于失了耐心,景虞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更加让他烦躁异常,他想不通景虞这么晚会去哪里还不回家,生意场上,男人谈论到女人,总会带着几分轻佻风月之情。

特别是景虞从事的行业敏感,徐勉自是有听过很多流言蜚语的,谈到这些男人们脸上总会带着几分意味分明的笑意。

徐勉不愿意那样去想她,在他心底,还是宁愿将景虞当作一个心思纯粹的女孩子,即使事到如今,她早已与曾经那个她千差万别。

徐嘉树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一个人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徐勉将孩子抱了起来,准备让他先去睡觉,将徐嘉树抱到床上躺好,他给徐嘉树盖好被子,他的手却一直攥着徐勉的手不放。

徐勉坐在床边看着他,小孩子脸上表情还带着几分失落又难受,小眉头皱的紧紧的。

徐勉摸了摸他的脑袋,心底又觉有几分愧疚与难过,让他一个小孩子这么久以来没有妈妈关爱,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他不曾倾注多少父爱,可是这个孩子向来很活泼乐观,就算是有时候他因为一些情绪迁怒他,或者是他经常失约不去参加他的家长会等团体活动,可是他只会生一天气,在第二天便又跟没事人般跟他撒娇。

反倒是他自己,常常因为自己一时脾气控制不住,胡乱发火,事后还在愧疚着怎么道歉的时候,他便已经毫不在意,也不追究他的过错,这样算起来,徐嘉树其实对待他这个父亲可以说的是非常宽容的。

徐勉从房间里出来以后,下了楼便见那蛋糕还孤零零的躺在桌上,他脸色一沉,扬手便将那块蛋糕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想到景虞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色,便有些郁卒。

有些时候,在一个人跟前,蠢一次就够了,若是再去犯蠢,便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被抛弃一次还不够,现在还非得上赶着再去被她给作践,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让人难以琢磨的便是人心,在你不知不觉之中,对方已经将你从一个角落划分到了另一个角落,而这其中内心演绎的烽火狼烟,你却是连半分都不曾知晓。

堤坝坍塌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压倒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很多时候,悲剧的发生都是有预兆的,就好像一个人决定离开你的时候,从来不是一瞬间的决定,而是之前所有事情的负面情绪累积,直至最后轰然坍塌,而你所能看见的只是那个结果罢了。

——

景虞回到家以后倒头便睡,第二天起来也不知今夕何夕,宿醉后头疼欲裂,她从床上翻身起来,拉开窗帘,有些刺眼的日光,她眯了眯眼睛,有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其实以前她经常会有这个感觉,特别是八年前才到法国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忘记自己在哪里,醒过来后总以为自己是在国内,但其实她早已经远离了那里。

那段时间她其实过的挺颓废的,每日醉生梦死,逃避生活,就连活下去都觉得毫无意义。

她时常会怀疑人生,总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让她觉得快乐的事情了,她人生的好运气都在那之前挥霍完了,其后不过是稀里糊涂的得过且过,无惊无喜,一眼便能望到头。

她又为自己这样悲观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在夹缝中艰难生存,顽强向上的生命,而她不过是那芸芸众生中毫不起眼的一个,至少比起太多人,她已经算是过的很不错了,有什么资格自怜自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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