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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出状元 第39页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妻名头呢。”

“哼,怕是等到她死了,陈夫人还长命百岁呢。”

永嘉公主呵呵低笑,道:

“我听柯铭说,十年前他去无归山探视阿陈时,阿陈心存死志,骨瘦如柴,一副生无可恋样子;可前一阵子,阿陈随定恒她们回京,他去见了阿陈,直呼判若两人。如今阿陈精气神极好,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四十岁妇人,说得我都心动了,今儿个定要好好看看,也正好问问她是怎么养生。”

永嘉公主心情极好,也就乐意跟贴身嬷嬷多说一些闲话,心中还想着那个能让自家二儿子那样重视朋友,改日定要招来一见,定也是个趣人吧?

不过,永嘉公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前一刻还亲亲热热玩闹一块儿两人,待她下一刻再见着时,竟是两人面色不豫,各自扭头而去场面。

这是……吵架啦?

永嘉公主惊得张大嘴巴,都忘了拿扇子掩嘴,就呆呆地坐马车里,看着自家二儿子与那名乡下书生一南一北地离开,谁也没有回头,脸上各自忿忿。

这世界变化得真,让人完全反应不过来。

一天之内,一刻钟之内,永嘉公主非常荣幸地看到了儿子跳脱欢模样,以及,像个小孩子吵架完赌气走人模样。

她之前花了二十年都没见过儿子有这样明显外露情绪表现,而今,前后不到一刻钟时间里,她都见着了……

“那个书生……可真是非得见见不可了。”好久都没能从震惊里回神永嘉公主喃喃道。

是,吵架了。

白云与贺元完全没有料想到情况下,他们起口角了,吵架了,互不理会了,各自闪人了——

白云没记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家,反正,等她回神时,发现自己正蹲自家灶下烧火煮饭。

她……不会是一路从镇宁庵走回城北吧?那么远距离,就算用跑也得跑到天黑去。可现窗外日影西斜,不过是酉初时分,而灶上已经煮好了一锅肉汤、两样青菜,现正闷着大米饭,而一边小火炉里还熬着娘亲要喝药汁,可见她回来有好一会儿了——甚至可能还跟娘亲聊了一会,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先前说了些什么。

真是糟糕……

只是小小口角,竟就让她心乱至此。

白云得承认,她这一辈子(虽然至今算来不过十七年]从不曾这样失态过;而她甚至曾经很自傲地认为,永远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她失去冷静,做出不理智行为……

可现,蹲灶下,虽然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没有不小心抹上灶灰,却觉得有种灰头土脸晦气感觉。

“那个笨蛋贺元到底气什么啊。”莫名其妙家伙,连带害得她也像个笨蛋一样跟他吵上了,还一脸“你不先道歉,我就永远不理你”表情各自扭头走人。真是……太幼稚了。

“小云,你跟谁说话吗?”像是听到了厨房动静,白母撑着一根拐棍缓缓走到厨房门口,半倚着门框问着。

“哎,阿娘,您怎么起身了?回榻上躺好,别跌跤了。”白云连忙丢下手里烧火棍,上前扶住娘亲。

“成天躺着,身子都躺僵了,还不如下床活动活动。”

“那您凳子上坐会。等晚上梳洗完,我帮您按按身子松泛一下。”

“不用了,我自个儿能下地走走,好过你每晚搓搓按按。有那个时间,你还是多读点书吧。”坐厨房桌边凳子上,白母叹气。“看着你三天两头往外跑,又是男装打扮。你不明白,这里是京城,不是小归村,你一个十七岁小姑娘,正是该待家里学绣花裁衣,等着媒婆上门说亲年纪——不过啊,我现已经不敢想了。只愿你少往外跑几趟,就算家准备应考,日后陪着你被杀头,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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